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频 古代言情 丞相嫡女秒变全能要翻天

第7章

  医女风华之宫闱情仇

  次日,阳光轻柔地洒在大地上,雪儿心中怀着对孩子们团聚的期待,带着两个儿子前往镇南王府。镇南王府内,雕梁画栋间透着威严与庄重。三个小家伙一见面,眼睛里都闪烁着好奇与兴奋的光芒。

  凡儿率先开口,声音清脆响亮:“我叫王凡,今年六岁啦,我喜欢读书写字,还喜欢跟着师傅练剑,我可厉害了!”随后就是俊儿,挺了挺胸膛说道:“我是王俊,也6岁了,我最擅长骑马,在草原上驰骋的时候,风都追不上我,而且我对兵法也略知一二。”宁宁眨着大眼睛,奶声奶气却又充满自信:“我叫萧宁宁,我是你们的姐姐,,但是我什么都才学,说着低下了头,王凡和王俊听到后赶忙说道。”没事,姐姐,以后我们会照顾好你的,宁宁听后开心的笑了,她走到雪儿面前,娘亲,你能抱抱我吗,我从小就没有看到过娘亲是什么样的,现在我终于有娘亲了,也希望娘亲以后不要离开我,雪儿一把抱住了宁宁,哽咽的说道,以后娘亲就不会再离开你们了,他们相互介绍完后,彼此间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许多,很快就围绕着王府的花园追逐嬉戏起来,笑声在王府中回荡。

  自那日后,孩子们的感情日益深厚,常常聚在一起。或是在王府宽敞的庭院中,迎着朝阳,一招一式地练习武艺,手中的木剑挥舞得虎虎生风;或是在静谧的书房里,围坐桌旁,摇头晃脑地诵读诗书,稚嫩的童声此起彼伏。雪儿看着他们,心中满是欣慰,可一想到失踪的娘亲与弟弟,忧虑便如影随形。她派出了家中最为得力、最为机灵的仆人,这些仆人足迹遍布周边的城镇乡村,四处打听询问。他们穿梭于熙熙攘攘的集市,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知晓消息的路人;他们深入偏僻的山村,叩响一扇扇农家的柴扉。然而,数月的奔波寻觅,却如石沉大海,没有丝毫关于娘亲与弟弟的音信传来,雪儿的心中满是失落与惆怅。

  时光匆匆,如白驹过隙,萧风和王玉林体内的毒如同恶魔一般,在他们的身体里肆意蔓延,日益严重。两人面容日渐憔悴,身体也愈发虚弱,每一寸肌肤都仿佛被痛苦侵蚀。他们深知自己命不久矣,心中满是不甘与怨恨,于是决定前往皇宫,向皇上告状。他们拖着病弱的身躯,颤颤巍巍地跪在皇上面前,言辞恳切,声泪俱下:“父皇啊,那王雪儿便是当年我的靖王妃,她一直蒙着脸见人,此乃欺君之罪啊。她还毒害我们,我们如今深受其害,生命垂危,求父皇为我们做主。”皇上听闻,龙颜大怒,立刻召见雪儿入宫。

  金碧辉煌的宫殿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皇上高高在上,目光威严地注视着雪儿,大声呵斥道:“王雪儿,你好大的胆子!敢欺上瞒下,你可知欺君之罪,你就不怕朕砍了你的头,朕命你即刻拿出解药,否则休怪朕无情。还有,你必须如实交代奸夫是谁!”雪儿心中一惊,她未曾料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正在此时,萧越得知消息,心急如焚地赶到皇宫。他不顾皇宫侍卫的阻拦,一路疾行,径直来到雪儿身边。他目光坚定地望着皇上,深吸一口气,皇宫大殿内,气氛凝重得似能拧出水来。萧越身姿挺拔,向前迈了一步,他的眼眸中透着坚定与决然,朗声道:“父皇,当年儿臣遭奸佞小人暗中陷害,被他们趁夜黑风高之时,用粗绳紧紧捆绑,一路拖拽至那破旧庙宇之中。彼时臣身中烈性迷药,意识混沌不清,雪儿亦是被歹人所害,扔于此处。在那阴暗潮湿、蛛网密布的破庙之内,四周寒风呼啸,似鬼哭狼嚎,我们才阴差阳错有了交集,此实乃命运弄人,绝非儿臣有意为之。”

