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频 玄幻修真 阴阳师技能再现,我只想打工赚钱

  “这些都是个误会。”

  四个人在沙发上排排坐,飞鸟睁着圆圆的眼睛用控诉的眼神看着枣。

  还有股恨铁不成钢的味道,似乎在说:看你挺乖的一个成年人,竟然想不开要去犯罪。

  椿的表情与飞鸟如出一辙,他们俩看上去更像兄妹些。

  梓更冷静一些,不过还是有些质疑。

  虽然但是,物部桑你这个罪魁祸首就不要露出那种眼神啊喂!

  枣有些头疼,将“捡猫送人”事件详细描述了一遍,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飞鸟这才发现银毛说的“犯罪”原来是指自己,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自我介绍道:“我是物部飞鸟,只是暂时在朝日奈桑家里躲雨而已。”

  “原来如此~”

  误会解除,椿兴冲冲指着自己道:“讷讷,我是朝日奈椿,三胞胎中的大哥,目前是一名见习声优,物部桑可以叫我椿哥,毕竟我们现在在场的有三个朝日奈嘛。”

  紫毛:“我是朝日奈梓,三胞胎里的老二,可以直接叫我梓。”

  “诶?”飞鸟震惊地看向枣,“这么说枣桑居然是最小的弟弟?!”

  换称呼她还是从善如流的。

  枣别过头,躲避了少女不可置信的目光,点了点头。

  虽然说他也觉得自己的性格更像大哥些……

  飞鸟和椿坐在沙发上打起了游戏,枣和梓一起去厨房打算做点吃的。

  椿的游戏技术也就比飞鸟稍微好一点,两个菜鸡加在一起别说通关了,直接就被小怪磨光了血。

  客厅时常传来两人的哀嚎声。

  飞鸟和椿在共同失败了无数次后,建立起了菜鸡之间的革命友谊,彼此称呼从“物部桑”“椿桑”变成了“小飞鸟”“椿哥”。

  “椿哥!背后有怪!”

  “来啦来啦~唔,这个怪好丑血好厚。”

  “椿哥挺住憋死啊,我一个人打不过后面——”

  “小飞鸟我死了QAQ。”

  “椿哥我也死了QAQ。”

  听到全部的枣和梓:“……”

  “梓,照顾椿……你真的辛苦了。”枣投以复杂的目光。

  “啊。”梓扶了扶眼镜,“枣偶尔也要担起照顾哥哥的责任啊。”

  枣:我可以拒绝吗?

  考虑到飞鸟可能从中午到现在都还没吃过东西,枣也给她准备了一份女孩子可能会喜欢吃的意大利面。(在日本,意大利面在女生当中非常受欢迎)

  不过飞鸟最终没吃上枣的爱心晚餐(枣:喂!不要乱加定语啊!),懒洋洋的明石将自家不让付丧神省心的主公接走了。

  瘦削颀长的紫发男人右手牵着身量不高的黑长直少女,左手撑着伞,走在黑夜里。

  “明石,我刚刚被电视机小怪打爆了˚‧º·(˚ ˃̣̣̥᷄⌓˂̣̣̥᷅ )‧º·˚。”

  “嗨嗨,虽然说没干劲才是我的卖点,但作为小飞鸟的保护者,我会和电视机小怪进行复仇之战的。”

  紫发男人慢吞吞说着,又将伞往右边倾斜了一些。

  他是付丧神,不会生病,小飞鸟现在还是脆弱的人类孩子,是不能淋雨的。

  “我就知道明石对我最好啦~”飞鸟亲昵地蹭了蹭身边付丧神的手。

  被遗忘的喵太郎和喵次郎在新窝里睡得很开心。

  “送走了麻烦的孩子。”枣将门合上,坐上了饭桌,语气中有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惆怅。

  “嘻嘻:-P,我加了小飞鸟的LINE。”椿开心得展示自己的手机界面,“下次还能约小飞鸟一起玩~”

  梓和枣对视一眼。

  两个游戏菜鸡一起啄小怪?

  “小飞鸟太可爱啦,如果能当我的妹妹就好啦。”椿感叹道,“我从小到大的梦想就是有个这么可爱的妹妹tat。”

  梓:“椿,你太荡漾了……”

  耳边全是椿叽叽喳喳的说话声,枣看向桌子上还冒着热气的意大利面,抿了抿唇。

  麻雀椿:叽叽叽喳喳喳。

  ——

  房间的壁钟正滴答滴答不停走着。

  时针指在了十和十一的中央,分针指在六,早已被勒令上床睡觉的学生党飞鸟大人突然睁开了眼。

  房间很昏暗,唯一的光源便是从半开窗户照射进来的月光。

  皎洁月光撒了一地,飞鸟赤着脚,踩在月光上。

  她将窗户推开,低头,看到了十几把小短刀(十几个小正太)。

  他们也看到了她,正开心地向上招手。

  性格活泼的小短刀们脸上带着纯粹喜悦的笑容,连天性内敛的厚和平野也微微笑着。

  开心是能互相感染的。

  心情愉悦的飞鸟踩上了窗台,轻飘飘跳了下去。

  二楼对飞鸟大人来说就是轻轻松松小case。

  她还在半空调整了姿势,摆了个pose落地。

  围观的小短刀们都很给面子地给自家审神者无声鼓掌——毕竟他们是悄悄去玩,不能太大声。

  事实证明人不能太得意,阴阳师也不能。

  美滋滋的飞鸟在收起pose的时候左脚绊右脚摔了一跤。

  小短刀:(=°Д°=)

  飞鸟:(ᇂ_ᇂ|||)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飞鸟将小夜拉到自己身边,揉了揉他的脸,解释道:“其实我刚刚那样做是特意为了逗小夜笑。”

  小夜: (O_O)

  “好啦好啦,一起去万年樱树下玩吧~”

  大家正在万年樱下聚会,次郎喝得醉醺醺,几把稳重的刀男们在小酌。

  大家都在等他们。

  空荡荡的房间。

  烛台切走到窗户旁,看着一群小孩子离开的背影。

  “真是没办法呢。”

  “今天晚上要玩得开心。”

  起风了。

  远处的万年樱正随着风稀稀疏疏抖着枝丫上的花。

  风也卷散了充满无奈和纵容的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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