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频 现代言情 病态占有:小千金你注定是我的

  “初见,对你的罪恶便长存心底,没错,我就是个坏人。”

  ——陆聿沉

  “疼..”

  “别咬我...”

  窗外月光皎洁,万籁俱寂;房中光线昏暗,门窗紧闭。

  一声声独属于女孩的低声啜泣,悠然混入安宁的空气里,像是为无聊的夜色奏起轻歌。

  窗边的纯灰皮艺沙发上,楚婠轻被迫以一种奇异的姿态跨坐到陆聿沉大腿上,面朝着他。

  身上的粉嫩蝴蝶睡裙随着她坐的动作卷曲到大腿处,白色的小裤裤花边隐隐露出。

  她羞得脸色通红,慌忙伸手去扯,生怕被他看到。

  “二哥哥…”

  女孩声音低软,稚嫩中夹杂着恐惧,右脸颊还被少年咬着不放,清晰的疼痛感直接逼得她红了眼眶。

  楚婠轻颤抖着伸手去推他的胸膛。

  可双方力量实在悬殊,不仅没有推动,反倒惹得陆聿沉直皱眉,随后攥着她两只纤细的手腕固定到身后。

  一个17岁高二,正值“壮年”,另一个刚满11岁五年级,娇软的奶团子。

  此番挣扎的代价就是,屁股被他狠狠拍了三下,力度一下比一下重,楚婠轻疼得眼泪当即滑落。

  “啊~”

  “别…别打我。”

  女孩低声痛呼,委屈地将头凑到他颈间轻蹭,身子也渐渐贴向他怀里,这是她撒娇时的一惯动作。

  他很喜欢,可惜她不常撒娇。

  陆聿沉手上的力度默默收了些,可眼角依旧猩红得吓人。

  垂眸看去,那一排泛红的牙印赫然“躺”在女孩白嫩的脸颊上,很是显眼。

  少年却看得很满意,嘴角跟着眼角均浅浅弯起一抹弧度。

  既然是他的人,当然要有属于他的印记。

  大手缓缓放松力道,在即将松开她的瞬间,右手却又顺势一滑环住了女孩细瘦的腰身,修长的手指若有若无地点着她另一边腰侧。

  左手则动作轻柔地摸着她脸上的印痕,那神情,就像是在欣赏自己得意的作品。

  “二哥哥……”

  “呜呜~”

  许是察觉到了他的温柔,楚婠轻的眼泪落得更凶,顺着白嫩的小脸滑落,一直滴到他的衣袖上,打湿小块袖口。

  “我有没有说过,只能在我面前哭?”

  “轻轻为什么总把二哥哥的话当耳旁风?”

  陆聿沉冷声询问,说话间食指的指腹轻蘸着她眼角的泪水在女孩脸上缓缓打着圈。

  动作缱绻而随意,怀里的人也不敢躲..

  只要一想起她昨天窝在陆西瀚怀里哭的画面,他就嫉妒地发疯,癫狂。

  他已经说过无数次了,偏偏女孩永远记不住,一门心思地往她所谓的大哥哥跟前扑!

  “对..对不起二哥哥,呜…”

  “轻轻知道错了。”

  小千金哭得连话都说不完整,小小的肩头更是止不住地颤抖着,看起来格外惹人生怜。

  但显然眼前的人不会可怜她,因为她哭得越厉害,他就越高兴,越满意。

  “错哪儿了?”

  陆聿沉眯着危险的黑眸,俯首间直直对上女孩怯生生又含着泪的视线。

  楚婠轻嗓音细微,边说边小心抬手擦去眼角的泪水:“不该朝大哥哥哭...”

  “以后再敢还是会挨打,记住了吗?”他问。

  “记住了...”她答。

  “真乖。”

  陆聿沉闻言嘴角先是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随即又开口循循善诱着,眼里暗暗夹杂期待:“那轻轻是谁的?”

  “二哥哥。”女孩乖巧至极,一双大眼睛眨巴着像是在讨好他。

  “二哥哥是谁?”

  “是聿沉哥哥…”

  “轻轻可要永远记住。”

  ……

  一楼客厅。

  超大液晶电视屏幕里正播放着芭比公主动画片,而沙发上的女孩心思却全然不在节目上。

  楚婠轻手上捏着薯片袋子盯着电视方向发呆,脑海里滚动的都是昨晚的场景。

  她很害怕陆家的二哥哥,即便是已经在陆家住了快三年,这种害怕的情绪也没有消退丝毫,反而隐隐浓烈,演变成了心中的无意识恐惧。

  他好像很不喜欢自己,从第一次见面就是…

  *

  “轻轻呀,妈妈跟你说的都记住了没?”

  陆宅门口。

  余雯不放心地停住了脚步,转头询问起身旁穿着白色公主裙,头戴小皇冠的女孩。

  见她的精力都在手里的糖果上而没听自己讲话,女人无奈一笑,抬手拍了拍她脑袋后面的小丸子。

  “在呐,妈妈~”楚婠轻条件反射地抬头开口,呲着一口整齐的小白牙朝她笑着。

  被自家女儿可爱到,女人不禁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而后才轻声开口重复。

  “妈妈之前跟你说过什么来着?”

  “轻轻还记不记得?”

  女孩闻言微微歪头思索,仅片刻便自信点头:“都记得。”

  “妈妈说,轻轻要在陆家住上好久好久,让轻轻不要伤心害怕,等你们回来接我。”

  “妈妈说,轻轻在别人家里要乖乖听话,不能随便发脾气,要懂事一点,好好和大家相处,尤其是和两个陆哥哥。”

  “妈妈还说,想妈妈的时候就找哥哥们或者其他叔叔阿姨们帮忙,让他们帮轻轻给妈妈打电话,因为我没有手机。”

  “但是妈妈,我觉得打电话...”

  “好了好了,轻轻宝贝,差不多了。”

  余雯见她又一副认真起来要‘高谈阔论’的样子,忍不住笑着打断了她。

  有时候她也疑惑,明明她和轻轻爸爸都是不爱与人交谈的,怎么就偏偏生出来了个小话痨。

  刚学会说话的轻轻就已经初现话痨本质,一天能叫妈妈八百遍,哭得也很是响亮。

  到大一点的时候,那真是更不能说。

  也不管认不认识,见谁都打招呼,还自来熟地跟人家聊东扯西。

  被余雯拉着耳朵教导了好多次,女孩这才收敛些许,后面只跟认识的人打招呼。

  没人玩的时候,路过一条狗她都要跟着跑上去,问狗狗要去哪儿,能不能带上她。

  不变的是,她依旧是个爱哭鬼。

  “轻轻真棒,记得这么牢固。”余雯认真夸赞。

  当然,小轻轻也毫不谦虚,只见女孩仰着头一副骄傲至极的样子:“昂呐~”

  “轻轻最聪明了。”

  “是是是,聪明的要死。”女人笑得宠溺:“那轻轻见到哥哥们可不要忘了打招呼哦。”

  “不会忘哒。”

  余雯的机票是在上午十一点钟,只剩下不到一个小时,将楚婠轻交给陆庆文后,只匆匆寒暄几句便要离开。

  公司半年前出了大问题,如今濒临破产,家里的房子也变卖了,总公司在国外,他们必须赶回去处理。

  想东山再起又谈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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