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频 古代言情 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

  萧荭芸目光复杂,她深深看了孟棠一眼,磕头谢恩:“妾身谢陛下,谢皇后娘娘!”

  “嗯,你退下吧,朕同皇后还有话要说。”褚奕摆了摆手。

  萧荭芸不敢多留,今日能保住这一命已是幸运,连忙行了个礼,朝外走去。

  出了御书房的门。

  李常福笑呵呵道:“娘娘运气真是不错,娘娘还是头一个在陛下盛怒之下,还能安然无恙,并且讨到赏的。”

  萧荭芸扯了扯嘴角,实在笑不出来,到现在腿还软着。

  若不是皇后赶到,她可能真的就……

  李常福道:“好在今日有皇后娘娘在,不然别说是娘娘您了,就连小的们,都凶多吉少咯。”

  萧荭芸忍不住道:“皇后这般厉害,随意两句话就能让陛下消火?”

  “可不是,娘娘最了解陛下,是对陛下最好之人。”李常福感慨道。

  萧荭芸忍不住想到,今早孟棠去她那说的话,该不会都是真的吧!

  萧荭芸悄悄道:“公公,本宫问你个事,你可知……陛下爱看民间志怪话本吗?”

  李常福甩了甩拂尘,道:“这咱家可不敢乱说。”

  萧荭芸偷偷塞了颗拳头大的东珠到他手上,她道:“本宫也只是想和陛下说上两句体己话罢了。”

  李常福摩挲着手上的东珠,缓缓笑了,他道:“娘娘说的是,这也没什么不能说的,陛下闲来无事时确实会看。”

  萧荭芸便知道稳了。

  孟棠今早对她说的那些,竟然都是真的!

  这世上竟真有如此大公无私贤良淑德帮嫔妃争宠的皇后!

  这孟棠莫不真是圣人转世,白莲花成精?

  萧荭芸点了点头,道:“多谢公公提点。”

  御书房内。

  褚奕抱着孟棠,说着体己话。

  “梓童,你啊,心肠还是那么的好。”男人面露无奈。

  孟棠故作不解,问:“陛下何出此言?”

  褚奕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孟棠的发丝,他语气里带着些许懒散,道:“朕的梓童是故意帮萧荭芸说话的吧?萧荭芸不是个聪明的,想来是自作聪明做了这些。”

  孟棠咬了咬唇,小声道:“陛下既看穿了臣妾的心思,为何不在一开始就揭穿,还给萧妃妹妹赏赐。”

  “你就是太心善,朕真怕你会被人欺负了去,若是朕不赏,萧荭芸那个蠢的恐会将今日之事记恨到你身上去,觉得是你怂恿她来的御书房。”

  孟棠听到这话,心尖一颤,将脸颊贴到了男人胸膛,温顺的靠在褚奕怀里,她道:“陛下这般纵着臣妾,臣妾心中惶恐。”

  褚奕摸了摸她的小脸,与他对视,眼中情意绵绵,若不是那38的好感时刻提醒她,褚奕这是虚情假意,她险些要以为这狗皇帝真的喜欢上她了。

  褚奕轻声问:“为何要让萧妃给朕送四神汤,不自己送来?若是你自己送,今早也不会有这么多事端了。”

  “陛下可是怪了臣妾?臣妾只是听说了萧妃妹妹惹了陛下不快,怕后宫不宁,想以此来让萧妃妹妹与陛下和好,是臣妾自作聪明了。”

  她说话声柔柔的,语气绵软,像春日里拂过心头的一丝微风。

  “朕的梓童怎的这般懂事。”

  “陛下莫要再夸臣妾了……”她微红的脸颊像抹了胭脂,小嘴抹了蜜糖。

  褚奕受不住这诱惑,孟棠是他碰过的唯一一个女人。

  开了荤的男人受不了饿。

  当下便要对着那红唇吻了下去。

  孟棠伸手,挡住了褚奕的薄唇,她劝道:“陛下,这儿是御书房,陛下还得看折子呢。”

  越是得不到便越是想要,褚奕眼里放着光,他忍不住轻笑一声,道:“好,看折子。”

  他覆在孟棠耳边,压低声音:“朕今晚去找你。”

  孟棠心头一梗。

  是真的膈应。

  怎的又要侍寝!都怪萧荭芸!

