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频 古代言情 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

  男欢女爱,再正常不过了。

  但是若其中对象一个是文臣之妻,一个是当今天子,那么就太荒唐了。

  是啊,太荒唐了……

  陆妧夕被宫女领着进入了浴房,褪下了一件件衣裳,仅留了一件堪堪遮住的肚兜。

  温热的浴桶中洒满了新鲜的花瓣,一簇簇粉紫色,馥郁芬芳的花香。

  是丁香花。

  陆妧夕垂眸敛目。

  浴桶中的蒸汽蓬勃,刺痛了双眼,以至于泪水情不自禁就滚了下来。

  见状,几名伺候陆妧夕的宫女们手一顿,也不敢作声。

  待泡得差不多了,她们给她细细擦拭了一番。

  用玫瑰精油在手背细细揉搓开,不轻不重揉在陆妧夕的玉臂玉腿上。

  这位夫人的身材体型还真是没话说。几人腹诽道。

  该有的都有,不多不少。

  比青涩的少女多了那么些难言的韵味,哪怕是落泪也是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精油抹匀后,便是香膏了。

  又是一顿精心的护理,使得本就娇艳动人的女子愈加艳丽得不可方物。

  其中一名嬷嬷暗叹一声,轻声安慰道:

  没什么的,陛下恩宠,多少女人梦寐以求。”

  陆妧夕愣愣抬头回道:

  “即便是有夫之妇?”

  这一句话怼的嬷嬷不知如何回答,只能给她披上薄纱锦衣,领着她进入偏殿。

  在推开房门前,嬷嬷轻轻拍了拍陆妧夕的肩膀,“伺候好了陛下,什么百年血参都不成问题。”

  笑话,大晋朝若是连一支百年血参都没有,那还如何能做天下霸主?!

  更何况,四岁的孩子又需要多大的血参呢?

  充其量拇指盖大小就够了,多补了还伤身!

  陆妧夕长长的眼睫如蝶翼般震颤,双手死死交握,骤然紧绷的身子登时软了下来。

  是啊,她还要救容姐儿。

  她勉强扯了扯嘴皮。

  不过是鱼水之欢,有何惧之?

  推门而入,关门静候。

  帷幔低垂,薄纱飘摇,偏殿内的烛光明明灭灭,昏暗不清。

  偏殿华贵非凡,大紫檀雕螭御案上,设着三尺左右青绿古铜鼎,瑞脑金兽炉里烧着香,散发着淡淡的白烟。

  玉枕锦被,金黄大气,柔软得不可思议。

  陆妧夕倏地扯嘴一哂。

  怪不得有“学好文武艺,货卖帝王家”之说。

  啪嗒一声,瞬间拉回陆妧夕的心神。

  天子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意,剑眉星目,目似点漆,眼底弥漫着无言的冷寂,慢条斯理朝着床边而来。

  他抬起陆妧夕的下颌,指尖薄凉。

  却在这种暧昧的氛围下,烫到了陆妧夕,这份炙热甚至顺着肌肤一路向下,蔓延上四肢百骸与浑身血肉。

  “哭过?”他问。

  面对喜怒不定的君王,陆妧夕最终选择了老老实实的点头。

  岂料,尉迟璟没说什么,反而似笑非笑起来,指腹摩挲过她发红的眼尾。

  “先别哭,等会再哭。”

  此时的陆妧夕三千墨发如瀑散落,清凌凌的双眸盈着一层淡淡水雾,盈盈脉脉,容色皎滟。

  一席轻纱薄衣,欲遮不遮,若有似无,尽将有致身材凸显出来,看得尉迟璟心头一紧。

  双颊绯红,樱唇饱满莹润。

  尉迟璟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压了下去,不容拒绝般吻上了她的双唇,花香四溢,比世间任何之物都来的柔软、都来得甜蜜。

  女子的唇都这么软吗?

  尉迟璟蓦然好奇。

  虽说他有过女人,但行房在他眼中不过是纾解欲望的方式,向来是草草了事。

  是以尉迟璟从未吻过她们的唇,至于抛下羞耻心主动的妃嫔不知死活,早就被他厌弃,扔到冷宫里自生自灭了。

  即便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但陆妧夕还是控制不住身子的发颤,加之被尉迟璟的深吻弄得呼吸喘不过来,咸湿的泪到底滚了下来。

  然而,她不知道,她愈是如此,天子愈不会忍。

  “放松点,不然苦的还是你。”

  ……

  除了起初被无意所伤,之后倒再无意外。

  陆妧夕只觉得痛,也许是心痛占了多数。

  荒唐了半个时辰左右,念及她的女儿,尉迟璟不得不停下。

  他本想让赵珂即刻前往孟府,起身时忽然被锦被下的人拉住了。

  伸出的白皙玉臂上红痕时深时浅。

  陆妧夕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

  “臣妇想回去,陪着她。”

  这个她是何人,不言而喻。

  看着陆妧夕整个人好似水里捞出来汗渍渍的,又想到适才她婉转的抽泣声,尉迟璟还是大发慈悲的应允了。

  见状,陆妧夕强撑着一口气的手蓦然一松,脸上终于露出了几分真心的笑意。

  “在朕面前自称为我。”

  什么臣妇臣妇的,怪难听的,不堪入耳。

  陆妧夕没接话。

  随着床榻边上的金铃被尉迟璟摇了摇,宫女们鱼贯而入。

  各个神色不变,面无表情做着自己手下的事。

  收拾床榻的,伺候陆妧夕沐浴更衣的……

  而早已准备好、坐在马车上的赵珂赵太医昏昏欲睡,不时撞到官帽,还得给它扶正一下。

  真是的,孟夫人怎么还不出来?!

  一想起一个时辰前,自己还在用晚膳时就被人高马大的杨霖拎出来,赵太医不免砸巴砸巴嘴,气得胡子都一翘一翘的。

  怎么就不让他多吃一点饭!!

  饿死他了!!

  终于,有人提着宫灯而来,不一会儿,马车便动了起来。

  不知为何,赵太医忽然想起马车后两箱的珍贵药材,一个比一个昂贵得令人咂舌。

  陛下,这是把压箱里的东西都抬出来?

  嘶,这四岁的瓜娃子嫩么金贵??还是个女娃子嘞!

  可是,陛下也不是先帝那般在意贤名的人,怎么会如此用心??

  赵太医一张脸皱成一团,百思不得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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