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频 现代言情 强扭的霸总不甜,重生后一脚踢开

  姜胭转念一想,他报警太符合常理了。

  顾宴沉重生回来第一天,发现大错已经酿成,赶紧把姜胭这个烦人作精送进监狱。

  嗯,这很顾宴沉。

  挺好,都重生了也挺好,谁也不想重蹈覆辙,谁也不想再与对方有任何牵扯。

  “您报吧。”姜胭也硬气了许多,大不了配合调查,再不行她还能反口咬他强奸!

  大不了鱼死网破,最后谁进监狱都说不准。

  姜胭拎着自己的小包就走了。

  包很重要,因为包里面全是物证……

  前世她为了证明顾宴沉与她一夜荒唐,她连他用过的套子都带过来了。

  就担心万一他不认,她能直接叫医学鉴定。

  不过这玩意儿两世都没有用到。

  上一世他答应娶她很痛快,这一世她避之不及,伸手就把那些“罪证”都丢进了垃圾桶,等等——

  姜胭愣住了。

  套子个数不太对……

  1

  2

  3

  3.5

  4——

  裂开了!!!

  最后一个套子裂开了!!!

  没错了,药和套子都是她妈妈给准备的,她妈嫁入豪门的心思比她可重多了,要不是年纪实在太大,她都能自己上。

  所以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她妈妈在套子上做了手脚!

  怪不得前世她一回家,她妈妈就爱不释手的抚摸她的肚子。

  姜胭的手也落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她和顾宴沉做的次数挺多的,前期他戴套,后期她喝药,如果她没有记错,唯一一次没有措施的,就是这次。

  医生的话还在她的耳边回响……

  【您有流产经历,大约一年以前……】

  姜胭身上的热度像是被瞬间抽离,血都凉了。

  所以,其实前世很有可能,这一次她就有了孩子,只不过被人悄悄流掉了。

  只要够早,对她而言,那可能只是一场出血量比较大的月经。

  还有谁能做这种事情啊?

  姜胭靠在墙角苦笑,当然是她一腔心思都扑过去的老公啊。

  他明明知道她想要孩子都魔怔了,却亲自下手流掉了孩子,亲手掐灭了她所有的希望。

  姜胭抱着膝盖蹲在垃圾桶旁边:

  她不懂,

  为什么啊?

  不爱她又要娶她。

  能生孩子却让她领养孤儿。

  娶了她,又让白月光林芊芊怀孕……

  他到底是多么恨她,才能做出这些事情来啊?

  她没有哭,只是生理性的泪水一颗一颗地从眼睛里溢出来,砸在脚下。

  姜胭抽了抽鼻子尖,好了,上天给了她这次重生的机会,就是让她修正以前所有的错误的。

  她扔了垃圾,脚步沉重地,来到了药店。

  她喜欢孩子,做梦都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子。

  前世这个孩子与她无缘,她不知情,却也没了。

  这一世……

  姜胭叹息,抱歉了宝宝,错的时间错的人,生下来也不会幸福……

  走进药店的她还有些昏沉,前面是一个西装革履的高大男人,一抬眼……

  “呵,呵呵……”姜胭干巴巴地扯着微笑,

  “顾总早,”她整个人都有些恍惚,大脑生锈,不合时宜地礼貌问候了两句:

  “您也有病啊?吃药了么?”

  在东北,人们可以因为这两句打起来。

  姜胭说完,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满眼懊恼。

  顾厅澜的指尖拿着一管软膏,脸色阴沉地看着她。

  他的目光如有实质,仿佛轻易可以拆穿谎言,让姜胭无处遁形。

  两个人都很沉默,氛围越来越尴尬。

  药房医生没空搭理他们的尴尬,主动问姜胭,“要什么?”

  “要避——”姜胭马上改口,“B族维生素加甲硝唑。”

  “过敏了?”医生和清隽好听的男人声音同时响起。

  姜胭挠了挠脖子,“嗯。”

  医生麻利地给开药,姜胭慢吞吞地付账。

  她希望顾宴沉这个忙到双脚飞起的大总裁赶紧走!

  不然她可怎么买避孕药啊!

  24小时紧急避孕,现在已经过了半天了!

  早吃早安心。

  可以往走路带风的顾宴沉却沉默着站在了她的身边,像是在……

  等她。

  要是以前,姜胭早就挽着他的胳膊贴上去,又作又软地蹭他车去公司。

  可现在,姜胭只希望他快点走。

  “你是不是没钱?”医生拿着扫码机问。

  姜胭:……

  二十块钱的药!

  这是一种人格侮辱么?

  不耐烦的一声“啧”从她的头顶处传来,顾宴沉的大手拎着她的脖颈,把她拉出了买药的长队。

  “磨叽。”他嫌弃的声音带着冷寒和训斥。

  算了。

  反正当着他的面,她也说不出【避孕药】三个字,姜胭正好离开。

  刚走到门口。

  两管小软膏便从天而降,掉落在她的手包里。

  “红色的治过敏。”

  姜胭仰头,他全身散发着冷淡的矜持和漫不经心。

  “那蓝色的呢?”她拿出包里另外一管,好像是她来之前,顾宴沉就拿在手上的药。

  他没说话,背负双手往前走。

  姜胭看了一眼文字:【专治皮肤磨损,私处可用。】

  姜胭头皮发麻,私处的痛楚延迟性的却也异常汹涌地传来。

  昨晚毕竟是她初次。

  她又给他下了药,力度速度什么的,不是她能承受的。

  集团大厦不远,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着。

  她现在大二,一直在他手下实习。

  看上去,是老板和实习秘书之间的恰当距离。

  眉眼清冷漠然的男人开口,声音淡漠,却像是思忖良久,“姜胭,耍赖无效,我只是被下了药,又不是死了。”

  顾宴沉接过她递过来的咖啡。

  刚好盖住手腕的袖子缩了一节,她手腕上的吻痕还在。

  姜胭收回了手,有些战战兢兢,

  “顾总大约是认错了……”

  他轻笑,带着讽刺,“忘了昨晚都说了什么了?”

  “也忘了昨晚是怎么搂着我的脖子,声音破碎地说了什么话?”

  姜胭的心被狠狠砸中。

  昨晚,她大梦成真,满嘴的:

  【爱你……】

  【宴沉哥哥,求我看看我……】

  【爱你爱到快疯了,你也爱我一点好不好?就一点点,我就会满足……】

  昨晚那带着哭腔,撕心裂肺的表白在姜胭耳边不断萦绕。

  她甚至还逼他喊她的名字……

  【姜胭,胭胭……】

  几百遍……

  所有的话串成线连成网,把她捆得密不透风……

  话是她说的,剖的也是她的心。

  曾经说出去的话,她只想一个字一个字地吞回肚子里。

  “姜胭,回答我。”他声音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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