  雪儿站在一旁,面容悲戚,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几欲夺眶而出,她悲切地说道:“皇上,民女新婚那夜,本应是良辰美景,花烛摇曳。却不想被那萧风和王玉林狠心算计。他们趁臣妾更衣之际,将无色无味的迷魂散悄悄混入酒中。臣妾饮下后,只觉头晕目眩,眼前一黑便昏死过去。待民女悠悠转醒,发现自己竟身在自己的婚房中,还以为与同房的人是萧风,如今民女对他们下毒,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他们之前恶行累累,不仅害民女流落至此,还抢走了民女的亲生骨肉。民女念及往昔情分,未取他们性命,已是手下留情。谁料想,前些日子他们仍不思悔改,竟找来诸多邪门歪道,那些人个个眼神阴森,身着奇装异服,口中念念有词,妄图暗中毒害民女,民女此举不过是正当防卫,万望皇上明鉴。”

  萧风和王玉林听了他们的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萧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紧贴着冰冷的地面,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与急切:“父皇,儿臣冤枉啊。臣绝无此等恶行,定是他们二人蓄意诬陷,欲置臣于死地啊。臣一向对陛下忠心耿耿,为朝廷兢兢业业,怎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王玉林也跟着跪下,眼中满是惊恐与慌乱,嘴上却还在不停地狡辩:“父皇,这一切都是误会,臣妾从未参与过此事,是他们血口喷人。臣妾一直深居简出,恪守妇道,怎会与这等阴谋有牵连。”

  皇上坐在龙椅之上,听闻这些陈述,脸上满是震惊之色,他的目光在雪儿与萧越之间来回审视,似是在探究事情的真伪,过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问道:“照你们这般说来,你这两个儿子当真是镇南王的骨血?”萧越毫不犹豫,神色坚定地点头道:“父皇,千真万确。儿臣也是经过多方查证,寻遍当年的知情人,从那破庙附近的村民,到曾在王府当差的旧仆,才确定此事。”皇上眉头紧皱,眼神中透着一丝不悦,转而向萧越质问道:“既已查明,你为何要将此事隐瞒于朕?”萧越赶忙单膝跪地,恭敬地回应道:“父皇,儿臣也是前些时日才终于查清楚这其中的来龙去脉,此前一直被蒙在鼓里,犹如置身迷雾之中,并不知晓真相,还望父皇恕罪。”皇上又将威严的目光投向雪儿,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王雪儿,你又为何要隐瞒此事?”雪儿微微低头,轻咬下唇,轻声说道:“皇上,民女经历死而复生之后,满心只想着远离过去的纷争与痛苦,不愿再与萧风有任何纠葛与联系,所以才选择了隐瞒此事,还请陛下责罚。”

  皇上沉默良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慢慢说道:“罢了,看在你为皇家诞下子嗣的份上,朕此次便不再追究你隐瞒之罪。王雪儿,你且将解药速速交予他们二人。不过,朕在此言明,倘若日后他们二人再敢有任何寻衅滋事之举,朕准许你二人自行酌情处置,无需再奏报朕。”雪儿心中虽有不愿,但君命难违,只得缓缓从袖中取出解药,递给萧风和王玉林。

  皇上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犹如乌云密布,他怒目圆睁,瞪着萧风和王玉林,大声呵斥道:“你们二人简直是丧心病狂,猪油蒙了心,犯下如此滔天重罪,实在是罪无可赦。萧风,朕念你曾为晋王,如今免去你的晋王爵位,贬为普通皇子,即刻起便在府中闭门思过,禁足反省,一步也不许踏出府门。府中的一切用度皆削减半数,只留些许仆役伺候日常起居,让你好好思过己身罪孽。王玉林,你身为女子,本应温婉贤淑,却做出这等恶事,朕削去你的官职,贬为庶民。但念在你是两个孩子的母亲,暂且允许你留在府中,不过同样不得踏出府外半步。府中需得遵守庶民之规,不得再有丝毫逾越。”

