首页 女频 现代言情 小甜心太粘人,婚后被嗜血大佬宠哭

  江城酒店,顶层总统套房。

  苏软在一阵头疼欲裂中醒来。

  身上不翼而飞的衣物以及强烈的不适感让她瞬间意识到自己遭遇了什么。

  借着透过窗子的月光,苏软忍着心底翻涌的恶心和恐惧,捡起散落在地板上的工作服,七手八脚往身上套。

  门外有男人的声音隐约传来,那声音含着笑,听起来有几分耳熟。

  苏软脸贴着门板,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大概确定了外面的男人是谁。

  想到是贺景年那个烂黄瓜夺走了自己的初夜,苏软只觉得浑身的血液瞬间倒流,肺都要炸了。

  苏软所在的江城酒店是季氏旗下的产业,直接负责人是江城首富季家未来的继承人季源洲。

  贺景年这个人尽皆知的浪荡公子哥就是季源洲的发小。

  季源洲性格孤傲沉郁,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生意场上眼光独到,手腕狠辣,年仅二十六岁就已经在国内商业圈颇具盛名。

  他大学毕业后创办的万盛科技公司就在江城酒店的对面,为了方便上下班,他大部分时间都住在酒店。

  他所住的顶层套房平时都由客房部经理安思雨负责,昨天安思雨忙着处理顾客的投诉,就把打扫房间的任务交给正准备打卡下班的苏软。

  苏软虽然是中餐厅的主管,但之前在客房部待过一段时间,跟安思雨也比较熟,自然不好拒绝,就拿着房卡去了季源洲的顶层套房。

  但蹊跷的是,一向生龙活虎的苏软莫名其妙在季源洲的房间昏睡了过去。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睡得这么沉,竟被前来蹭房的狗男人占了便宜。

  一想到贺景年阅女无数,苏软胃里一阵翻腾,她活动着有些发硬的手腕,缓缓打开门。

  抬眼就看见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的贺景年。

  男人身上披着一件白色浴袍,腰间的带子松松垮垮系着,隐约露出一大片白皙的锁骨。

  贺景年看到斜对面房间突然冒出来的女人,擦头发的动作微微一顿。

  继而视线在衣衫不整,浑身冒着火气的苏软身上逡巡一番。

  震惊过后,一双桃花眼眯成月牙状。

  他一眼就认出了对面这个清纯的软妹子就是中餐厅主管苏软,但实在是不敢相信她会在这个点出现在季源洲的房间。

  贺景年一瞬不瞬盯着女孩子那张清纯绝美的脸蛋,一边在心底暗骂季源洲闷骚,平时去中餐厅吃饭从不正眼瞧人家,结果直接把人......

  意识到女孩子看自己的表情不对,贺景年以为自己误了人家好事,很认真地解释:“苏主管,我不知道你跟季总——”

  他看着苏软马上要喷火的眸子,停顿片刻,指了指门口的方向:“实在是冒昧了,我这就走!”

  但话音未落,就感觉一阵拳风从耳边刮过。

  紧接着就是一声脆响,拳头和脸颊狠狠撞击在一起,这一拳又快又狠,甚至让他感觉有一瞬间的眩晕,半张脸都是麻的。

  贺景年刚反应过来自己被一个软妹子打了,下一秒更猛烈的拳头如狂风暴雨袭来,就在他准备还击时,女孩子突然飞来的一脚直接击中他的要害。

  贺景年捂着关键位置痛得满地打滚时,苏软还嫌不够解气,抬脚重重踩在他后背。

  “你这个烂黄瓜,色狼,我让你占姑奶奶便宜!”

  贺景年做梦也没想到这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竟然还有这身手,他虽然算不上弱鸡,但也因为她猝不及防的攻击毫无招架之力。

  “苏,苏主管,你先别动手,疼,好疼!”贺景年只感觉脊梁骨都快被她踩断了,疼得上气不接下气,“你误会了,我真得没有——”

  苏软心里气愤,但更担心闹出动静惹人误会。

  贺家虽比不上季家的财力,但也是江城数得上的豪门大户,这件事要是传出去,她毫无意外会成为千夫所指的拜金女。

  苏软狠狠在男人背上踩了一脚,红了眼圈威胁道:“贺景年,你要是敢把今天的事情抖出去,我敢保证让你们贺家断子绝孙!”

  贺景年疼得差点背过气去,来不及解释,气急败坏的女人已经夺门而去。

  苏软飞快穿过酒店走廊,这个点走廊里安安静静的,她却像做贼一样低着头。

  正准备拐进步行梯时,猝不及防就撞上了什么坚硬的东西。

  苏软忍着鼻子的酸痛,头也不抬,准备继续走自己的道。

  对面的男人却横跨一步挡在她跟前,苏软再次被挡道,不得已抬起头。

  当看到挡在自己跟前的男人是季源洲时,脊背骤然僵住

  男人似是刚下班,一身裁剪合体的黑色高定西装,甚至还系着领带。

  浓密的短发打理得一丝不苟,身上散发着内敛斯文的气质,跟此时一身狼狈相的她形成强烈反差。

  季源洲锐利的目光在她身上定格片刻。

  苏软几乎是下意识地拢了拢缺失了一颗纽扣的衬衫领口,恭敬打过招呼,“季总好!”

  季源洲已经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等着她开口提各种要求,但女孩子打过招呼便小跑着离开了。

  季源洲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身形微微顿住。

  昨晚他应酬完晕乎乎地回到酒店,刚躺下就被一个八爪鱼黏住。

  女孩子先是用那双如潋滟春水一般的眸子盯着他嗤笑,小手在他身上乱摸一通后,哼哼唧唧往他怀里钻。

  可能是酒精在作祟,被她指尖划过的肌肤瞬间像着了火一样滚烫,结果,他一个放纵的念头就把保留了二十六年的老处男之身交代了出去。

  等恢复理智,他又不免懊悔自己的冲动,毕竟对方是自己酒店的员工,处理不好会引起诸多麻烦。

  他趁着女孩子熟睡的档口,去附近药店买了事后药,以绝后患。

  季源洲本来也没想着逃避。

  既然上了她的圈套,自己也有一部分责任,总是要给一些补偿的。

  一百万不行,就五百万,只要不是太过分,他就尽量满足……

  就在这时,贺景年的催命电话打了进来,声音听起来有些痛苦。

  “洲哥,你人呢?我快不行了,马上回来送我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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