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汪金水屋里的空调和纱窗都安装好了。
如此一来,屋里的环境就变好了。
吃过午饭后,初夏就直接上楼了。
因为昨晚上折腾的太厉害,她到现在手脚都发软。
汪金水就躺在床上,听着手机里的歌。
正所谓‘食髓知味’,他脑子里仍然是二表嫂那白花花的身体。
暂且让二表嫂休息休息,等晚上再来大战三百回合。
既然二表哥有意成全,他肯定不能浪费啊!
但他只管耕地,不管播种,白嫖二表嫂。
正美美的想着,外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金水在吗?金水在吗?”
楼上的初夏睡着了,完全没有听见。
汪金水应了一声,“在呢!”
然后,他就下床,拄着拐杖,从屋里走了出来。
他看到院门口站着一个中年妇女,四十几岁的模样,一时间也认不出她是谁。
看到金水出来,那女人笑道:“金水,我是你秀英婶,还记得我不?”
她这么一说,汪金水自然想起来了,秀英婶,大名黄秀英。
于是,他问道:“秀英婶,你找我什么事?”
黄秀英皱起眉头,“冬梅啊,她痛经,痛得不得了!你不是跟你师傅学过医吗,你看能不能给她治治?”
桃花村地势偏僻,离镇上很远,一般村民得了什么小毛病,能忍就忍,实在忍不了才去镇上的卫生院。
昨天,汪金水在村里露了面,大家都知道他回来了。所以,黄秀英就想着先来找找他。
提到冬梅,汪金水的眼前就浮现出一个小女孩的模样,大大的眼睛,扎着一条乌黑油亮的辫子,老喜欢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跑。
她是黄秀英的三闺女,比自己小一岁。
“她人在哪?”
汪金水问道,十年没有见到她了,也不知道她长成什么样了。
“在家里呢,疼得不得了,否则,我就直接带她来了。”
“好,好,我去取药箱,你带我去。”
汪金水返回屋里,背起师傅留给自己的药箱,里面主要装着银针。
黄秀英就牵着汪金水,朝自家走去。
路上,汪金水就了解了春桃的一些情况。
冬梅去年高考落榜,就在县城帮二姐秋菊照看服装店。
前段时间,地里的玉米熟了,她就回来帮家里收玉米。
冬梅痛经的毛病已经有好几年了,虽然去医院看过,但是时好时坏,断不了根。今天又发作了,痛得连地都下不了。
两人走了几百米,来到张家。
冬梅的父亲张兴贵坐在院子里,正苦着脸,抽着旱烟袋。
“兴贵叔,是你吗?”汪金水主动打起招呼。
“你咋知道我在院子里?”张兴贵不冷不热的问道。
“呵呵,老远就闻到旱烟味了。”
“你这狗鼻子还真灵!你来我家做什么?”
“秀英婶找我给冬梅看病啊!”
“算了,别掺合了,大医院都治不好她的病,你一个瞎子还能治好?”
张兴贵明显不相信汪金水的医术。
瞎子还能看病?
真是笑话。
黄秀英不满的说道:“难道就这样看着冬梅痛着?”
“每个月都这样,痛痛就过去了,又死不了。”张兴贵一脸的不在乎。
在汪金水的记忆中,张兴贵是一个重男轻女的人,他一连生了三个女儿,没有一个儿子,一直被村里人笑话。
“金水,别管他,我带你进去!”
黄秀英气鼓鼓的牵着汪金水,走进冬梅的房间。
“哎哟,哎哟,痛死我了!”
房间里,响着一个女孩子有气无力的声音,让人听了心生恻隐之心。
“闺女,你忍忍,我把金水请来了!”
看着女儿痛苦的模样,黄秀英也很难受。
其实,年轻时,她自己也有痛经的经历,身同感受。
不过,结婚后,她的症状就慢慢的消失了。
汪金水上前两步,看到床上躺着一个年轻的女孩,粉面桃腮,一双标准的杏眼,淡淡的秀眉,小巧的红唇。
完全是一个美人胚子!
只是因为痛苦的,她的脸部扭曲了。
她的裙子被撩了起来,露出紧致白皙的腹部,一只手正捂在上面,下面暴露出黑色的小裤头和光滑白嫩的大腿。
汪金水狠狠的咽了咽口水。
十年过去了,昔日的小姑娘已经成为了一个大美女。
听到母亲的话,张冬梅一下就坐了起来,惊叫道:“妈,你怎么把男人带了进来?”
“冬梅,金水是瞎子啊,他又看不见!”黄秀英说道。
冬梅反应过来,又重重的躺了下去。
对啊,汪金水是瞎子,昨天听说他回来了,正准备去找他叙旧,没想到痛经了。
不过,她还是下意识的把裙子遮住了裤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