  随后,皇上的语气稍稍缓和,转头对萧风和王雪儿说道:“将孩子带入皇宫,朕要册封他们为世子和郡主,让他们接受皇家的正统教育与培养。”雪儿听闻,急忙向前几步,双膝跪地,行了一个大礼后说道:“陛下,臣妾与镇南王此前并未有真正的婚姻之实,若此时便对孩子进行封赐,恐遭天下人非议,于皇家威名亦有损。还请陛下开恩,容臣妾与镇南王成婚之后,再将孩子身份公之于众,举行封赐大典,如此方为稳妥。”皇上手抚胡须,思索片刻,觉得雪儿所言极是,便微微点头应允:“既如此,朕便依你所言,此事暂且搁置,等你们成婚之后再做商议。”言罢,雪儿与萧越齐齐向皇上拜别,而后缓缓退出皇宫,踏上返回各自府上之路。

  萧越与雪儿之间的风波才刚刚偃旗息鼓,这日,阳光正好,却被一个不速之客打破了平静。林幽,这位将军府的大小姐,身着华丽锦缎,头戴精美珠翠,莲步轻移,带着一群丫鬟婆子,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雪儿的药铺。

  药铺中,药香弥漫,伙计们正忙着整理药材。林幽一进门,便故意提高了声调,清脆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娇蛮:“来人呐,把你们这儿的雪儿姑娘给本小姐叫出来,本小姐身体不适,要她给我瞧瞧。”说罢,轻轻抚了抚自己的发丝,眼神中满是傲慢。

  雪儿正在后堂整理医书,听闻有客求诊,便放下手中书卷,整了整衣衫,快步来到前厅。只见林幽端坐在椅子上,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雪儿微微屈膝行礼:“林小姐,不知您哪里不舒服?”林幽轻哼一声:“本小姐头晕得厉害,你且好好给我看看。”

  雪儿轻轻搭起林幽的手腕,手指搭在脉搏之上,静心凝神,仔细探查。片刻之后,雪儿缓缓收回手,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林小姐,恕雪儿直言,您的脉象沉稳有力,气血顺畅,并无任何病症。您是不是近日劳累过度,有些许疲惫罢了?您无需用药,回去好好休息便可。”

  林幽一听,顿时脸色一变,“啪”地一声将手中的手帕摔在桌子上,站起身来,指着雪儿的鼻子骂道:“你这庸医!本小姐明明头晕目眩,难受至极,你竟然说我没病!是不是你嫉妒本小姐美貌与家世,故意不想给我医治?”

  雪儿心中一沉,知道林幽是故意找茬,但仍耐着性子解释道:“林小姐,雪儿行医多年,向来以病人的病症为准,不敢有丝毫懈怠与欺瞒。您的脉象确实显示无病,还请您莫要误会。”

  林幽却不依不饶,几步走到药铺门口,对着外面熙熙攘攘的街道大声喊道:“大家快来看看啊!这就是所谓的雪儿医女,我堂堂将军府的大小姐前来求医,她竟然说我没病,这不是草菅人命吗?我看她这医馆也别想开下去了!”

  周围的百姓听到呼喊,纷纷围了过来。人群中,一位老者皱着眉头说道:“这雪儿姑娘的医术向来不错啊,我之前的顽疾就是她治好的,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 一旁的年轻小伙子也附和道:“看这林小姐的样子,不像是真的生病,倒像是来闹事的。”众人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雪儿看着林幽在门口肆意污蔑,心中的怒火也渐渐升腾起来。她走上前去,直视着林幽的眼睛:“林小姐,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何要这般故意刁难我?若是你对我个人有什么不满,大可以直说,何必在这药铺之中大吵大闹,惊扰众人?”

  林幽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嫉妒与怨恨:“王雪儿,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与镇南王殿下已经育有三子。镇南王本是我心仪之人,是我未来的夫婿,你这个丞相府的弃女,凭什么霸占着他?你以为你有几分姿色,会点医术,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吗?”

  雪儿心中一惊,没想到林幽闹事竟是因为镇南王。她刚要开口说话,突然,从药铺内室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不要脸!亏你还是将军府的大小姐,这般倒贴,真是丢尽了女子的颜面!”只见月月带着凡儿和俊儿从内室走了出来。

  林幽被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弄得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怒视着月月:“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小丫头?竟敢如此对本小姐说话!” 月月双手叉腰,毫不畏惧地说道:“我是这医馆的人,就看不惯你这般无理取闹!”

