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频 古代言情 震惊!权势滔天的九千岁是假太监?

  男人筋骨分明的大手,一把扯过女孩。

  顾玄卿几乎是在无意识的状态下,三两下就把小姑娘从她宽大臃肿的棉裙里刨了出来。

  羊脂般细腻的皮肤,带着灼人的温度和奇异的奶香,被男人拥了个满怀。

  他的世界里,只剩下了……

  饿!

  好饿!

  想要吮吸,想要攻掠,想要吞噬!

  想要,她!

  浑身的血液带电一般,汇聚到一处。

  可作为东厂厂公,绝对不能……

  男人喘息粗重,口鼻中喷出的火焰几乎烫伤了樱宛皮肤。

  被他剥了衣服牢牢圈在怀里,樱宛大脑一片空白,几乎忘了呼吸。

  不可以……

  心底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不断呼唤。

  明明说好了是来当奶娘。

  可眼前的状况,根本不是一个奶娘能应付得了……

  樱宛被男人掌心薄茧磨得皮肤泛红、生疼。

  她怕。

  可身体却好像有自己的想法。

  男人掌下的皮肤,一寸寸变红,像被春风吹落的花瓣,在她原本雪一样白的身子上,汇聚成绯红色的河……

  水声汩汩……

  樱宛白皙的小手抵在男人胸口,“厂公,求你……不要……”

  娘说过,不能给人发现她还是黄花大姑娘。

  那是杀头的罪!

  她身上早没了力气,所有的反抗都软绵绵的,砸在男人身上有了别样的意味。

  都这个时候了,还在玩欲拒还迎!

  顾玄卿心中厌恶。

  厌恶她,也恼恨自己。

  中了这么个奇毒,不人不鬼地活着……

  还不如……

  一滴微凉的液体,落在男人脸颊。

  顾玄卿抬头。

  她……在哭?

  樱宛一张小脸憋得通红,洁白的贝齿轻轻打颤,整个身子也抖个不停。

  她

  樱宛脑子里知道,这样不行!

  这样的自己,没眼看……

  泪水滴滴答答地流下,落在男人胸口。

  顾玄卿一愣。

  他本就意志强韧过人,灵台清明的一瞬,身上的火一下子退了大半。

  自己已经苦忍了这么久。

  若是今天功亏一篑……

  还有什么脸见她?

  外面,定有西厂派过来的细作守着!

  要是给他们知道了,他不是太监。

  所有跟着他的人,都要死!

  脑中一凛,伴随着一阵剧痛,像千万根针顺着血脉经络在身周游走,最后同时集中在某处。

  痛得顾玄卿眼前一花。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猛地推开抱在膝上的女孩。

  “啊!”

  樱宛猝不及防地被推倒在地,胸前重重撞在桌角上。

  钻心一样,牵得她五脏六腑都跟着一起痛得不行,樱宛瞬间出了一脑门细汗。

  算是……逃过了一劫?

  樱宛抬头,顾玄卿的情况比刚才更糟了。

  男人打着摆子,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看向女孩的眼神,时而厌恶得不行,时而……一阵阵恍惚。

  那股诱人的甜香萦绕在鼻端,男人痛苦地转过脸去。

  顾玄卿纤长的手指,摸到床边摆放的一只大青花花瓶,扼住瓶口一把提了起来。

  下一刻,重重拍在自己头上!

  花瓶粉碎!

  男人长出一口气,身子委顿在床上。

  樱宛看得张大了嘴。

  厂公……死、死了吗?

  樱宛胡乱从地上抓起前襟几乎碎了的上衣披在肩上,颤颤巍巍爬过去。

  她腿软得不行,就趴在床沿,拂开男人面上覆着的乱发。

  一张冷玉白的俊脸,只是嘴唇苍白皲裂,一丝血色都无,看起来有几分随时都会破碎的可怜。

  樱宛抖着手指放在男人鼻下。

  时间过了一辈子那样长,樱宛才察觉到自己指尖,传来男人温热的气息。

  他还活着……

  松了一口气,自己胸口的胀痛变得更加难忍。

  再加上屋里的那一阵阵奇异的奶香……

  樱宛头昏昏沉沉的。

  她又累又怕,挣扎着爬上了床。

  昏迷的顾玄卿跟外界传闻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似乎相差甚远。

  没了知觉的男人在床上双手环抱着自己,缩成了小小一个团。

  倒给樱宛留下了大片位置。

  女孩小心翼翼地爬过去,占了离男人尽量远的一个角落。

  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没注意到自己胸前仍是汩汩地流着……

  顺着

  昏迷的中的顾玄卿,眉心攒动着……

  ……

  再醒来,樱宛发现自己睡在一间素净的下人房里。

  身上已经换了一套崭新亵衣。

  细缎做的,穿上十分舒服。

  胸前,依旧被氲湿了小小一块。

  原来睡着时自己也在……

  樱宛脸红了,细细的手指扯了扯被子,挡住胸口。

  “你还真是便宜,随时随地都能……”

  年轻尖锐的女声传来,樱宛这才发现身边竟还有人。

  那是一个年岁看起来跟自己差不多的姑娘,看服饰应该是这厂公府里的丫鬟?

