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宠疯我,高冷夫君不装了精彩章节
白新和少年心性,贪玩得很,不爱读书,他那养父也不甚管他,随他玩闹。
说是请陆谨做先生,实际就是个由头而已。
陆谨上辈子年轻,这时的他心气还高,救人不图回报,白新和见惯了趋炎附势他的人,陡然见着陆谨如此高节之人,真真是佩服得很。
又听说他有秀才的功名,脑筋一转,便说请他做先生。
陆谨犹豫着还是答应了,毕竟自己已经娶了媳妇,要养家的,这钱得的也是光明正大。
白新和又不愿读书考功名,因此也不管陆谨叫先生,只管他喊陆兄。
少年接触他时间一多,心底对他倒是越来越敬佩了。
尤其他发现,这个比他大不了几岁的陆兄,一身沉敛的威严让他莫名想起了他那个做高官的养父。
今日突然登门,缘由是他被季县几个官宦子弟给气着了。
明明一般大的年纪,他们却都考中童生了,而他还是白身一个。
少年心气也高,一时气不过便真想好好读书,考个秀才举人的功名让他们瞧瞧,来个一鸣惊人,好气死他们。
白新和除了生气被那几个公子哥看不起外,其实还有一个更深层的原因。
他想到了他的生父,自古士农工商,商人排在最后,本朝便有规定,经商的人家是三代不可考功名的。
他是直到生父出事后才知晓自己的真实身份。
他与那人其实见过几面,这时候他才突然明白为什么那个父亲的好友每一回见到他时,看他的目光总是怪怪的。
那人曾还有一次拿着一串糖葫芦诱哄他说,“你若好好读书,以后才能有糖葫芦吃,知道吗?”
白新和看傻子一样看那人一眼,自顾自从荷包里掏出一锭银子出来,稚声稚气道:“我现在不读书,也能买很多,吃不完。”
只记得那人苦笑的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脑袋,把糖葫芦塞进白新和手里便离开了。
不过,他伤心欲绝的倒不是因为生父的死,而是他以为的生父成了养父。
白巡抚待他尤其的好,突然间告诉自己,他不是他的儿子而是一个养子时,一时想不开才会去跳河。
现在想想真是傻得可怜。
白新和心底是有忧虑的,他的身份如此,要是没一个功名傍身,那巡抚爹又会一辈子养着他吗?
少年被几个公子哥的一顿嘲笑给点醒了,这才急匆匆过来寻陆谨。
陆谨是知道他底细的,不过眼下没有说的必要。
“陆兄,我如今是痛定思痛了,我要去考功名!”
少年眼神坚定的看着陆谨道,一副下定决心的模样。
陆谨只是嗯了一声,没发表意见。
白新和眸子里带着不可置信,他想不到陆兄居然是这样的反应,这分明就是看不起他嘛!
少年一脸挫败,他难道就这么不被人看好吗?他觉得自己还是挺聪明的。
陆谨看他这副蔫耷耷的模样,开了金口,算是勉励两句:“读书不是一天的事情,你现在既下了决心,切不可朝令夕改。”
白新和的眼珠子瞬间亮了,点头如捣蒜,“这是自然,这是自然,以后还要仰仗陆兄,不,是陆先生了。”
不知道为啥,白新和总觉得能得到眼前这人的一句半句的认可或是教诲什么的,便如打了鸡血一般。
大约是因为陆兄的气质与他的养父很是相像的缘故吧。
白新和屁颠屁颠的离开了陆家。
陆谨看着少年的背影,有种地主家傻儿子的既视感。
屋里,小妇人一直关注着外边的几人,见那小公子离开了,这才巴巴的过来。
温婉宁有心想问问那少年是谁的时候,又住了嘴,想着夫君有自己的事,她还是不要多问了。
男人垂眼看她,这小妮子的心思如明镜一般,他有些好气的道:“怎么,不过见了一面,还舍不得了?”