  林幽气得浑身发抖,她猛地拔出腰间的佩剑,剑身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今天本小姐就教训教训你!”说着,便举剑朝着月月刺去。

  眼看剑就要刺到月月,凡儿眼疾手快,从旁边的水果盘中抓起一根香蕉,用力朝着林幽脚下扔去。林幽一心只想刺到月月,根本没注意脚下,一脚踩在香蕉皮上。只听“哎哟”一声,林幽整个人向前扑去,摔了个狗吃屎。她的丫鬟婆子们见状,急忙上前搀扶,手忙脚乱地将她扶了起来。

  林幽狼狈地站起身来,脸上沾满了灰尘,头发也凌乱不堪。她愤怒地咆哮道:“你们竟敢如此戏弄本小姐!今天我跟你们没完!”说罢,又挥舞着剑朝着月月冲了过去。

  月月身形灵活,侧身一闪,轻松避开了林幽的攻击。接着,她飞起一脚,踢在林幽的手腕上,林幽手中的剑“哐当”一声掉落在地。月月顺势一个肘击,打在林幽的胸口,林幽被打得连连后退,最后靠在墙上,大口喘着粗气。

  此时的林幽,双眼通红,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头发凌乱,衣服也被扯得皱巴巴的。她恶狠狠地盯着雪儿和月月等人:“王雪儿,你给我等着!今日之仇,我一定会加倍奉还!我林幽绝不会善罢甘休!”说完,带着一群丫鬟婆子,灰溜溜地离开了药铺。

  林幽回到将军府后,心中的怨恨如同熊熊烈火一般燃烧。她坐在自己的房间里,越想越气,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突然,她想到了一个主意。再过两日便是皇后的生辰,皇后是她的姑姑,向来对她宠爱有加。她决定进宫找皇后为自己做主。

  次日清晨,林幽精心挑选了一件华丽的宫装,戴上最珍贵的首饰,坐着轿子匆匆进宫。皇宫之中,金碧辉煌,宫殿巍峨耸立。林幽一路直奔皇后的寝宫。

  皇后的寝宫之中,皇后正坐在梳妆台前,宫女们正在为她梳妆打扮。林幽一进门,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姑姑,您一定要为侄女做主啊!”

  皇后微微皱了皱眉头,转过身来,看着跪在地上的林幽:“你这是怎么了?又在外面闯了什么祸?” 林幽哭诉道:“姑姑,那个王雪儿实在是太可恶了!她不仅抢走了镇南王,还在众人面前羞辱我。昨日我去她的药铺看病,她竟然说我没病,还指使她的人对我大打出手。姑姑,您看看,我这身上的伤……”说着,林幽故意露出了身上被月月打伤的地方。

  皇后看着林幽狼狈的样子,心中微微叹了口气:“幽儿,我早就跟你说过,镇南王与你并不合适。他与雪儿之间的事情,也不是你能够插手的。你就不要再折腾了。”

  林幽一听,哭得更厉害了:“姑姑,您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对越哥哥一片真心,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那个女人抢走啊!姑姑,您一定要帮帮我,这是我唯一的请求。”

  皇后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这孩子,真是被宠坏了。说吧,你想要我怎么帮你?” 林幽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姑姑,过两日便是你的生辰宴。您下旨将王雪儿召进宫来为你祝寿。我要在宴会上与她一较高下,让她知道我的厉害。她一个丞相府的弃女,怎么能与我相提并论?我一定要让她当众出丑,让越哥哥看清她的真面目。”

  皇后沉思片刻,心中虽觉得此事不妥,但又拗不过林幽的苦苦哀求。最终,她点了点头:“好吧,我就帮你这一次。但你不许太过分,若是惹出什么麻烦,我也保不住你。”

  林幽一听皇后答应了,顿时破涕为笑:“谢谢姑姑!姑姑您放心,我一定会把握好分寸的。”

  几日后,黄后后宫张灯结彩,热闹非凡。皇后的生辰宴在后花园之中举行。花园里,繁花似锦,彩绸飘扬。宾客们纷纷前来祝贺,一时间,后宫中欢声笑语,喜气洋洋。

  雪儿接到皇后的懿旨,心中虽有不愿,但也不敢违抗。她简单地梳妆打扮了一下,带着月月和凡儿、俊儿一同前往将军府。萧越知道此事也前来祝寿,他怕皇后跟林幽为难雪儿,防止林幽伤害雪儿