  自己还活着,想必就是完成任务了?

  樱宛心中一块大石头落地,连带着胸口也没那么难受了。

  她一眼就看到,炕下的椅背上搭着自己那套粗布衣裙。

  樱宛下地,取过衣服穿上。

  前襟裂了一道大口子,她只能紧紧抓住,才能勉强不泄春光。

  “劳烦姐姐,带我去找我娘。”

  樱宛向刚才说话那丫鬟道。

  丫鬟冷哼一声,一双眼睛咕噜噜一转,冷冷指着门口,“你娘在西南角门那等你哪,快去吧。去晚了……可就见不到了。”

  察觉出她话中的阴阳怪气,樱宛不及多想,脚登进鞋子里就往外跑。

  一掀厚重的暖帘,差点被外面的打着旋儿的寒风扑了个跟头。

  天色阴沉,又要落雪了。

  樱宛顾不得许多,闷着头向西南冲去。

  眼看着圆拱门后,露出邓春娘的一角衣裙。

  “娘……”还没唤出口。

  “魏家的,你这闺女,倒是眉眼齐整,跟你两口子都不像。”一个老妇人声音响起。

  樱宛停住脚。

  “是,是,”邓春娘声音带着谄媚,“家里幺女,偏疼一些,养得白嫩,又娇。”

  对面的老妇呵呵笑了几声,“你就是想多要些银两。”

  邓春娘讷讷,“是她爹舍不得孩子。”

  “二十两,不能再多了。”老妇伸出两根手指,摇了摇,“你也去打听打听,一个奶娘而已,寻常也就是三五两,厂公满意,你才捡了大便宜。”

  二十两……

  樱宛一愣,她一次……还挺值钱的?

  这下,哥哥娶亲的钱有了,剩下的还够给家里盖一间新瓦房……

  “二十两就二十两!”邓春娘咬了咬牙,“银子拿来,人,我就留这儿了。”

  樱宛如遭雷劈。

  留下来?

  她一个人?

  这二十两……不是一次的钱。

  是……她这个人。

  是她后半辈子?

  女孩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不,不对!

  爹娘不会不要她的,不会……

  樱宛眼睁睁地看着,邓春娘接过一小包银子,在手里掂了又掂,喜笑颜开。

  “嘴严点,以后少来往。”

  邓春娘:“我们懂事!早就当没有这个女儿。”

  樱宛突然觉得刺骨的冷,一双脚好像被冻在了地面上。

  “她那老公、孩子,以后不会来找麻烦吧?”

  “不会不会!”邓春娘忙不迭地保证,“绝不敢有人来找府上麻烦!”

  灰色的天空中,一枚雪花落在樱宛脸颊。

  好凉。

  老妇人抬头望天,“今儿怕是大雪,我进去了,你也早些回吧。”

  一阵衣裙淅淅索索,老妇人掉了个头,转去了别处。

  邓春娘冲着她背影连鞠好几个躬,把那包银子背在肩上,向门口走去。

  从始至终,都没回头。

  “娘!”

  推门的手一僵,邓春娘缓缓回过头来,“你、你怎么醒得这么快?”

  “您……不带我回家?”

  邓春娘脸色变幻,“樱宛,你懂点事。你做出了这种事,回家去做什么?你爹你哥哥都是要脸的人!你就留在这府里,好好伺候厂公……”

  “我、我没有……”樱宛抖着嘴唇。

  她想问自己做什么了?

  莫须有的淫奔生子?

  还是为了给三哥赚钱,来当奶娘?

  眼看着女孩眼里含满了泪就要落下。

  邓春娘一慌,“嘘,好闺女,别闹。”

  她快走几步,过来抱住了瑟瑟发抖的樱宛,“你别恨爹娘,爹娘也是没办法!你来这儿能过上好日子……”

  在娘熟悉的怀抱里,“娘,可……我舍不得你……”

  “舍不得?”

  邓春娘语气一顿。

  在樱宛看不到的地方,女人转着眼珠,“你脖子上常戴的那块玉,最近也没瞧见。你收哪儿了?给娘收着,娘当个念想。”

  那块玉自她有记忆来就挂在脖子上。

  家里六个孩子,只有她有。

  樱宛一直以为是爹娘偏疼自己。

  来厂公府,她没想活着回去,便在临出门时,把玉包在手帕里埋在了后院大槐树下。

  那是她唯一的宝贝,不想被自己胸前淋漓给弄脏……

  女孩张了张口,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

  邓春娘走了。

  北风卷着细碎的雪珠,模糊掉了女人离开的背影。

  很快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樱宛愣愣地站着,眼泪扑簌簌落下。

  寒风刮在脸上,刀割一样疼。

  不知站了多久。

  身后传来一阵阵喧哗声忙乱的脚步声。

  丫鬟尖刻的声音从樱宛背后传来,“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樱宛愣愣回头。

  发现七八个丫鬟、家丁都站在自己身后。

  刚才和自己说过话的丫鬟快步上前,一把攥住樱宛手臂,“圣旨到了,快跟我去领旨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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