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频 现代言情 让我婚姻调解?我劝分不劝和啊

  进了院子,赵奶奶家已经开了灯。

  北屋是三间大瓦房,院子东边是厨房储藏室,西边是厢房,古色古香。

  大大的葡萄架,架在走廊上,一路走来,院子里种了花,这简直是“梦中情院”。

  “新月、汝南,你们看谁来了。”赵奶奶笑津津的给俩小家伙擦擦嘴,朝着安鑫指了指。

  两个胖乎乎的小娃娃,唇红齿白,动作一致的往外看。

  这一瞬,安鑫心脏狂跳,眼紧鼻子酸,心都化了了。

  提着东西冲进屋里。

  “妈。”俩孩子哭唧唧的喊妈。

  软软的声音非常委屈,把安鑫心疼的眼泪奔了出来。

  她不懂感情为何来的如此强烈,估计这就是母子情深,血浓于水吧。

  原主虽然瘦,可这俩孩子却白白胖胖,特别的招人喜欢。

  安鑫端详了两眼,把东西放在桌子上,把两个孩子使劲的搂进了怀里。

  就跟抱着全世界一样,无比的满足。

  这么可爱的孩子,那俩恶毒玩意竟然想给她卖了,

  该死!

  “哎呦呦,就三天没见,仨人哭成这个样,小哭包。”赵奶奶逗弄着俩小娃娃,母子三人都不好意思的笑了。

  “给您添麻烦了,我这三天实在是起不来了,这刚有点力气就被郑家人拉去为难了一通。”安鑫悄悄的擦擦眼泪。

  “你没过来接他们,我就知道有事,这俩孩子特别的乖,没让我操多少心。”

  赵奶奶看着安鑫的手背,眼中划过不忍,“难为你了,回家用热水敷敷手,这俩孩子放我这,你放心。”

  安鑫对赵奶奶很是感激,看她眼下青紫,一脸疲倦,肯定是累着了。

  以后孩子大了,又跑又跳,赵奶奶看俩孩子会更吃力,自己得早做打算。

  这会天都黑了,飞虫流萤在院子里迎灯起舞,难得的祥和安静。

  “赵奶奶,你这院子收拾的真好。”安鑫羡慕的不行。

  关起门来过日子,描绘的就是这样的美好吧。

  “稀罕就买个院子,隔壁是我表弟家,老两口跟儿子移民去了国外,这院子临街,南边的一排厢房可以做买卖。

  80年房改就允许自由买卖了,我们都是城里自建房,不是集体土地,以后没有纠纷的。”

  “要多少钱?”安鑫眼睛都亮了,这院子除了住的舒服,将来要是拆迁,那就可就发了。

  “两万。”赵奶奶说的云淡风轻,这个价只对安鑫开放。

  安鑫一愣,脸上的笑顺势砸进了地里,这个价格真不贵,尴尬的是她没钱。

  “嘿嘿,我买不起。”安鑫不好意思的摸摸头,厚着脸皮说,“要是可以您帮我留留,我使劲努力。”

  今时不同往日,以前做调解天天被投诉,说她劝分不劝合,天天被人堵,因此挨了不少揍。

  她又不能还手,赔偿金收的手软。

  都快要发家致富了。

  安鑫一直不明白,都走到离婚这一步了,拆散的都是怨偶,这是积善行德的好事,怎么就不被理解呢。

  这会有了目标,安鑫决定回去扒拉一下家里有多少存款,然后努力攒钱。

  把买院子当成第一个小目标,吃时代红利,坐等拆迁。

  “敢想敢干才行,小丫头继续努力,天也快黑透了,回家吧。”赵奶奶失笑,帮着收拾了一下俩孩子的东西。

  这房子她本来也没打算卖,安鑫稀罕就给她留着,她又不缺钱。

  帮着把俩孩子放进了竹编的小车里,赵奶奶将母子三人送到了门口,还塞给了安鑫一个手电筒。

  “新月、汝南,跟赵奶奶拜拜。”安鑫蹲在小车边,给俩小家伙示范。

  “奶,拜。”俩小家伙做的有模有样。

  “拜拜,明天见。”

  看赵奶奶关好门,安鑫打着手电筒,推着俩小家伙往家跑。

  这会路灯就是装饰,全靠附近居民房里透出点亮,好在路边还有乘凉的人。

  气喘吁吁的回到家,伸手一摸锁,察觉到有被撬动的痕迹。

  “啧。”这种锁头,只要找准地方还是很容易锯开的。

  前后也就20分钟的时间,大家都没睡觉,这锁敢弄成这样跑不了别人。

  安鑫捏着单薄的锁头,打算明天去换把大的“黑将军”,就算锯也需要时间。

  累死个王八蛋。

  两个小家伙吃饱喝足特别的乖,回到家换了衣服,喝了口水,拍拍就睡着了。

  安鑫已经记不得这副身体多久没吃东西了,这会饿的两眼发花,双手发抖。

  赶紧去小厨房拿了碗筷,倒了点凉开水泡桃酥吃。

  至于手就这样吧,肿点好,明天还有用处呢。

  吃完饭,安鑫心里憋着气不舒服,去厨房摸了一把菜刀。

  跑到主屋门口,嘀里桄榔的磨刀。

  “我去找她,太无法无天了。”丁春花憋了一肚子气就要起身,被郑万志一把拽了回去。

  “你还嫌没让人笑话够吗!”郑万志冷声道:“你以后适可而止,安鑫已经不好惹了。”

  安鑫在外边等了一会,屋里一直没动静,她找了个木头哐哐砍。

  砍完继续磨刀,就当锻炼了。

  对付丁春花这样的人,息事宁人是行不通的。

  她只会认为你不敢反抗,变本加厉。

  等心里出了那口气,安鑫呸了一口,才回了屋锁上门。

  跟她比横,她无辜惨死,怨气滔天,谁比她横。

  地位和名声都是自己给的,今日她一战成名,郑家人以后做事得掂量着点了。

  平复了一下,安鑫开始放电影似的读取原主的记忆。

  说来也怪,安鑫自认为接收的比较全面,甚至连郑长平左边屁股上有痣她都知道(这事得保密,不能乱传)。

  可关于钱藏哪里,有多少钱,这件事却非常的模糊,啥也想不起来。

  要不原主没钱,要不就是不愿意让人找到,安鑫有强烈的预感,应该是后者。

  这会时间还早,晚上也没啥娱乐活动,她要翻翻自己的家底。

  毕竟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她已经被盯上了,得做到心中有数。

  环顾四周,屋里收拾的干净利索,一张大床,躺着两个熟睡的小娃娃。

  床头是一个凤凰牌的缝纫机,放平后就一张写字台。

  床尾是一组大衣橱,两个大的樟木箱子。

  把灯关掉,将手电筒包了一层棉布,在地上铺了一个旧床单,借着昏黄的灯光,开始收拾东西。

  两个樟木箱子擦的很干净,打开后,里边摆的特别整齐,让人都不忍心打乱。

  这个不忍心持续了两秒的时间,安鑫开始“辣手摧花”。

  虽然东西都是这副身体的,可安鑫就是有一种特殊的紧张,就跟要做贼似的似的。

  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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