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频 现代言情 薄爷,夫人把您卖了换钱花了

  低低的呜咽声从女孩口中传来。

  婉转,娇柔,摄人心魄。

  薄靳渊俯身借着灯光,仔细观察女孩的脸。

  细白如玉的皮肤,不染任何瑕疵,精致的眉眼仿若天山雪,云间月,又如藏在夜空中的星辰璀璨明亮,熠熠生辉。

  沈瓷语脸白,身上更白,堪堪遮住某些部位的睡衣,实在不值得一提。

  薄靳渊稍稍换个姿势,那抹春光便能映入眼帘,一览无余,叫人呼吸急促,脑子里忍不住就开始想些禽兽的事。

  薄爷这些年清心寡欲如佛子,身边上赶着的女人无数,他甚至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以至于薄夫人不止一次吐槽,儿子离和尚的距离就只差脑门上多出的那撮毛了。

  姑娘身上不知道用了什么沐浴露,清淡的香气很舒服。

  薄靳渊抱着人,继续吻着,一路向下,直到那处柔软之地。

  卧室内,暧昧与情色交织在一起,男人呼吸沉重,由最初的轻吻逐渐变成了浅浅的啃咬,再然后……

  感觉到不舒服的沈瓷语睁开了眼睛。

  薄靳渊的动作微微一滞,图谋不轨被抓包,还是抓在了床上,多少有些尴尬。

  他寻思着该怎么解释。

  沈瓷语却只是看了他一眼,而后又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嘟囔,“见鬼了,这梦好离谱。”

  梦到姐妹在亲她。

  薄靳渊:“……”

  看着怀中很快又睡过去的女人,他气笑了。

  他惩罚般的在女孩肩头上咬了下,而后放下人去洗漱了。

  算了,洞房花烛夜就先留个印记。

  来日方长。

  一夜好眠。

  沈词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

  她的标准作息,这还是饿醒的。

  “嘴巴有点疼,被狗咬了?”

  沈瓷语起身走到梳妆台那,看了眼自个的嘴巴,居然有点肿。

  她疑惑的很,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乱七八糟的画面。

  她昨晚好像梦到薄靳渊回来了抱着亲她,不止亲她的嘴巴,还亲她的锁骨,慢慢到胸口。

  甚至还捏她的……

  沈瓷语被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吓了一跳。

  怎么可能!

  姐妹跟她只是形婚,他喜欢的是男人,她又不是男人!

  沈瓷语深吸一口气,打算去洗把脸冷静冷静。

  难道真到缺男人的年龄了,居然连薄爷都敢肖想了?

  不行不行,薄爷对她恩重如山,在她身无分文的时候收留了她,还答应每个月给她八十万零花。

  她去睡男模,也不能睡自己的恩人呐。

  沈瓷语洗漱完,将那条性感的睡衣脱下,换了身家居服。

  只是换衣服的时候,发现了不对劲。

  “怎么这么多痕迹?”

  “薄靳渊家里有蚊子!”

  沈瓷语低头看着身上浅浅的印记,一脸懵逼。

  多数印记已经很淡了,只剩了一个小红点,以至于让她以为是蚊子咬的。

  唯有颈间有一处比较深的红痕,一夜过去,依旧显眼的很。

  沈瓷语摸了摸疑惑道:“这得多大的蚊子?”

  “不对,这个季节哪来的蚊子?”

  沈瓷语又想起昨晚那个梦,梦里薄靳渊咬她咬的可卖力了,跟个吸血鬼似的。

  下楼的时候,沈瓷语和盛夏打了个照面。

  两人不愧是多年的闺蜜,几乎同一时间醒来,一样都跟咸鱼似的,顶着个鸡窝头下了楼。

  “吴管家。”

  沈瓷语刚下楼便忙着找管家。

  管家笑眯眯的迎上来,“太太请吩咐。”

  “我卧室里好像有虫子,咬了我一身的包,你记得让人清理下。”

  这事可不是小事,吴管家吓了一跳。

  家里居然闹虫子!

  打扫房间的佣人怎么回事,还咬到太太了!

  “太太,我这就去安排她们清理房间。”

  吴管家急匆匆的走了。

  盛夏显然还没睡醒,迷糊的看了沈瓷语一眼,“虫子?”

  “我小舅舅家居然有虫子,我们家都没有。”

  “原来首富家也这么不讲究啊。”

  “你说……”

  盛夏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刻精神了。

  沈瓷语一看她那表情,就知道她指定没憋好屁,急忙八卦的凑过去,“快说。”

  “是不是我小舅舅私下里带男人回来过,听说他们男人做那事的时候不怎么讲卫生,邋遢的要死,所以小舅舅家他们才有虫子,怎么都清理不干净!”

  “对了你在这住,会不会跟小舅舅的男伴撞上啊。”

  沈瓷语摊手,“我也可以带男伴回来,我们不是讲好了嘛,互不干涉。”

  盛夏点头,“你带我也带。”

  一旁负责伺候两人用饭的佣人:“……”

  她们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到的。

  吃饭的时候,沈瓷语突然想起了什么,意味深长的看了盛夏一眼。

  盛夏立刻意识到,有瓜!

  于是赶紧将耳朵放过去,“快说。”

  “我昨晚梦到薄靳渊回来,抱着我又亲又啃的,你看我脖子这是他啃的还是虫子啃的?”

  沈瓷语还是有些怀疑,指了指脖子处那个明显的痕迹。

  盛夏瞪大了眼睛,“还真有个痕迹哎,我看看!”

  盛大小姐对着沈瓷语的脖子研究了三分钟,而后拍着胸脯肯定道:“虫子咬的!”

  沈瓷语疑惑,“为什么这么肯定?”

  “吻痕你不认得吗?”

  “我跟我那些一米八八,八块腹肌的小哥哥啃来啃去的多少回了。”

  盛夏眼眸一转,“瓷宝,你不会没有过吻痕吧,别跟我说你连初吻都没……”

  “我当然有过,我那是故意考你呢!”

  “恭喜你过关了。”

  “小样,还想骗我,哼哼。”

  佣人们:“……”

  她们要不要跟太太说,昨晚薄先生回来过,早上走的时候明显一脸春意……

  两人吃着早餐,各自的手机响个不停。

  “我爸好不要脸,问我工作没有,实在不行他给我介绍个工地,让我去搬砖,还说让我这三个月除了养活自己,再攒点钱给他买件礼物!”

  “我买他大爷!”

  盛夏气哭了。

  没想到她爸来真的。

  沈瓷语也没好到哪里去,“我妈平时还心疼我的,这会跟我爸联合起来对付我,我爸更夸张,他让我一个月给家里寄两千块钱生活费,我像是能赚到钱的人吗!”

  “等等,我爸要跟我视频。”

  沈瓷语猛地站了起来,回头看向几个女佣。

  “太太,您有什么吩咐?”

  几个女佣还以为是她们站在这听到的太多了,要被太太灭口了,一个个吓的一脸菜色,就差跪下给沈瓷语磕一个了。

  “夏夏,别吃了,我找到工作了。”

  沈瓷语一把将盛夏揪了起来。

  “面,面条……”

  盛夏嘴里还吸溜着面条。

  十分钟后。

  沈千山的视频电话打了过来。

  沈瓷语接了电话,开口泪奔,“爸爸呀~”

  盛夏跪在一旁跟着喊,“干爸呀~”

  两人这一声差点把沈千山原地送走。

  “你们,你们这是怎么了,穿的什么?”

  “给人当保姆去了!”

  “你们吃的什么,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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