  于是萧越前去接雪儿母子,雪儿知道去皇宫也需要萧越带领,所以没有拒绝,雪儿等人来到后宫时,花园中已经坐满了宾客。林幽看到萧越和雪儿一起到来,脸上露出了一丝狠毒的笑容。她故意提高声音说道:“萧越哥哥,你才来呀?今日皇姑姑生辰,你能来,还以为你不来呢,萧越对她嗯了一声,就没有理会她,便走开了 ”

  他看萧越没有理她,便走向雪儿,说道,雪儿姐姐好,那天是我不对,请莫跟我计较,雪儿微微一笑:“林小姐。雪儿只是奉命前来,若有打扰之处,还请林小姐海涵。”过去的事情不提也罢

  林幽冷笑一声:“哪里哪里。雪儿姑娘医术高明,今日本小姐还想请你帮个忙呢。” 雪儿心中一紧:“林小姐请说,若是雪儿能做到,定当尽力。”

  林幽拍了拍手,两个丫鬟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过来。盘子上放着两株草药。林幽指着草药说道:“雪儿姑娘,这两株草药,一株是珍贵的灵芝,一株是普通的杂草。你若是真有本事,就当着大家的面分辨出来吧。若是分辨不出,哼,那你可就是徒有虚名了。”

  雪儿看着盘子中的草药,心中松了一口气。她走近盘子,仔细观察着两株草药。只见其中一株草药色泽鲜艳,菌盖圆润,纹理清晰,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正是灵芝无疑;另一株草药则叶片细长,茎干柔弱,毫无灵气。雪儿微微一笑:“林小姐,这株是灵芝,这株是杂草。”

  林幽脸色一变:“你可不要随口乱说。你有什么证据?”旁边那些富家小姐也跟她附和,对呀,你怎么知道, 雪儿从容不迫地说道:“灵芝性温,味甘,具有滋补强壮、扶正固本之功效。其外形独特,菌盖有光泽,纹理如云朵般自然舒展。而这株杂草,虽形似灵芝,但无灵芝之神韵,且无任何药用价值。”

  众人听了雪儿的解释,纷纷点头称赞。一位老者说道:“不愧是雪儿医女,果然医术精湛,这草药辨识之术,实在是高明。”

  林幽心中不服气,她又想了一个主意。她看了看周围的宾客,眼珠一转:“雪儿姑娘,既然你医术如此高明,那本小姐再考你一考。今日在场的宾客中,有一位夫人身患隐疾,你若是能将她找出来,并说出她的病症,本小姐便服你。”

  雪儿微微皱眉,她看了看周围的宾客,心中思索片刻。然后,她缓缓地在宾客中走动,目光在每一个人身上停留片刻。突然,她停在一位中年夫人面前。雪儿恭敬地行礼:“夫人,雪儿冒犯了。雪儿观夫人面色略显苍白,眼神中透着疲惫,且时常不自觉地用手按压腹部右侧。雪儿猜测,夫人是否时常感到腹部隐痛,尤其是在进食油腻食物之后?此乃胆囊之疾,夫人平日需注意饮食清淡,少食油腻辛辣之物,以免加重病情。”

  那位夫人惊讶地看着雪儿:“你……你怎么知道?我这病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看过不少大夫,都未曾根治。你这一说,竟与我的病症丝毫不差。”

  众人见状,又是一阵惊叹。林幽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她没想到雪儿竟然如此厉害。她咬了咬牙:“哼,就算你医术不错,但本小姐还想看看你的文采。今日是我的生辰,你便以这花园中的景色为题,作一首诗吧。”

  雪儿抬头看了看花园中的景色,繁花盛开,彩蝶飞舞,清风拂面,花香四溢。她略作思索,便轻声吟道:

  “春日繁花映碧空,

  彩蝶翩跹舞韵浓。

  清风拂槛香盈袖,

  美景良辰意万重。”

