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爷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他没想到一个小小摊贩竟敢拒绝自己的好意。他冷哼一声,将手中的筷子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指着赖小小说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别以为自己有点本事就可以目中无人,这镇上还没有我赵某人办不到的事!”说罢,便带着家丁拂袖而去。
第二天,集市上突然传开了关于赖小小小吃摊的流言。有人说亲眼看见她用腐烂的食材做菜,有人说吃过她做的东西后上吐下泻,还有人说她用的香料来路不明,肯定有问题……
流言就像瘟疫一样,迅速在人群中蔓延开来。原本热闹非凡的小吃摊前,顿时变得门可罗雀。赖小小看着空荡荡的摊位,脸色苍白,她知道,这是赵老爷在背后搞鬼。
“小小,别担心,我相信你!”孙婆婆握着赖小小的手,坚定地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们行得正坐得端,不怕那些流言蜚语!”
赖小小感激地看了孙婆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坚毅的光芒。她深吸一口气,将小摊收拾干净,然后转身向着赵府的方向走去。通往赵府的路似乎格外漫长,路边那些原本熟悉的面孔,此刻却带着审视和怀疑的目光,窃窃私语着从她身边经过。赖小小紧握着双手,指尖深深地掐入了掌心,但她依然昂首挺胸,目光坚定地朝着目的地走去。
赵府的大门高耸入云,朱漆大门上两个硕大的铜环在阳光下闪着冰冷的光。赖小小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用力叩响了门环。
“咚!咚!咚!”沉闷的响声在寂静的府前回荡,仿佛敲打在赖小小的心头。很快,大门打开了一条缝,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探出头来,上下打量了一番赖小小,不耐烦地问道:“你是何人?来此有何贵干?”
“这位管家,麻烦通报一声,就说小吃摊的赖小小求见赵老爷,我有要事相谈。”赖小小不卑不亢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
管家轻蔑地笑了笑:“我们老爷可是大忙人,哪有空见你这种小角色?快走吧,别在这里碍事!”说完,便要关上大门。
“等等!”赖小小急忙伸手抵住门板,急切地说道,“我今天来,是为了昨天集市上的流言,还请管家通融一下,让我见赵老爷一面,当面说清楚!”
管家上下打量着赖小小,见她衣着朴素,却目光坚定,不像是信口开河之人,心中略微思量了片刻,便说道:“你且在此等候,我去通报老爷。”
赖小小站在赵府门前,顶着烈日焦灼地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就在她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管家终于再次出现在了门口。
“我们老爷说了,不见!”管家不等她回应,“砰”地一声,大门再次紧紧关闭。
“不见?”赖小小咬了咬嘴唇,管家的回答早在她的预料之中,但真的听到时,心中还是涌起一股无力感。灼热的阳光炙烤着大地,也仿佛要将赖小小最后的希望吞噬殆尽。
但她不甘心!
赖小小深吸一口气,眼神逐渐变得坚定。她后退几步,离开那扇紧闭的大门,转身面向熙熙攘攘的街道,朗声说道:“各位乡亲父老,今天我赖小小来赵府,是为了昨天集市上的流言!有人说我卖的食物有问题,败坏了我赖小小的名声,我今天来就是为了讨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