他倏然想起,这两人不过相差一岁而已,眼下见这小妇人一副期期艾艾的模样想问他时,顿时满肚子的酸水,阴阳怪气的道。
温婉宁被他这话惊得眼眸睁大,不相信夫君如何会觉得她是个见异思迁的妇人。
语气里带着气恼道:“夫君怎么能如此说我?还有,我又不傻,哪个好都分不清吗?”
就是见异思迁,她才不找个小娃娃。
陆谨一听,醋意霎时就全没了,这小妇人看着傻里傻气的,其实还挺聪明。
不免夸奖她:“婉宁自是不傻的,还晓得为夫的好,不错不错。”
甫一听,就跟说她是饿了知道吃饭,下雨天知道往家跑似的。
小妇人恶狠狠的瞪他一眼,哼了声,就转身回屋,不与男人理会了。
陆谨见她一副孩子气的小模样,心情便舒畅得很,紧跟着也进了屋。
是夜,沐浴过后,温婉宁先一步爬上床榻,盖一张薄毯就准备睡了。
陆谨则是拿了本书过来,见小妻子睡在最里边,紧靠着墙,像是防着什么人一样。
他有些好笑,深沉的眼眸里蕴着笑,眉宇舒展开,语气带着揶揄道:“夫人不等等你家夫君就一个人先睡了么?”
小妇人本就没睡过去,闻言睁开眼,凑过来了些,杏眸里水波流转,透着一股机灵劲儿,故意装糊涂道:“夫君都这么大的人了,难道还要我哄你睡么?”
陆谨笑了,笑得有点邪气,俯身贴过去,惹得女孩后退连连,“你大夫君是不用哄他睡觉,这个小的不哄哄,它睡不着,夫人一向知道的。”
说的是一本正经,面不红心不跳,听的人却闹了红脸,她脸皮儿薄得很,完全不是男人的对手。
温婉宁几度想开口说他好不要脸,但又怕这男人精虫上脑要来缠她。
秉持着打不过躲得起,小妇人瞪了他一眼,翻过身去,背对着他睡觉去了。
陆谨无声的笑了笑,今夜先放她一马。
他自顾自的翻着书,细细看着,温婉宁紧张的等了半晌,见无事了,这才放心睡下。
夏夜里是有些吵闹的,蛙鸣,虫鸣,搅和在一块,听久了,也不觉得烦,反倒多些静谧的氛围。
陆谨垂眸看书,不时翻上两页,过了许久,他揉了揉眉心,把书放好,侧过头时,见那小妇人睡得正香。
原是紧贴着墙,背对自己的小人儿,睡了一阵,自己翻过来。
男人忍不住伸手过去捏了捏手感滑嫩的脸蛋,小妇人的小脸肉乎乎的,很是可爱。
陆谨轻轻的碰触着,眼底柔和一片,他的婉宁这样的美好,合该一辈子无忧无虑的。
眼眶发热,猝不及防的想起了前世的事情。
夜里没了这小妇人在一旁,他才领会到什么叫做孤枕难眠。
他孤寂了数十年,也悔恨愧疚了数十年。
如今失而复得,他偶尔还是有种这很不真实的飘渺感。
男人轻手轻脚的把小妇人揽了过来,抱进自个的怀里,又香又软的,陆谨心中喟叹。
一夜好眠。
温婉宁醒过来时,愣了好一会儿,自己明明睡在最里面的,怎的又和这男人抱在一起了。
不过想也知道,肯定是她的好夫君干的。
小妇人是被热醒的,夏日原就炎炎,更何况男人又如一个大火炉般。
身子汗津津的,真不知道这样不舒服了,她的夫君为何还要紧紧搂着自己不撒手。
热得难受,小姑娘扑腾着要扯开禁锢自己的双臂。
陆谨被闹得睡不着了,睁开眼看她,“做什么呢?”
“我热。”
小妇人见夫君醒了,委屈巴巴的道。
陆谨松了手,温婉宁赶忙就把身子挪走,像是逃避洪水猛兽一样。
把男人气个不轻,重重的看她一眼,随即闭上眼,眼不见心不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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