  众人听了雪儿的诗,纷纷鼓掌叫好。一位文人模样的宾客赞叹道:“此诗意境优美,用词精妙,对仗工整。雪儿姑娘不仅医术高超,文采亦是斐然,真是难得的才女啊。”

  林幽见自己出的难题都被雪儿一一化解,心中又气又急,却又无计可施。她恶狠狠地瞪着雪儿:“你别得意!今日只是你运气好罢了。”接下来我们。弹琴作画比赛,

  先论弹琴,一架七弦琴被置于亭中石桌之上,琴身泛着幽冷的光泽。林幽率先落座,她深吸一口气,玉指轻扬,弹奏起一首《将军令》。其指法娴熟,琴声刚劲有力,仿若千军万马奔腾,金戈之声响彻花园,尽显豪迈之气,引得在场宾客纷纷点头称赞,林幽嘴角也泛起一丝得意。

  雪儿随后款步上前,她轻轻拂过琴弦,试了试音后,开始弹奏《平沙落雁》。雪儿的指法灵动而细腻,初时琴声舒缓,如秋风轻拂湖面,泛起层层涟漪,让人仿若看见一群大雁在夕阳余晖下的江边悠然栖息,姿态闲雅。继而琴声渐转悠扬,似大雁展翅高飞,于浩渺天际盘旋,鸣声回荡。她弹奏时身姿婀娜,神情专注而沉醉,人与琴音融为一体。一曲终了,余音袅袅,众人仿若仍置身于那片宁静悠远的江畔,许久才回过神来,爆发出更为热烈的掌声与喝彩。

  再看作画,画具早已备好。林幽挑选了画笔,决定以这花园盛景为蓝本作画。她运笔如飞,笔触刚硬,颜料在纸上肆意铺陈。不多时,一幅画作呈现,只见园中花卉色彩浓烈,枝叶繁茂,亭台楼阁勾勒得大气磅礴,尽显将军府的富贵与威严,众人皆称其画风大气。

  雪儿则凝视着花园片刻,才开始下笔。她的笔触轻柔且富有诗意,先以淡墨勾勒出远处青山的轮廓,似有云雾缭绕其间。而后细细描绘近处花朵,每一朵都形态各异,娇艳欲滴,花瓣上的露珠仿佛欲滴落。在画人物时,寥寥数笔便将人物的神韵展现,宾客们在园中游玩赏景的惬意之态跃然纸上。整幅画意境深远,如同一首无声的诗,将这春日花园的美与情韵表达得淋漓尽致,众人观之不禁陶醉其中,自愧弗如。

  林幽就在这时,镇南王萧越,也匆匆赶来。他走进花园,看到雪儿安然无恙,心中松了一口气。他走到雪儿身边,牵起她的手:“雪儿,你没事吧?”

  雪儿微微摇头:“我没事,多谢王爷关心。”

  林幽输的一败涂地,气得狠狠瞪着雪儿 ,但也拿他没办法,只好在旁边看着,这时萧越走了过去,说道,没想到你的琴棋书画那么厉害,林幽看着萧越对雪儿如此亲密,心中的嫉妒如同毒蛇一般啃噬着她的心。她冲上前去,指着萧越和雪儿说道:“你们……你们竟然如此明目张胆!在黄姑姑的生辰宴上,你们眼里还有没有主人啊?”

  萧越冷冷地看着林幽:“林小姐,你今日的所作所为,实在是有失大家闺秀的风范。雪儿是我儿女的母亲,我与她之间的乃是正常举止,不是你能够管的。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林幽被萧越的话气得差点昏过去。她瘫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向着她?我到底哪里不如她?”

  皇后坐在一旁,看着这场闹剧,心中暗暗摇头。她站起身来,说道:“今日是本宫的生辰宴,本是喜庆之日,莫要再生事端。幽儿不要闹了,你本是大家闺秀,成何体统,回去吧,少惹事端,都散了吧。”说完,皇后带着宫女们离开了后花园。

  宾客们见皇后都走了,也纷纷起身告辞。萧越带着雪儿和两个儿子等人,也离开了将军府。

  林幽坐在地上,看着众人离去的背影,眼神中充满了怨恨和绝望。她知道,这一次,自己彻底输了。但她心中的不甘,却如同火焰一般,越烧越旺。她暗暗发誓,一定要找机会报复雪儿,夺回镇南王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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