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频 古代言情 放跑外室后,疯批世子他悔了

  “在想,云梦再见到明夏会是什么表情。”

  “老夫人那关……明夏恐怕是过不了,奴已是良籍,若是再入了侯府,贻笑大方。”

  温棠当然不可能对谢长宴诉说心中的不甘。

  谢长宴被压纯粹的目光看得心脏莫名揪紧,眼神忽明忽暗,小女娘这是不愿意相信他?!

  “有爷在,旁人不敢。”

  “明夏知道,有世子爷在,下人自是不敢,但老夫人是您的至亲,奴不得不多想。”

  温棠撩开马车的帘子,微微垂眸,看着窗外怡人的景色,眼底闪过一缕失落,此番回侯府不知要和谢长宴纠缠到何时。

  蓦然,女子心头一颤,马车侧身走过一个青衣俊年,手捧诗书,翩翩公子温润如玉,连头上的木钗也显得素雅。

  谢长宴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敲击在一旁小桌上,无形之中,给温棠一股窒息的压力。

  他就不该答应的,不该放顾姓小子一条命,

  他的娇娇,俨然是对这顾景淮有情。

  男人压抑着内心翻滚的情绪,欺上前,指腹轻轻摩挲着吻棠细嫩的肌肤,凑近撬开殷红的唇瓣,肆意索取。

  温棠一愣,慌乱的扭动身体,可谢长宴根本不允许她逃跑,炽热的唇堵得更深,指尖伸进宽大的衣襟里,睨向马车外的余光尽是挑衅。

  顾景淮余光瞥见马车帘后的倩影,心猛地漏了一拍。

  那是权贵人家的马车,表妹不会在里面……许是他看错了,男子自我安慰着,握在在手掌的书卷掉落在地都不知。

  “咚”的一声,像是重物落在地上。

  谢长宴衣襟散乱倚着马车厢,轻抚上被咬破的嘴,手上沾染些许嫣红,却也不恼怒。

  温棠气息都乱了,衣裳半敞,修长的玉腿横在眼前,衣领间还带着丝青紫,青丝披在肩头,爬在他脚下,说不出的娇媚。

  温棠抑制上涌的怒火,可怜兮兮的对谢长宴盈盈一笑:“爷,你好歹让我合上帘子,平白让人看了去。”

  此刻,她非常确定谢长宴就是故意的,不论是男子间的胜负欲,还是真的有丁点在意她,无非都是在轻贱于她温棠。

  谢长宴见女子依偎在怀中,丝毫没有在意那股景淮,心底松快许多。

  在外骑着马长风捂着嘴偷笑,爷和明夏姑娘未免……,青天白日,这般激烈让旁人听去不大好。

  …………

  短短两日。

  江陵到燕京。

  她有半数时间都留宿在马车上,仅十日未见,谢长宴如色中饿鬼缠着她,才大好的嘴又高高肿起,更别提身上那些痕迹。

  温棠站在高门前,心下复杂,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侯府。

  几个管事瞅见跟在谢长宴身后的她,像是看见什么怪物一般,一时间连行礼都忘了。

  管事安福,一双铜铃眼都快瞪凸。

  明夏姑娘不是被打发出府,怎的世子又将人带回来……莫不是对这小女娘有那么几分心思。

  谢长宴可不管别人怎么想,交代好温棠的事就离去。

  这些天,他打着办事的幌子告假几日,想必瞒不住上面。

  还是住在原来的地方,她依旧是个没名分的通房,温棠打量着四四方方的院子,小房间的衣柜还是放着她原来两身青绿色的衣裙,一切好像什么都没变,她不过是出府几日。

  “明夏姐姐!!”

  屁股没坐热,门外传来‘咚咚’的拍门声。

  “明夏姐姐,真的是你,你回来了,绿绮好想姐姐。”

  “姐姐不在,不知道世子几日生了好大的气,我们做婢子的脸气都不敢喘。”

  世子爷一向重视孝道,前几日竟连老夫人的屋子都没踏进半步。

  长风杵在门外,绿绮不敢多说。

  “我不在的这些天,府里都发生了什么?”

  西泠院的那些仆役和嬷嬷看她的厌恨都带着些畏惧和……尊敬,许是她的错觉。

  作为谢长宴唯一近身的女婢,在西泠院大家伙都会默契的喊她一声‘明夏姑娘’,往日对她也还算是和善。

  “夏姐姐,李嬷嬷和云梦被世子爷发卖了……据说还是,到醉红楼。”

  最后几个字,绿绮见长风离得远才敢咬紧牙关说。

  侯府老太太一向待他们这些下人宽厚,出了点小岔子都一笑而过,当然前提是不是事关世子。

  明夏姐姐出府又进府,老夫人那边怕是只当姐姐是狐媚世子的坏女子,怕是不会给好脸。

  “发卖了?”

  当日,她仓皇出府,云梦和李嬷嬷母女上回弄出的事她还没报复回来,没想到谢长宴倒是做了一回好事。

  姐妹俩人絮絮叨叨了好一阵,直到长风出声打断,绿绮才一步三回头离开。

  “姑娘还是留在世子身边伺候,就……跟以前一样。”

  长风似是想到什么,迟疑了一秒,继续道:“姑娘,你要体谅世子的难处,主子对你的好,奴才都看在眼里。”

  长风是家生仆,自小就跟在谢长宴身后,从没见过世子对哪个女子这样失控,放出府的丫鬟,愣是千里迢迢接回来。

  看主子对明夏姑娘黏腻的趋势,成为姨娘已然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我体谅。”

  体谅tmd,让她成为情儿都不是的小四、小五,还要求她谅解,生下的孩子还要抱去给主母养着。

  谢长宴对她不过一时兴起,见她和顾家表哥一起,觉得自己丢弃的东西旁人都不能动。

  等娶了官家千金,她这个通房丫鬟怕很快就会被遗忘,正室一碗毒药送走,亦或是打发到醉红楼。

  纵使纳了她为姨娘,终日困于一方天地,也是她不愿看见的。

  温棠沉默良久,终是开口。

  “明夏知晓世子爷的难处,也愿意等爷。”

  长风是那人的左膀右臂,谢长宴让人守着她……是几个意思?!以往走哪都是带着这侍从。

  “长风,你可知知道世子相看的小姐是哪位大人家的吗?”

  “这……奴才……姑娘还是别难为我。”

  明夏姑娘若是知道世子很快要定下婚书,会不会黯然伤神……或是她想闹上门去?

  长风鬓角出了冷汗。

  联想到温棠温和的性子,长风否认了这个可能,眼见她执着,便将知道的一一转达。

  谢长宴刚回西泠院,看到的就是明夏和长风四面相对的一幕,清冷的脸宛若结了一层寒冰。

  “你们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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