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频 古代言情 渣男兄长你别来,孤女要独自美丽

第10章

  当她手中的小花被揪的只剩一片花瓣时,那婢子找到她。

  满眼都是慌乱和气愤,她气冲冲来到她面前,将她一把扯起来。

  婢子问:“你为什么要陷害我?你问我要针线,我善心大发才给你,你知不知道现在府中都在查针的来历!”

  桑矜垂眼看自己被弄皱的衣襟。

  眉头皱的很高。

  那婢子见她不回应更生气,更气急败坏地问:“我说话你听见没有!”

  “想保身吗?”桑矜问。

  婢子怔了怔,虽很疑惑,还是信了。她问她:“你有办法?”

  “当然。”

  她让婢子放开自己,随后指了府中一处景道:“去那里谈谈?”

  婢子跟随她走了。

  桑矜早把整个府都摸透,带她去的时候专挑了一条几乎没人的小道。她选择的地方是在小厨房后面的一个人工湖边上。她站定,望着平静无澜的湖面说:“你着什么急,仅仅一根绣花针,又没有特殊编号,怎么就能查到你头上?”

  那婢子急道:“你不懂!我们府中的东西都管束严格,像我们这些下人每月领了什么,都有专人记录在册。”

  桑矜讶然:“这样啊,那你岂不是要被查到了?”

  “你!你怎么这样坏!都是你!”

  婢子气的打她。

  桑矜没躲。

  在那婢子扑上来时只用手慢慢一拉,借着本来力与她换了个位置!

  她正好站在湖边,婢子动作太大没站稳,脚下一滑便跌了下去!

  她顷刻挣扎,张大嘴猛灌一口水,想抓住桑矜,想让她救她。

  然而桑矜却将她使劲往水里一按!

  她的手在婢子头顶,按住的力量足够她冒不出头来。桑矜低眉在她头上看了许久,找到她娘的那颗海珠发饰。

  她拿起来。

  物归原主。

  桑矜重新将东西别在发间,看了眼在水里的婢子,一字一句说:“做人眼界不要太短。你本就是低贱的人,还妄图高人一等?欺负人了别人,就要承受代价。”

  “咕嘟。”

  湖面冒出一个气泡。

  婢子彻底沉了,再也不会浮起来。

  很快,府中其他人发现那婢子尸体。而掌管府中物件的总管也查出那枚绣花针是那婢子的东西。

  一切都对上。

  总司使向顾决赔礼,说都是他治下不严发生了这种事。如今那婢子定是看事情暴露怕查到自己便跳湖自杀了。

  人死这事就完了。

  顾决没责怪总司使,只说他要返回阆州,准备调查梅林的案子。

  总司使命人备好好酒好菜,当晚小小宴请了顾决。

  男人喝多了酒,便借着夜色往回走。

  桑矜的房门开了小缝,她给顾决留了门,心知他一定会来。

  墨靴踏着夜色碎芒。

  男人在外看着半留的缝隙,眸光晦暗。向内看一眼,尽管什么都看不见,却能闻到属于女子身上那淡淡香气。

  顾决推开门,平稳向内走,摸到床榻时,他的手掌从被下倾入。

  触到是女子娇嫩的肌肤。

  顾决倏地莫名有了暗火,急需找个什么平缓。下一秒,他将桑矜从床上拽起来,扯了她头发。

  生硬的疼。

  桑矜被他从睡梦中叫起,对上顾决一张隐在黑暗的脸。

  男人与她对视,声音冷的异常:“怎么这般贱?是认为我一定会来?想拿捏我?”

  “桑矜,什么时候你开始猜测我的心思?”

  顾决将她的头皮都好像要拽起来。她受不了,只在他面前求饶:“兄长!我只是想你应是睡不惯总司府的客房,我这屋的被褥我从新晾晒过,很宣软,兄长来这里还能睡的踏实。”

  她在顾决面前必需要极其的卑微,这样才能满足他寒冷的内心,让他少折磨她一点。

  她低低声吟,无措地抚上顾决身躯,“如果兄长不喜欢,那往后我都不会这样,请兄长恕罪。”

  “叫哥哥。”

  男人忽地说,喉间轻涌。他离她越近,越能闻到她身上那勾人的味道。

  桑矜慢慢开口:“哥哥。”

  顾决终于放下她的头发,命令道:“为我更衣。”

  桑矜乖顺地爬过去。

  小心翼翼颤颤巍巍去解他衣上扣子,便如侍寝的丫鬟那般伺候他。

  顾决始终垂眼看她。

  攫起她下颔,指腹在肌肤摩挲:“明日带你回去,等到阆州,你便离我远些。”

  “是…哥哥交代我定会遵守。”

  她发抖的身体更引起男人内心的恶劣。顾决嗤笑了一声,摁着她肩膀道:“别那么害怕。”

  “哥哥不会吃了你。”

  男人与她都是情—欲的征服。贴近她耳边轻轻说:“好好伺候。”

  桑矜垂下眼来。

  顾决的意思她懂,这狗男人便是为了到阆州后他好在梅酿面前装的端正,才会与她说这句话。

  梅酿背靠临安公府,顾决要想日后显贵,便绝不会对她不好。

  梅酿那般温柔贤淑,如果有一天被她知道顾决与她痴缠,定会承受不住。

  两人的丑事,势必不能暴露出来。

  翌日。

  顾决一早便带桑矜离开。雍霞郡离阆州很近,没走半日脚程,两人就入了阆州城,一路行到阆州府衙大门前。

  桑矜与顾决共乘一骑回来。

  梅酿听到下人禀报出门看,当看到顾决和桑矜乘一匹马回来,她倏地神情怔忪。

  桑矜看到梅酿,喜极而泣,老远就同她打招呼。

  顾决从马上下来,管都不管桑矜,便入府去了。

  梅酿看他背影,缓缓道:“你别往心里去,你兄长他——”

  “嫂嫂,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桑矜与她抹眼泪,往她怀里一扎,“嫂嫂,兄长见了我只顾凶我,说我那日不懂变通才被抓住,我要烦死他了。”

  梅酿被她赌气的话说的心里好受很多。刚才她还在想顾决与她共骑是不是不妥,如今又觉得是自己小心眼了。

  顾决怎会看上桑矜。

  她也挺可怜桑矜的,她出身不好就算了,还未出阁就遇见这种事,还不知清白有没有受损。

  就算不受损,往后她也难说个好婆家。

  梅酿回抱住她,轻抚她头安慰道:“回来就好,我都担心死了。”

  桑矜在她怀中睁着明亮无澜的眼睛,看着远方。

  默默地想:

  当然要回来,梅酿,若是不回来往后还怎么和你斗呢,你的凄惨下场,我还没看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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