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频 现代言情 跟养姐分渣男?我转身嫁给渣男他小叔

  “好。”傅砚沉一口应下,花放想撤回都来不及了。

  她挠挠头,试图委婉提醒这里头埋着的雷,“婚房可是大事,你,你就不再选选了?”

  傅砚沉,“你选的很好。”

  星河湾的位置绝佳,闹中取静,无论是傅氏集团还是花福珠宝,开车半小时以内都能到。

  更不要说它是上京最好的学区房,国际幼儿园,京大附小,京大附中,全在这里。

  当初亲妈花菲坚持让小俩口把婚房买在这里,就是看中了它的诸多优势。

  星河湾一房难求,能住在那里的人都不差钱,傅见川也是费了点劲才买到手的。

  花放不好再说什么,任由傅砚沉喊来苏忱送她回去。

  病房外早没了傅厉南的踪影。他被花嘉芊一通电话给叫走了。

  只有傅愿还在等着花放。

  之前她跟着长辈们一起去送傅老爷子。

  半路被父亲叫到偏僻的楼道里训话,要她对生孩子的事上心。

  “你和祁珩本来就没有感情基础,他要不是车祸断了腿,也不会跟你结婚。爸没有说你不好的意思,但他不爱你是事实。”

  “现在白希希又回国了,你抓不住祁珩的心,就得抓住他的人,给祁家生下长孙……”

  类似的话,傅愿差不多听了两年。

  刚开始是祁珩断腿,不能碰她;

  一年多后腿治好了,他又暗搓搓地跟白希希旧情复燃,不想碰她。

  她还能怎么办?无性繁殖吗?

  傅愿靠在窗边无聊的往楼下看,正巧看到傅厉南与花嘉芊亲亲热热的搂在一起往外走。

  她的血压一下子就飙了上来!

  就想冲下去把那对渣男贱女痛骂一顿。

  可她刚抬脚,余光又瞥到祁珩搀扶着白希希一步一挪地出医院,白希希的头还靠在祁珩的肩膀上!

  那一瞬间,她心如死灰!

  祁念给她小叔下药,是多严重的事啊。

  祁珩接到她的电话,都可以推脱自己在开会,不管亲妹妹的死活。

  呵,开会!他是陪小三来医院开会吗?

  傅愿回到病房休息室时,整个人都是麻木的。

  仿佛一根无形的针管扎进她的心口,把她全身的血液都抽干了。

  “愿愿?愿愿!”

  花放看到好友失魂落魄的样子,脑海里立即浮现出白希希倚在祁珩肩头的那一幕。

  不会是傅愿刚刚出去时,看到了什么吧?

  她不敢问,只心疼地搂紧好友的肩头,“我们回去吧,我都困了。”

  傅愿反应了一会儿,才缓缓问出:“小叔这边……?”

  苏忱忙道:“老板这里有我,四小姐只管放心回去休息。”

  上了车,司机问傅愿是不是回家?

  “家?”她还有家吗?

  祁珩自从腿好之后,在他们的婚房里住过几天啊?

  “不去,今晚我跟小放儿一起睡。”

  去酒店也好,随便在哪里挤一挤也好,至少花放还能给她一点家人的温暖。

  两辆车先后在单身公寓的停车场里停下。

  花放此刻的思绪早已乱作一团。

  之前在病房里也是被傅见川父子给刺激了,一鼓作气地跟傅砚沉提了结婚。

  现在缓过劲来,才知道后怕。

  别的不说,她跟傅砚沉结婚就过不了傅老爷子那一关。

  她这么多年来一直被当作孙媳妇看待,突然成了儿媳妇,老爷子怎么接受得了?

  还有傅见川那一家三口。

  他们怎么可能让她舒舒服服地当傅砚沉的老婆?

  她和傅厉南还算有感情基础,她都不可避免地遭遇到了背叛。

  她跟傅砚沉完全是各取所需才结的婚,哪里经得起外界的一点风吹雨打?

  所以花放现在急需找个人商量一下,她嫁给傅砚沉到底是不是当下最好的选择。

  “小放儿,陪我喝一杯吧。”

  傅愿此刻的苦恼比起花放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白希希是祁珩的初恋,是他这辈子唯一想娶的女人,哪怕他断腿的时候,那个女人抛弃了他。

  祁珩依旧痴情不改。

  就像祁念说的那样,祁珩应该很快就会为了白希希,跟她离婚。

  她不想被动等待那一天的到来,不想最后落得个里子面子全没了的下场。

  “好,我去拿酒。”

  因为辞职的关系,这间单身公寓里的东西,花放已经搬得差不多了。

  她找了半天,也只在单开门的小冰箱里找到两罐啤酒。

  只能将就喝了。

  傅愿仰头便干了一整罐,然后就哭了:

  “……两年啊,我对祁珩还不够好吗?”

  “那个王八蛋,居然又跟白希希那个小白茶鬼混在一起了。还骗我他在开会。他俩真把我当傻子了!”

  是啊,两年。

  不是两天,也不是两个月。

  傅愿嫁给祁珩的时候,是他一生最低迷的时候。

  那时候医生断定祁珩这辈子很难再站起来,祁珩很绝望,脾气也差到了极点。

  他常常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发火,不知赶走了多少保姆和护工。

  只有傅愿凭着一腔孤勇和对祁珩的爱,承受了他所有的坏脾气,无微不至的照顾他,不离不弃地鼓励他。

  可以说,没有傅愿,祁珩这辈子真就离不开轮椅了。

  然而最后,傅愿还是赌输了!

  白希希什么都不用做,光是往祁珩的面前一站,祁珩就把整颗心都给了她。

  “愿愿——”花放满心满眼的心疼,傅愿还是什么都看到了。

  谁想傅愿将胳膊一挥,“不用劝我,我要跟祁珩离婚!老娘不伺候了!”

  离婚吗?

  花放怎么记得傅愿哪怕在婚姻里受了再大的委屈,都会坚韧地说上一句:

  “我这辈子就认定祁珩了,我一定要跟他修成正果。”

  所以她现在说的“离婚”,是一时冲动吧。

  花放不敢顺着她的意思往下说,怕她明天清醒的时候后悔。

  于是干脆转移了话题,“愿愿,我明天要领证了。跟傅砚沉。”

  傅愿一听就来火,“你这个人怎么就不听劝呢?”

  “我刚刚在医院里都看到那个人渣跟花嘉芊搂搂抱抱的了,你怎么还要跟傅——”

  她忽然察觉出不对劲,“不是,你说谁?傅——”

  “傅砚沉。”花放郑重地点头,示意傅愿没有听错,“你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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