  她心头正盘算着要怎么拒绝,猛地瞧见褚奕的好感进度条,缓慢的往上爬了一格,好感值:39。

  拒绝的话语便烂在肚子里了,看在这一格好感的份上,侍寝便侍寝的,大不了多疼两日,养养就好。

  “梓童陪朕一起看。”褚奕温声道。

  “臣妾哪看得懂,陛下莫要为难臣妾了。”孟棠连忙拒绝,她若是敢干政,只怕要不了多久,人头就得落地。

  褚奕手上拿着折子,缓缓道:“南阳又发了水患,淹浸四千余户人家,依梓童看,此事该如何处理?”

  孟棠故作懵懂道:“哪里发了大水,堵上就是了,不然还能怎么办?”

  褚奕被她这天真的言语惹笑了,忍不住笑出声来。

  褚奕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道:“梓童说的对,有大水,就得堵。”

  褚奕又问:“梁州连续四年大旱,颗粒无收,饿殍遍地,梓童看应当怎么解决?”

  孟棠故作为难,她得装,不能露出丝毫锋芒,不止她,她哥哥,他们孟家,都得如此,否则暴君恐不会留孟家太久。

  她说:“正好南阳水患,梁州缺水,南水北调就是了,这样一来,缺水的不就有水了,水太多的也引去了别处。”

  褚奕:“……”

  “嗯,梓童说的真好。”

  听到这敷衍的语气,就知道暴君没当真,孟棠松了口气。

  接下来男人没有继续再问了,一心一意批折子,而孟棠,也随手抽了一本话本,靠在他怀里看。

  半个时辰后,褚奕总算舍得把人放走了。

  临走前,男人附在他耳边,小声道:“别忘了,朕晚上会去找你。”

  孟棠:“……”

  没忘!

  她面色羞怯,捂嘴轻笑,做出一副喜不自禁的样子来,偷偷瞥了一眼褚奕,道:“那妾身晚上便恭候圣驾了。”

  待到孟棠离开,褚奕从书柜上,抽出一幅水利地图来。

  他眸光微沉,薄唇轻启:“在南阳白河上游的下向口构筑堰塘,朕还真有南水北调的想法,她真是随口一言么?”

  *

  回坤宁宫的路上。

  孟棠的凤辇被人拦了下来。

  芳宁当即厉斥:“大胆,何人拦路?”

  萧荭芸上前,直视孟棠,她道:“皇后娘娘,妾身有两句话想和你说,可否请娘娘下来与妾身一叙?”

  芳宁正要开口:“我们娘娘……”

  孟棠抬手打断她,她道:“好。”

  孟棠走下凤辇,她抬手摒退了下人,问萧荭芸:“妹妹有何事要与我说?”

  萧荭芸是个直来直往的性子,她问:“娘娘今日在御书房,为何要帮我?”

  孟棠伸手碰了碰她被烫红的脖颈,满脸忧愁的说了句:“可怜见的。”

  “娘娘还未回答臣妾。”

  孟棠说:“我母亲与你母亲曾是手帕交,因此,我知道你跳舞跳的极好,不忍看妹妹刚入宫,便折在这儿。”

  “妹妹,今日为何要送鸡汤给陛下?你可知,陛下五岁时曾与齐太妃相依为命,五岁的小皇子,母亲是个舞姬,无权无势,要如何在这深宫中自保?常常连口饱饭都吃不着,只能在这深宫中装傻充愣的活着。”

  “有一次啊,陛下实在饿得狠了,便去御膳房,偷了碗鸡汤喝,叫人打了个半死,险些一条命都没了。”

  “也好在齐太妃不眠不休的照顾了他两日,这才保住了一条性命,自那以后身上便落了病根,陛下每逢雷雨夜,都会头痛的厉害。”

  “所以啊,妹妹今日端鸡汤给陛下,可是犯了陛下的大忌。”

  萧荭芸满脸震惊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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