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给总裁前夫发工资精彩章节
“那你会喜欢我吗?”
楚若盯着任褚明,看着任褚明说完话后,就再不出声,只是沉默地吃面。任褚明进食的动作很稳,虽然是在吃拌面,但硬是给他吃出了在星级餐厅切牛排的质感。
望着这样的任褚明,望着这样不动声色的任褚明,楚若舌底压着的,几欲问出的那句话,便再问不出了。
任褚明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他找上他是因为他不甘心,不服气。他是任褚明,是培养了一众优秀演员,优秀艺人,在圈内圈外都有口皆碑的天星传媒公司的总裁。他从来都是骄傲又自信的。他想要什么,就一定会得到;他要做到什么,也一定会做到。
他要楚若做他的盟友,楚若就真的成为了他的盟友;他要击溃楚家,让楚河集团关门大吉,他就真的如愿。可他要楚若继续和他站在一起,楚若却无论如何都不愿,甚至不惜用自己的身体作筹码,威胁他就范。
之后,楚若更在他的眼皮底下出走,躲到了任褚明找都找不到的角落。这对任褚明来说,是那本应是圆满的结局,唯一的不圆满。
这样的任褚明,纵然在两年后再次找上他,又怎会对他有任何的旖旎想法?
楚若不禁在心底暗笑自己的不自量力。谁会再对他有其他想法?他这张脸,他这副身体,他那已经千疮百孔的、扭曲可怖的心,任谁见了都唯恐避之不及。也就只有任褚明,一向要强的任褚明,凭着两年前遗留下的不甘不忿,才抓住了他,死缠烂打。
不要再问喜不喜欢,问出口了,便是楚若的痴心妄想。
楚若也开始吃面,吃得很慢。任褚明比他先吃完,把碗收拾带到厨房,出来时手里一杯温水,放在楚若手边。
楚若努力不去想他这体贴的行为背后的动机。他只当任褚明是在施舍他。
把自己放低了,也就不会乱想了。
任褚明去洗澡了,水声从楼上他房间传出。楚若麻木地吃完,把碗碟收拾了放入厨房的水槽,站了一会儿,还是捋起袖子,开始洗碗。
他虽然不是楚家人,但从小也是按照楚家公子的标准养大的,正宗的十指不沾阳春水。别说是洗碗,以前在楚家,他要吃饭,饭都不用他盛。
后来楚家没落,他在光华流浪,即使穷困潦倒了,也没机会去做像洗碗这种事。毕竟那时每天都在吃盒饭,吃完了就把泡沫盒子一扔,便又赶着去下一场。
他像是终于落地了,可又始终落不到实处。
此刻也算不上是苦尽甘来。楚若一边笨拙地刷着碗,一边想——这不过是从一个泥潭,滚落到另一个泥潭中而已。他到底还是地底泥,去到哪里都是地底泥。
最后,他终于把碗费力洗好后,后背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他擦擦额角的汗水,转身就要往房里走,却见任褚明倚在厨房门墙前,双手抱臂看着自己。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楚若打算忽略他,从他身边走过。任褚明忽然出声:“明天我带你去医院。”
楚若停下来:“我不是刚从医院出来?”
任褚明转过脸来,视线放在楚若的左半边脸上。刚才在洗碗,楚若嫌左边的头发太长,挡住了视线,便把头发撩起别到耳后,左脸的疤痕一览无遗。这时被任褚明这么望着,楚若心里有点恼,抬起手就要把头发放下,任褚明挡住了他的手。
“不需要遮掩。”任褚明说。
“可你不是要让我,去做植皮手术吗?”楚若嘲道,“你自己根本没法接受我这个样子,还说什么不需要遮掩。你虚伪,不虚伪?”
话音刚落,楚若便觉得左边脸有冰凉的感觉袭上。他不可思议地皱紧眉头,看着任褚明。
任褚明竟然伸手轻抚他左边脸上的疤痕。
任褚明的手指很冰,也有些微的颤。他像是生怕弄坏了什么一样,手指谨慎又轻柔地在楚若的疤痕上流连。
楚若努力去看,想要分辨出任褚明此时眼中蕴含的浓重的情绪。但他根本识别不出来。他只知道,任褚明看起来很疲惫。
楚若打开他的手,不客气地说:“你是变态吗?”
