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天山玉灵宗。
两位性感妖娆的女子,还有一位……肿了半张左脸的男子来到了正门。
玉灵宗地处于天山东侧,而西侧为玉西宗,北侧为玉北宗,南侧为玉南宗,合称为天山四玉。
前世的玉灵宗,就是被另外三玉临阵倒戈,落井下石而吞并,因为他们早已不满多年。
四玉强弱不等,每年都会举办一场比斗,每个宗门挑选三位最强弟子,参加三对三的对决。
特此来选出最强宗门,其他三宗则需要每月上交修行资源。
玉灵宗因为有苏曼的存在,已经连续十几年第一,这也是他们不满的根本原因。
顾言惜怕人看见他馒头大小的左脸,所以选择了走后门。
顾言惜揉着发胀的左脸,上面还有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嘟嘟囔囔的抱怨着,“小姨娘,打人不打脸,我作为少宗主,您好歹给我留点面子啊。”
公孙雅借着月光,看清了顾言惜的那张脸,她一脸心疼的伸出了手,“公子,小雅给你揉吧。”
苏曼拦住了公孙雅伸出去的小手,随意说道,“不用管他,他皮厚着呢,再说了,这小犊子逛青楼的时候怎么不记得还有脸?”
顾言惜有些急了,“哎呦,小姨娘,这都到家门口了,您小点声啊。”
苏曼没给顾言惜一丝好脸色,她双手环在胸前,明里暗里都是嘲讽,“敢做不敢当?顾言惜,我怎么不记得把你教成了这种不负责的男人啊?”
顾言惜脸成了猪肝色,他十分诚恳道:“小姨娘,我保证再也不去了,所以您就……”
苏曼勾起红唇,妩媚一笑,“叫我给你兜着,也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
顾言惜明白什么意思,他拍着胸脯保证道:“小姨娘您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算不知,我也会给您胡编乱造几句,保证您满意!”
苏曼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微微上翘,完美的面容,搭配上紫色流光裙包裹的火辣身材,在月色衬托下,美的不像话。
她似乎随口问道,又似乎十分在意,“小姨娘美吗?”
顾言惜有些摸不着头脑,“当然美啊,就只有这个问题吗?”随后他四处张望着,苏曼已经没影了,“小姨娘?怎么走得这么快。”
“公子她刚刚就走了。”
“小雅啊,别叫我公子了,我呢,是玉灵宗少主,你就和其他人一样喊我少主吧。”
公孙雅神色有些黯淡,她低着头弱弱道:“可是……我不想和其他人一样。”
称呼而已,顾言惜也就没有太在意,他带着公孙雅来到了女弟子的住处。
茂密葱茏的竹子沿着小路错落有致地站成两排,一直通向一排排整齐划一的屋子,屋子前有一座巨大的莲花池,十分淡雅。
此地位位于玉灵宗北面是女弟子住处,而男弟子住处在南面。
“小雅啊,从今往后呢,你就是我玉灵宗的外门弟子啦,对了,千万不要与人提你的体质。
别人要是问你出身呢,你就说是我的远房表妹,有人欺负你,提我名就可以啦。
明天我会让小德子喊你上早课的,好啦,你就安心睡觉吧。
没灵石和我说,别不好意思,本少主最不缺的就是灵石啦。”
公孙雅内心涌出一股暖流,她没想到自己会让顾言惜如此重视,她不知说什么来表达心中的激动,只能干巴巴说了一句。
“谢谢公子。”
顾言惜摆了摆手,“小事一桩,小雅一定要好好修炼哦,到时候你也可以在天上飞咯。”
“我会的,公子。”
告别公孙雅,顾言惜并没有着急回住处,而是去了男弟子住处,他身为少主,是不与弟子住一起的。
他熟练的走进了角落里的一间屋子,单手摆弄了几个咒印,“地坤,土之牢笼。”
土之牢笼属性为土,可以将方圆几米内完全包裹,最重要的是隔音。
由于被土之牢笼包裹,所以屋内黑漆漆的,顾言惜又单手结了几个咒印,“火离,小火球之术!”
顾言惜把小火球丢到了屋顶,屋内重新亮了起来,而那个被土之牢笼包围呼呼大睡的德贵也显现出来了。
顾言惜盯着睡得正香的德贵。
又伸手摸了摸,还肿着厉害的左脸,他心中是越想越气。
臭小子,卖我是不是?本少主说到做到,不把你屁股打开花,本少主和你姓!
顾言惜大叫一声,“臭小子,给我起来!”
德贵惊坐起,发现屋内黑漆漆,阴森森,还有一个脸颊铁青,左脸巨大,像一个死了好久的人,他哆哆嗦嗦猫回了被窝,“你是人是鬼?”
顾言惜眼睛一转,想了一个好玩的点子。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这小子心里有鬼啊。
他夹着嗓子,幽幽道:“德贵,我死的好惨啊,你还我命来!还我命来啊!”
德贵吓得,哭爹喊娘,声音都直打颤 ,“少……少主,你不要来找我啊,小德子不是故意要对不起你的……呜呜。”
顾言惜一听,心里懵圈了,合着这小子还真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好家伙,我对你这么好,吃喝玩乐都想着你,没良心是吧!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那我也没必要手软啦。
只见顾言惜双手合十,在快速分开,手中多了一根冒着紫电的棍子,“雷震,闪电棒!”
闪电棒:属性为木,攻击可以让敌人的痛觉提升十倍。
顾言惜一把扯过被子,里面穿着睡衣,肥嘟嘟的德贵,早已经吓得尿了床……
胆小的德贵彻底被吓破了胆,开始了胡言乱语。
“啊!不要杀我!不要!少主!我是被逼的,我不那么做,会死的啊!”
顾言惜一听这话心里更懵了。
什么会死的啊,这小子脑袋坏掉了?这事肯定有问题!
顾言惜想一探究竟,于是继续扮演着鬼,“啊……德贵,我死的好惨啊,你要是告诉我,那人逼你做了什么,那人又是谁,我就放过你。”
德贵蜷缩着身子,猫着脑袋,像一只落水狗,“他……他”
刚要说出,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