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频 现代言情 甩掉的对象成厂长,娇娇腰酸腿软

  瓦房内,李芬想起来刚才的事情就来气道:

  “你说说他家里啥没个啥的,睡觉估计连个毯子都找不到,这个点回来干啥,我看他就是跟我八字不合,说他两句还被逮个正着。”

  温明抽着老旱烟,没吭声。温倾颜走向水井旁道:

  “这会知道了,以后就别乱嚼舌根。”

  李芬对于她的胳膊肘往外拐的行为,嗔怪的白了一眼,随后似想到什么道:

  “不过那小子啥也没说,该不能想着怎么报复咱家吧?”

  温倾颜心底掠过一抹不好受,他报复了自己也不能说,她怕她们担心,艰涩的扯了扯唇道:

  “有啥好报复的?现在店里生意不用他打压都没了,再打压下也就进厂打工的份。”

  李芬依旧担忧道:

  “你忘啦?现在咱家和小逸家可是一体的,咱家没有可打压的地方,但小逸家可不一样,那周肇深还是开食品厂的,要是再顺手做糖果,小逸家不得完啦?”

  温明磕了磕烟杆子道:

  “一天到晚操不了的心,他要是报复那咱也没办法,赶紧洗洗睡觉。”

  李芬没说话,去厨房打了热水洗洗脚,而温倾颜打算洗澡,便等他们打完水,蹲在灶膛后面,架上木柴又烧了一锅,

  这时候,隔壁屋子已经传来李芬和温明均匀的呼吸声。

  她先洗了头,随后把洗澡盆拎回屋子里,关上门,调好水便洗了起来。

  突然,窗户传来一道轻敲声。

  温倾颜当即警惕的望了过去,随后就听周肇深一惯的低沉声音道:

  “出来。”

  温倾颜面色惶然,

  出去?她爹娘可还在另一间屋子里睡着呢,他想干嘛?

  她大气不敢喘,想让对方认为自己睡着了。

  周肇深靠在窗户旁,唇角叼着香烟,压根不吃她这套,冷声道:

  “给你一分钟时间,要是再不打开,我今晚就在你家跟你睡一块。”

  温倾颜脸颊涨红,有些慌乱,可很快反应过来,他没办法不动声色的进来,

  那他要是把门踹开进来,她爹娘可都得醒,那他要是挨打,可怪不到她了,

  她坐在洗澡盆里压根就没动,也没当回事。

  可突的,“哐当”一声,田字格窗户的两根防护粗铁棍被暴力抽了出来,

  又卸下来一块小玻璃,随后一只大掌伸了进来,准确无误的抽动销拴。

  温倾颜长睫轻颤,当即抱住自己,好声道:“你别进来。”

  她压根不敢发出大音量,因为她知道要是这个时候把她爹娘吵醒,周肇深再闹起来,

  村里人赶过来知道他在自己洗澡的时候进来,哪怕做错的是他,可他是个男人,无伤大雅,被戳脊梁骨的还只会是自己。

  而周肇深显然也是笃定了她不敢喊人,他将掐着的指尖香烟抛下,长腿踩在窗台,落拓的跳了下来:

  “别进来?刚才我好像给过你机会的。”

  温倾颜美眸湿红,纤肩轻颤不止,显然惊惧到了极点,颤着嗓音道:

  “求你了,别这样,要是被人知道我就完了。”

  周肇深拉上窗帘,转过脸,见她小脸瓷白明净,双眸溢出泪泽,湿漉漉的黝黑长发披散在身后,在水盆内惊惧的抱着自己,

  估计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有多勾人,

  他眸光掠过欲色,走到她面前,大掌扣在她后脑勺,亲吻在她的唇瓣。

  温倾颜目光飘忽不定,深怕父母突然进来,又怕有人掀开窗帘看见,总之整颗心,七上八下的,恐惧遍布全身,齿关都打起来了颤,眼泪肆虐:

  “周肇深,我求你了,别这么折磨我。”

  周肇深似听不见一般,将她从水里捞起来,抱到床上,又将薄毯裹她身上,再捞过毛巾擦拭着她的湿发。

  “可你不长记性,不这样折磨你,下次你能得寸进尺。”

  他明明是温情的动作,但音线阴到似毒蛇,让温倾颜喘不过来气。

  温倾颜把住他的手,哭着求道:

  “我下次绝对不敢了,你让我开门,我绝对不打岔,行么?你赶紧走吧。”

  周肇深听见赶他走的话,他笑意不达眼底道:

  “那下次要乖,这次错了就得惩罚的。”

  话罢,他大掌抚摸在她的纤薄肩头,温倾颜感觉神经都快要绷断了,她握住他的手,阻止他进一步动作,哽咽道:

  “你非得这么让我难堪么?”

  周肇深故意道:“嗯。”

  温倾颜急忙保证道:

  “你放过我吧,以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以后见到你我绝对躲着,永远不出现在你面前,更闭口不会谈跟你的过往。”

  她丝毫没意识到越说,周肇深身上的戾气就越重。

  周肇深眸色冷到极致,胸腔起伏剧烈,他攥住她的手就将整个人扯到自己怀里,然后朝着她的唇瓣狠吻了下去。

  温倾颜旁边的房间就是温翠云的,后面也有其他人家,她知道一旦继续下去,那肯定会听见,

  她惊惧到脸色惨白,恨不得当场晕厥过去,她挣扎了下,没挣脱开,没办法,哭出了压抑着的细微声音。

  时间流逝三秒,周肇深感受到怀里颤到不成样子的少女,他终究心软,轻吻了吻她的眉眼,哑着嗓音道:

  “不弄你了,明天我会早点离开。”

  温倾颜漾着水光的眸子望着他,见他脱了衣服和裤子后,关了灯只是老老实实的搂着她闭上了眼,

  她心跳依旧没平复下来,有些不敢睡。

  周肇深忽然睁开眼道:

  “不睡觉是想要么?”

  温倾颜当即摇头道:

  “不是,我就是怕外面突然有人掀开窗帘看见。”

  周肇深鼻尖溢出轻叹道:

  “都快凌晨了,不会有人不睡觉来干这事的。”

  温倾颜还是担心道:

  “不行,我害怕,你弄的你去修好。”

  周肇深不得已下了床,熟练的按上防护铁棍,又将玻璃扣上,销上销拴,又将门的销拴插上,才重新躺回床上,

  而再将温倾颜搂怀里的时候,就察觉到她自己穿上了衣服,摸着感觉还不是睡裙睡裤之类的衣服,而是严严实实的薄针织衫和牛仔裤,

  他朝着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

  “防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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