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频 现代言情 美人别太撩!大佬他装不下去了

  长久的傻眼过后,黎梨终于反应了过来,脸颊腾的一下爆红。

  一口气踹了顾酌十几脚。

  最后一脚,顾酌骤然闷哼出声,一手抓住了她的脚踝。

  “好了。”被踹也不恼,男人桃花眼里缀满了笑意:“再踹下去就真要死老公了。”

  可这笑在黎梨看来就是赤裸裸的嘲笑,是挑衅。

  她也冲人笑:“升官发财死老公,女人三大喜事。”

  挣扎着要收脚,顾酌却怎么也不松。

  火气又要上来,她大喊:“放开我!”

  女人脚踝两指轻轻一圈就能环住,又细又白,脚趾也粉嫩嫩,莹白一片儿,诱人得很。

  顾酌不仅不放,反而用力一拉,她重心不稳,上身朝后一仰,后背陷入了柔软的被中。

  单臂朝她身侧一撑,手掌捉住她的手腕,有力地按着,顾酌身体便压了上来,另一只手盖在她的腿侧,不停摩挲。

  清晨的男人又是另一番性感的模样。

  昨晚后来醉醺醺的,两人上来就挺激烈,根本没来得及欣赏美男肉体。

  男人宽肩窄腰,标准的倒三角身型,这会儿因着压过来的动作,盖在他身上那截被子早就滑落。

  露出性感的胸腹肌来,那皮肤上痕迹明显,被指甲划过的地方结了痂,好在被子掩了一半的人鱼线,也遮住了该遮的部位。

  黎梨长吸一口气,眼睛不知该往哪儿放,脸更是红透了,只一遍遍恼羞成怒命令人放开。

  “不放。昨天你也是这样,硬抓着人,还娇滴滴地叫哥哥。”

  黎梨:“喝醉了看到只狗都能叫宝贝。”

  顾酌脑袋也压下来,很快两人便鼻尖相抵,唇间快要碰到一块儿。

  黎梨这才发现,男人长了一颗颊边痣,微微呈红,衬得人更是妖孽。

  说话间微微带起喘息,他拖着长尾调:“睡完了不认账?嗯?”

  “到底谁睡谁?姓顾的,你别倒打一耙。”

  狗男人!

  昨晚除了能咬咬喉结,分明都是她在吃亏!

  顾酌轻挑起眉,“昨晚还哥哥这哥哥那,不认识的时候还能叫声老公,现在就是姓顾的了。”

  “没叫你臭男人就不错了。”

  一想起昨晚自己硬贴着人出的那些洋相,黎梨简直想拿刀弑夫,就现在!

  她推开他近在迟尺的脸,“认出我了还故意看我出丑,好玩吗?”

  女人恼怒的小脸生动极了,可爱得厉害。

  “勾引老公怎么能叫出丑?”男人俯身,凑近她耳旁,薄唇擦过她的耳垂,低语:“叫夫妻情趣。”

  黎梨一噎。

  她气得又要抬脚踹人,被顾酌沉着身体一压。

  “黎梨,别再乱动了。”

  她根本不听,打不过就干脆直接上嘴咬。

  男人嗓间忽然一哑,眸色渐深:“你没穿衣服。”

  视线便落在她因为动作幅度过大,而从被间露出一半的雪白。

  眼眸藏着危险,又染上欲望。

  “啊————”黎梨羞愤交加,胳膊一捂,正要出口大骂,顾酌当即起了身。

  男人光着身子随便套了袍子在身上。

  黎梨立马又两手捂眼睛。

  惹得他一身低笑:“先消消气,我去洗个澡,待会儿送你回家。”

  直到浴室水声响起,黎梨在床上连打了几个滚,才从又羞又恼又气又急的情绪里出来。

  她后悔死了。

  一时沉迷美丽喉结,闹了这个大的免费笑话给人看。

  看来xp这种东西,真是危险极了。

  地上一片凌乱,两人的衣物交叠在一起,无一不应证着她昨夜干的蠢事。

  她立马拨了电话,让人给她又送了一套衣服过来。

  穿好衣服直接走人,到了门口又折返回来,地上顾酌的衣服扎眼得很,她咬牙切齿地抬起细高跟在上面连踩了好几脚,最后全团吧团吧顺走。

  男人衣服都贵得要命,光是看那logo就知价值不菲,只不过有些地方已经被撕扯得不成样子了,皱巴巴一片儿。

  黎梨冷哼一声,一股脑全扔进了走廊的垃圾箱里。

  扔完又打电话交代前台不要给他提供服务,说这人就爱裸奔。

  一顿操作之后,才觉神清气爽。

  去隔壁房间舒舒服服冲了个热水澡后,便哼着小调回家。

  她的车停在了专有车位上,到了车前在包里掏半天才想起来,钥匙被丢在了那个房间,连同手机也落在了那儿。

  刚把人衣服扔了,现在回去找东西简直是羊入虎口,她果断选择打车。

  才走到路口准备拦车,一声急刹,一辆纯黑库里南停在脚边。

  车窗摇下,露出了男人过分帅气的脸。

  “上车。”顾酌示意。

  纯色西装勾勒出男人优越的肩颈轮廓,他胳膊支在窗沿,露出顶奢的Loinger腕表,袖扣上深蓝细钻闪着璀璨微光。

  这人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弄到衣服,还打扮得这么精致的?

  她的操作没让他有半点狼狈,反而愈发气质卓然。

  黎梨更气了,扭头就走。

  顾酌开着车慢悠悠地在路边跟着,“夫人偷走了我的衣服要干什么?收藏吗?”

  她转身瞪人:“钥匙手机还我!”

  “上来给你。”

  她脚步未停,扭头吓唬人:“非法占用他人财产,你想吃官司?顾先生?”

  “叫先生太见外了。”男人单手开车,十分闲适,“叫声老公听听?”

  见她没应,他若有所思道:“哦,看来喜欢叫哥哥啊,也行。”两人隔着副驾驶室说话,顾酌像是怕人听不见似的,故意又加大音量:“昨晚可是叫了一晚上呢,也咬了哥哥一晚上。”

  黎梨脚步骤停,做了个深呼吸,心平气和:“顾狗,怎么样?这个称呼喜欢吗?”

  “也不知道昨晚谁才是小狗。”

  顾酌单手扯了扯领带。

  视线焦点便落在了伤痕累累的喉结上,触目惊心,他“啧”了一声,“疼,快看下是不是又出血了?夫人真狠啊。”

  路过的行人纷纷对两人侧目,其中不乏中年阿姨。

  “哎哟,大街上的说这些也不害臊啊。”

  “有伤风化。”

  “你不懂,小两口打情骂俏呢,年轻真是好啊。”

  黎梨:“……”

  阿姨们毫不遮掩地朝着他们指指点点,你一言我一语,落在耳朵里嗡嗡的。

  黎梨受不了,转头看看顾酌,反而是一脸大方任人评头论足的模样。

  她咬牙,抬腿朝着车轮胎就踹了一脚,然后车门一拉,坐了进去,扣上安全带。

  车子即刻开了出去,嘈杂的声音远去。

  她转了半边身子,朝向他:“顾酌。”

  男人似是一怔,眼睑垂落,看不清情绪。

  “嗯?”声调很轻,蕴着温柔。

  “我要和你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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