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频 现代言情 绝!一舞惊鸿,夫人她杀回京城

  “小姨,小姨......”

  八月底的阳城热得心发慌。

  被汗水打湿了刘海的贺知知拍打着房屋的木门,不停地喊着她的小姨。

  扣扣!

  房屋不大,只有小小的两层,胜在温馨干净。

  云千许极其不喜欢离别的场面,便将自己关在这屋子里。

  此时,她就在这屋子里的二楼。

  在她面前的,是一个模特架子。

  模特身上穿着一件并未完工却已经很让人惊艳的黛青色旗袍。

  云千许纤细白皙的手中捏着一支绣花针,本想将一颗如意纽扣缝上,楼下的敲门声、叫喊声打断了她的动作。

  她闻声,快速地将桌面上的花布拎起,动作利落地往旗袍上一盖,转身下了楼。

  贺知知拍打木门的动作没有停下,“小姨,小姨!”

  身后不远处,穿着白色背心绿色短裤的上官临风倚在黑色轿车旁,一边喝着奶茶一边拨打谢晋北的电话。

  他的目光落在贺知知的身上,在电话被接听之后话痨了起来,“晋北,放心吧,按照你给的地址,找到老师的孙女了。

  车子本来就要上高速往机场跑的,天知道这贺知知突然说想她小姨了。

  那哭的啊,嗷嗷叫的,惨得要命!

  我心软,就给掉了头。

  你说要不,把她小姨一并接到京城享福去?

  就是不知道这老人家家的习不习惯出远门。”

  说了好多,喋喋不休的,电话那端压根就没有人回话。

  上官临风,“晋北,北,北哥,谢......”

  前边屋子的木门被打开,吱呀一声。

  上官临风的话音被打断。

  低下头,连忙对着电话那边说,“先这样哈,她小姨出来了。”

  电话被挂断,滑进短裤的裤兜里。

  再抬头时,就见那屋里头不疾不徐地走出一道清瘦高挑的身影。

  在车上还哭得嗷嗷叫的贺知知展开双臂,将这身影抱紧,“小姨,我舍不得你。”

  上官临风只在一瞬间,双目瞪大像铜铃。

  “我去!

  这,这,这是小姨?”

  不会吧!

  这小姨一点都不老!

  还是一个绝世而独立的美佳人啊!

  好看到爆炸那种!

  上官临风眼睛继续瞪大。

  只见美佳人一身简单慵懒的浅色棉麻中袖套裙,不施粉黛,却面若桃花。

  阳城在华国是出了名的武术之乡,这里的男女老少几乎都有学个一招半式。

  再加上这里夏季时间长,阳光充足,大多数人皮肤都偏黑偏蜡黄。

  可偏偏这小姨,肌肤白得晶莹剔透。

  还有那腰,那令人羡慕的秀发,那既清纯又风情妩媚的桃花眼......

  “好家伙!”

  上官临风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低头看了眼自己今日的装扮。

  小背心绿短裤人字拖的,多少显得自己有些轻浮。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来收租的房东。

  不管了,将手中喝剩全是珍珠的奶茶杯子往垃圾桶一扔,不要脸地上前。

  云千许早在出门的那一刻,就瞥见轿车边上吊儿郎当的上官临风。

  没有过多关注,只给了一个目光便转向抱着她的贺知知,“不是走了吗?

  怎么又回来了?”

  这把嗓音,一开口也是一绝。

  就是清冷了点,不着一丁半点的感情色彩。

  贺知知不算矮,一米六多一点,哭着把头靠在云千许的肩膀上,“我舍不得你,我担心这一走,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你。”

  贺知知刚满十七,父母工作性质高危,在她年幼的时候就去世。

  她的生活,除了外公,就是云千许这个只大她五岁不到的小姨。

  半个月前,贺知知的亲爷爷通过基因比对,找到了这个亲孙女。

  恰好贺知知九月份去京大读大一,于情于理的,便想着去贺家住住,看看这位有血缘关系却从未见过面的亲爷爷。

  反正也是顺路。

  哭声依旧,云千许拿出手帕将贺知知额头的汗水拭去,“放假就回来。”

  “可是......”

  贺知知还想说什么,云千许,“你不小了。”

  一句话,把贺知知到嘴边的话给止住。

  没有父母,但她也是在外公小姨的呵护中长大,是时候独立自强。

  搭在云千许肩膀上的脑袋抬了起来,伸手就是将脸上的泪水擦掉,“那我走哦。”

  云千许颔首。

  这时,不要脸的上官临风不知从哪摸索了一张自己的名片,嬉皮笑脸地上来了,“知知,这是咱小姨对吧?”

  贺知知挺直背板,“是我的小姨!”

  上官临风脸上的笑意只增无减,“没事,这不重要。”

  音落的时候,将名片双手奉上,“她小姨,这是我的名片。

  您就放心,这知知以后在京城有我罩着,那是相当的安全。

  您若是不放心,可以打这名片上的电话给我问问情况,也可以加个微信,我叫上官临风。”

  贺知知,“......”

  这算盘声,怕是连镇上的聋子都能听见。

  云千许目光落在名片上,轻轻扫视,停顿在上官临风这个名字上,“不是贺家人?”

  说完抬眸,对上上官临风的双眼,音调上扬,“嗯?”

  这个眼神,平平淡淡,上官临风却莫名地感觉到心虚,犹如见到谢晋北一样。

  努力扯出一抹尬笑,“不是,我,我。

  我是贺怀安、贺老的学生。

  他老人家是想来,可岁数摆在那儿,身子骨不硬朗躺床上呢,长途跋涉不方便来,就派我为代表。”

  云千许伸手将上官临风的名片捏在手中,“贺家不止贺老一个人吧?”

  贺知知的父亲贺永嘉因公去世,但他还有一个亲哥哥。

  按理说,得由这个大伯父来接。

  不然,怪不重视的。

  上官临风明白云千许的意思,试图缓解尬局,“嗐,这不是我比较闲嘛。”

  云千许看向贺知知,将手中的名片反塞给她,“行,等我.....”

  说完,转身又进了屋内。

  动作轻盈,白色的长裙摆掠过门槛,残留些许栀子花的清香在身后。

  上官临风脸上的尬色未退,想用唇语问问贺知知你小姨去干嘛的时候,云千许又从屋里头走了出来。

  这会儿出来,手上拿着东西。

  上官临风起初没看清是什么,待东西被云千许塞到贺知知手中的时候,他才惊现那是一把小型的瑞士军刀。

  他一时错愕,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云千许叮嘱贺知知,“不要被别人欺负了,出事小姨给你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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