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频 现代言情 小哑妻死后,千亿总裁在墓前哭成狗

  “你说什么?”

  薄时琛起身朝着女人逼近,狭长凤眸满是凌厉,俊脸阴沉似寒冰,“真以为乔家是云城行业龙头,你就能肆意妄为?乔明月,上一个敢这么跟我说话的,坟头草已经一米高了。”

  压迫感扑面而来,乔明月身上起了一层薄汗,理智也迅速回笼,现在的自己对于薄时琛就是陌生人,他本身就是霸道的性子,自己硬碰硬,完全讨不了好。

  “薄爷对不住,刚刚是我太着急了。”

  乔明月低下头,识趣示弱,“可我真的不想嫁给薄三少,您大人有大量,就收回这桩婚事,行不行?”

  “你心里有人?”

  薄时琛停下脚步,双臂交叉胸前,目光审视着对方,“真不愿意嫁,就把有生丸交出来,不白要你的东西,条件你提。”

  婚前生子,甚至现在还有心上人的女人,也配不上老三,能谈成交易更好。

  “不可能!”

  乔明月想也不想的拒绝,当年车祸,安崽在她体内时间过长,险些没窒息死亡,他这两年看着是健康了,可她还是不放心。

  有生丸只有一颗,哪怕以防万一,她也只能留给儿子。

  “我会和你爷爷商量,婚事下月办。”薄时琛语气轻慢,乔明月要是聪明人,就该明白给她好处和给乔家好处的区别。

  乔明月脸色一寒,近乎于咬牙切齿道:“薄爷要这么不择手段?有生丸是救命的药,我并没有听说薄家有谁生病,你何必要跟我抢?”

  “我儿子需要。”

  薄时琛坐回沙发上,俊脸凝重似寒霜,“他身体不好,所以有生丸我势在必得。”

  “儿子?”

  乔明月面色发青,五脏六腑似乎扭曲成一团,挤压着血管,让她呼吸都困难。

  当年她怀的是双胎,可被哥哥救走后,却只生下安崽,她追问过很多次,哥哥才说了实话。

  在哥哥赶来之前,她确实生下一个孩子,但那个孩子生下来就没了气息,当时他来的匆忙,设备有限,又赶着救治她和肚子里的那一个,所以就没管死掉的孩子……

  她把颤抖的手指藏进口袋,强装镇定道:“并没有听过薄爷娶妻的消息,不知道你的孩子多大了?”

  薄时琛拧眉,他不喜欢别人探听他的隐私,可因为有生丸在对方手上,他还是压着不耐烦道:“五岁……”

  话未完,电话铃声响起。

  薄时琛掏出手机,乔明月一眼便看见屏幕上闪烁的柳月两个大字。

  “继全好好的,你不用担心。”

  “你对他当然是最好的,我不会怀疑。”

  “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受委屈。”

  ……

  一句又一句,时时刻刻在敲打乔明月高高悬着的心,她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是冷的。

  她还在妄想什么?

  她的大儿子要是还有能救回来的希望,哥哥肯定不会弃之不顾。

  薄时琛的儿子,很有可能是和柳月生的。

  安崽五岁,他的儿子也五岁,难怪当时薄爷爷头七刚过,他便忍不住要和自己离婚,敢情是要给柳月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一个名分!

  可恶!

  挂断电话,薄时琛瞥向女人,眉头又皱紧两分,自己不过接个电话而已,她做什么一脸苦大仇深恨不得杀之后快的表情?

  他拨开烟盒盖,摸出一只,右手点燃,随后猛吸一口,烟雾在俊脸弥漫,衬得他多了两分痞气,“乔小姐,我诚心和你谈,希望你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我不给!”

  乔明月脾气上来了,她坐到男人对面,挺直腰杆,“你的儿子怎么样,那是你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你生了他,他不幸有病,也得你自己想办法。”

  凭什么要为了薄时琛和柳月的儿子,牺牲自己的安崽?

  “那就是没得谈?”

  薄时琛碾熄手里的烟,他盯着女人,散出的温度凉飕飕的,“听说你的儿子也五岁了,乔家安保是严密,但要是哪一个环节出了小纰漏,可都是大问题,生离死别,乔小姐要真切感受一番?”

  “你要用我的儿子威胁我?”

  乔明月气得直发抖,泛红的桃花眼倾斜出浓浓怒气,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对方,彷佛一只裹满了炸药的炮仗,随时会烧了对方,也烧了自己。

  “说实话而已,我做人不大度,我诚心求药,你执意不给,我的儿子要是出事,那我做事难免剑走偏锋。”薄时琛面上无喜无悲,说着威胁人的话,却淡然的像是谈论今天天气好不好。

  乔明月快要气炸了,她知道薄时琛一向霸道,做事不讲规则只看喜怒,真能做出那样的事情也不奇怪,可凭什么要因为柳月的儿子,就拿走安崽最后的依仗?

  委屈被放大,不断地在她身体各处钻,她狠咬了下舌尖,才逼退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

  两人一个像狼王,一个像孤狼,一个游刃有余,一个却恨不得同归于尽,气势不同,偏偏都一样的不肯松口,视线胶着,空气也仿佛就此凝滞。

  两分钟后,乔明月率先移开目光。

  安崽长得跟薄时琛极为相似,要是让薄时琛见到安崽,必定会引起他的怀疑。

  薄家顶级世家,绝不会允许血脉流落在外,跟薄时琛争抚养权,她没有信心。

  所以绝对不能让两人见面!

  乔明月深吸几口气,被迫低头服软,“有生丸我只有一颗,目前确实没办法给你,你儿子要是不严重,我还有其它能延缓病情的药物。”

  薄时琛摩擦着手腕刺青,一张俊脸沉如锅底,没有说话。

  “你儿子有病,我儿子同样身体不好,做父母的,总要为孩子留一手,这是我的底线。”乔明月硬气的盯着对方,强迫自己不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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