任褚明被打开手的时候愣了愣,很快就回过神来。他垂下手,说:“我不在意你变成什么样,但是如果你的疤痕是你继续前进的阻碍,我会毫不犹豫地帮你除掉。”顿了顿,他补充道,“不能耽误我挣钱。”
楚若笑了一下,了然地点头道:“我明白了任总,明天听你安排。”说着就头也不回地回房去。
任褚明在原地站了很久,厨房中透出的昏黄灯光将他温柔笼罩在内,他却是紧闭着双眼,像是站着便熟睡了一般。
第二天,楚若跟着任褚明去了一趟位于城郊的一家私人医院。那家医院的规模不大,但旁边就是大片大片的别墅区,环境十分清幽,路边更栽种着一排又一排的法国梧桐。楚若知道这个地方是富人区,北华以及周边城市的富人们都集中住在这里,而那家医院,服务的对象自然也是这一带住着的富人们。
任褚明看起来和这家医院的关系很不错。他熟门熟路地带着楚若进去,越过护士站,径直坐了电梯上到三楼。敲开院长的门,一个年纪约莫在三四十左右的儒雅男人见了任褚明,当即露出温和的笑容。
“褚明。”男人首先开口,并朝着他们走来。男人保养得当,脸上鲜少能见皱纹,一双眼睛清澈透亮。他穿着整洁,单排扣褐色背心下是平整的蓝色衬衣,领带规矩地系着,竖条纹西裤没有一点褶皱。他声音温润,面容柔和,整个人如春风一般。
“然蔚,”任褚明站定,伸出手先和男人握手,而后才向楚若介绍,“这位是陆院长,你的手术将由他亲自操刀。”
“你一定就是楚若。”陆院长笑着向楚若伸出手,楚若下意识地去握住,便能感觉到男人的手心温热。
陆院长脸上笑容依然和煦,和楚若握了几秒后,轻轻松开。他接着说道:“我叫陆然蔚,是褚明多年好友。其实早在两年前,我就听褚明提起过你的情况,当时褚明是准备让你来我这边的,只是后面不了了之。前日褚明再次向我提起,我自然要立刻安排好。楚先生,你不用担心,你的疤痕面积虽然大,但胜在它只密集集中在一处,且程度不深,创口也已经愈合,所以这次植皮手术的难度,其实并不高。”
楚若也不知该作何反应,他知道自己终于要摆脱这跟了他两年的丑陋疤痕,最终容貌会恢复。可他是否已经准备好了?肉体上的疤痕可以除去,那心底的那道伤疤,是否也可以除掉?
他的容貌可以恢复如初,只是他知道,很多事情却再也无法回去了。
任褚明对着陆然蔚示意下,陆然蔚便识趣地先离开房间,让他们两人单独留在这里。任褚明绕到楚若面前,垂眼看他:“你是不是后悔了?”
楚若抿着唇,不说话。
“后悔也没用了。”任褚明说,“大概半年时间,你的容貌就可以恢复。以后,你就要继续用以前那张脸活下去了。”
楚若丑了两年,被人唾弃了两年,本来以为自己都习惯了,麻木了,可一想起没毁容前那被人追捧着的鲜花着锦日子,又有些恍惚。
手术完成后,容貌恢复后,如果有熟人,见到他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他是楚三少,叫他也是叫楚三少,哪怕楚家已然没落,他也还是楚三少。
这不只是一场手术的事情。楚若也说不清自己想如何,就好像无论怎样,他都逃不开楚家。
可他明明不是楚家人,又凭什么要被楚家压一辈子?又为什么要用楚三少的身份活下去?
“身份是人家给的,”任褚明这时轻飘飘开口了,“你的脸,”他稍稍弯着身子,偏着头去打量楚若左脸疤痕,“那是你一出生就带着的,你在成为楚三少前就是这张脸了,不是吗?只不过楚家少爷这个身份太重了,你才误以为这就是一张楚少爷的脸。”
楚若看着任褚明,任褚明表情认真,视线也转过来和他对视。楚若说:“你是不是又在多管闲事了。”
“怎么能说是多管闲事?”
