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频 现代言情 暗恋:虐完娇妻后,总裁火葬场了

  斯见微也没否认,吐了口白雾,漫不经心道:

  “身边儿人么,总得做好背调。”

  没一会儿,秦书淮兜儿里的手机铃声响起,他掏出来一看,脸色变得有些犹豫:

  “少爷,你们家老爷找我这儿来了。”

  “看来今晚这消息传挺快啊。”斯见微脸色冷下来,神情相比于刚刚,也变得寡淡:

  “接电话。”

  秦书淮滑开接听键,只听见对面的老人中气十足的嗓音携带恼怒的质问,像机关枪一样连续发射:

  “斯见微,老子脸都被你丢尽了!”

  “居然他妈的敢公开搞选妃这一套,你有没有点羞耻心?没学过现代公民的婚姻法?”

  “咱们老斯家,从老子爷爷那辈儿开始,就他妈不纳小妾了,你爸你二叔人是混,也狠,但他俩从没乱搞过男女关系!”

  “怎么我们老斯家的家风到你这辈儿就搞歪了?”

  “你现在立刻,马上给老子死回来,下跪认错!”

  电话那边的老头骂了好几句后,斯见微总算懒懒地问了一句:

  “谁跟你说的我在选妃?”

  斯见微拖腔带调地解释一句:

  “我明明是在找保姆。”

  手机另一端的人一口气差点没背过去,明显压了压火气才说:

  “一群女的穿得花枝招展,摆一排让你选,那场景是选保姆?你以为老子没见过世面?”

  斯见微轻嗤一声:

  “是是是,肯定是管家那个大嘴巴精跟你打的小报告吧?是不是还拍了照片儿?”

  他说话直戳人肺管子:

  “我就是在选妃!选了个天仙一样的花魁!以后还得给你当孙媳妇儿。”

  他抓住老头儿的语言漏洞疯狂反击:

  “你完了老头子,我明天就烧纸给我奶,你去过会所,还见过叫鸡选妃。”

  “你对我奶的忠诚呢?贞操呢?感情呢?”

  那边的老头听到斯见微提到他奶奶,语调都低了半分:

  “少来,你该怎么样还是得老子来安排。别以为跟我顶嘴,你就能翻天。”

  斯见微没什么情绪,显然对“被安排”三个字习以为常:

  “不顶嘴我能直接动手?”

  他这话刚说完,那头只听见一声剧烈的手机摔到地上的声音,然后就是“嘟,嘟,嘟”的快速忙音。

  “好好儿得说话,砸什么手机啊。”这声儿吓得秦书淮都是一激灵,赶紧也挂了电话,由衷地发出感慨:

  “哎,你说你们家姓氏这么斯文,怎么生出来的子孙都是土匪?”

  斯见微慢悠悠地吐着白色烟雾,仿佛评价的不是自己亲爷爷:

  “我们家那老头儿,以前就是山里的土匪头子你知道的吧?”

  秦书淮嬉皮笑脸地调解:

  “那当然知道,我记得小时候,斯爷爷脾气上来,你挨毒打就算了,还经常连着我一起误伤。”

  回想这么多年,秦书淮挨打挨得最多的,竟然是在斯家。

  斯家旁支多,但直系到斯见微这辈就人丁凋零。

  斯家掌权人斯知博就斯见微这么一个独孙。

  板上钉钉的继承人。

  斯家内部倒没什么狗血的勾心斗角和豪门恩怨,只有几个话语权不高的亲戚分散到各集团业务帮忙。

  他们也不及斯见微有天赋,全仰仗着能和斯见微这位太子爷搞好关系,才能确保荣华富贵。

  除了在独断专制的斯知博面前,斯见微无法无天的性格能稍微被压制一些。

  而这位日理万机的商业帝国掌权人教育独孙的方法也简单粗暴,不听话就体罚,在斯见微只有三四岁的时候,就把他丢给了管家,强硬到从不考虑斯见微成长期的心理状态。

  现在斯知博年纪大了,身体大不如前,公事私事嘴上说的硬气,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没人能做得了斯见微的主了。

  偏偏斯见微对斯家各商业板块的精准把控和分析从未出过错。

  斯见微的话语权越来越大。

  他敢这么跟老爷子顶嘴,一定程度上的潜台词也是:

  “老头儿,你该安心退休了,瞎管些什么有的没的。”

  爷孙俩一个刚愎自用不服老,一个为所欲为不服管。

  暗暗较劲,比比到底谁能气得过谁。

  秦书淮能和斯见微是发小,家中背景自然也不差,但乱。

  他选择去留学,一是为清静,二是想在学生时代再多玩两年,这年头学历上不镀层金,去哪行都感觉低人一头:

  “对了,明晚还有一场欢送,晚8,bluenight777.”

  这些人,都借着幌子来蹭,斯见微有点喝不动。

  但秦书淮为人和气,口碑好,他的面子得给:

  “成,我去坐会儿。”

  -

  阮流苏觉得她最近和高档酒吧挺有缘的。

  昨天在酒吧包厢应聘,今天又和前男友的未婚妻酒吧卡座约会。

  Bluenight以蓝色星空为设计理念,环境满是星星小灯和许愿瓶。

  老板应该是个文青,现场live的歌都很chill,很适合大小姐们拍照聊天。

  阮流苏到777卡座时,温礼背对她,旁边有个短发红唇的女孩儿正在和她聊天。

  两个人离得很近,说了两句,又笑着碰杯喝完杯里的酒。

  阮流苏微微抿嘴,捏着信封的手指紧了紧。

  短发女孩抬头看见阮流苏,冲她点点头,站起来打招呼。

  她旁边的温礼也站了起来:

  “你怎么把她叫过来了?”

  温礼脸上的笑立刻就消失了。

  周围人多,阮流苏大概能猜到女孩的身份,不想再这里纠缠,走上前将手上的信封递给温礼:

  “谢谢你的好意,我不需要。”

  温礼没接,脸色也不好看:

  “你不需要?阿姨的病要紧。”

  他没明说,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先救命要紧,别为了自尊瞎逞能。

  这半年多,阮流苏家里出了什么事儿,他都知道。

  阮流苏觉得没必要再和温礼多说什么,将信封放到卡座的桌上,转头准备走。

  “这是....?”

  一直在温礼旁边站着的短发女孩将信封拿起来看,看着温礼发问。

  温礼拧眉,看着阮流苏的背影,没怎么走心地应了句:

  “你别管。”

  刚刚还看起来一脸笑意的女孩儿立刻就不高兴了,将信封撕开,里面的银行卡掉了出来。

  “阮流苏!”

  她带着愠怒大叫了一声,全然不顾周围有多少人:

  “你们不该解释解释?温礼是我未婚夫,为什么给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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