“怎么还带心理辅导的。”
任褚明眼睛慢慢地弯起来,楚若突如其来一阵心悸,忙把视线移开,脚步也往后移了两寸。
“我就当你没问题了。”任褚明说。
“有问题又如何?”楚若有些赌气地说,“反正我什么都要听你的,不是吗?”
任褚明轻轻低笑一声,接着便让陆然蔚进来。
陆然蔚眼睛亮亮的:“小楚你做好准备了是吗?”
楚若点头:“要麻烦陆院长。”
陆然蔚摇摇手,说:“这是我应该做的——对了小楚,你是褚明的朋友,就跟着褚明一起,叫我然蔚就好,不用叫什么院长。”
楚若只是点头,却也是叫不出。
陆然蔚最后又交代了些话,和任褚明确认了手术时间后,就安排着楚若住院。楚若终于有点抗拒了,在陆然蔚打电话的时候,他低声问任褚明:“今天就要住院吗?我还什么都没准备好。”
“你心里准备好就行,”任褚明也低声回答他,“其他的交给我。”
楚若还是瞪着他,似乎很看不惯他这样一言堂。任褚明扯扯嘴角,把声音放得更低了,近似于耳语般对楚若说:“做小白脸就要有小白脸的觉悟。”
楚若别开眼,不再看他。
陆然蔚放下电话,就见两人头靠着头在说话,状若亲昵,不由咳了几声。任褚明直起身子,回头看他一眼,陆然蔚眼里含着淡淡的调笑,嘴里却是对楚若说话,语气正经:“小楚,你的房间安排好了,等下护士会过来带你去。”
楚若点点头,又道了谢,陆然蔚笑着表示真的不用谢,便先让过来的护士把楚若带走了。他在任褚明也要跟着去的时候拍拍任褚明的肩膀,任褚明脚步顿住,回头看一眼陆然蔚,再转头时楚若已经走远。
他对陆然蔚眼里越来越浓的笑意视而不见,冷冷地扫一眼,吐出两个字:“闭嘴。”
陆然蔚饶有兴趣地盯着任褚明看:“我还以为你能忍十年呢,谁想到才两年,你就忍不住要把人给绑在身边了。”
任褚明凉凉地看他一眼,却坦承道:“我再不出现,他就真的爬不起来了。”
陆然蔚从裤袋摸出一盒烟,用手指挑出一根后把烟盒扔给任褚明。任褚明抬手轻巧接住,却只是晃了晃烟盒,就把烟盒放在桌上。陆然蔚有点意外:“戒了?”
“正在戒,孙子。”
“哟,你牛。”陆然蔚笑着给自己点烟,深吸一口后缓缓吐出烟圈,眯着眼看任褚明,“你当初明知道他就在光华,一直不去把他叫回来,只让老薛盯着他,也不让老薛行个方便打个招呼,让他在光华少受点苦,就那么冷眼旁观着。我以为你就真的无动于衷呢。”
任褚明低头抿了一口茶,冰凉的茶水入了肺腑,也让他清醒了点。他笑了笑,说:“那是他的选择,他选择要走那条路,便让他去走好了。只要他能平安就行。”
“那为什么现在又把人给抓回来了?”
“我说了,他要怎么样都行,但如果有威胁到他生命安全的事情,我就不能不管。”
“刘军啊。”陆然蔚又吐了一口烟圈,说,“那家伙怎么样了?”
“五进宫了。”任褚明淡淡地回答,“这次天恒的意思是,把他留久一点,再查查他还犯了什么事,一起告,让他把牢底坐穿。”
“看来这次刘军不仅惹到了你,也把天恒给惹到了。”陆然蔚说。
任褚明不答。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陆然蔚又问。
任褚明食指在茶杯杯口上滑一圈,慢慢地开口道:“把该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听天命。”
陆然蔚把烟捻灭在烟灰缸中,不无担忧地看着任褚明:“褚明,你没事吧?我知道这对你来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小楚他……”
“他有他必须要面对的真相,”任褚明打断了陆然蔚,沉沉地说,“我也有我的。谁也逃不了,也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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