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频 古代言情 重生换亲侯府,给全员恶人当主母

  “老天爷眷顾我重活一回,这一世,我要嫁给陆之舟,我要当尊贵的丞相夫人,还有那一品的诰命尊荣。”

  “我的,都是我的!”

  白寰中了软骨散,假装昏迷,耳边响彻着嫡妹白怡安慷慨激昂的声音。

  前世,嫡妹和继母把她下嫁给穷苦的秀才。

  这一世,嫡妹知道穷秀才未来能当丞相,便强取豪夺把亲事换了。

  “姐姐,这辈子换你吃苦了。”

  过了一会,脚步声渐行渐远,白寰适才睁开眼睛,入眼就是侯府花轿的内部,嘴角噙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她早就看出来白怡安也重生了,深知她一定会换掉亲事,故而一直顺水推舟。

  真以为,陆家是什么好婚事呢?

  陆家一家是农户出身,陆之舟是眼高手低的主,前世,若没有她挖空心思的筹谋,别说当丞相了,入仕都是困难事。

  好日子都在后头呢!

  ……

  白寰在轿子里被颠簸了半个时辰,软骨散的效果消散殆尽,她悄悄地活动活动身体,忽感觉轿子开始下落。

  外头响彻着喜婆喜气洋洋的声音:“新娘子到,新妇下轿。”

  下降的时候帘子被吹开一个角,隐约能看见昭平候府的大门,这里便是她后半生要生活的地方了。

  “咯咯咯。”

  外头公鸡发出一声刺耳的打鸣,周围的宾客们忍不住发笑出声。

  “哈哈哈,侯爷不日就要回来了,等两日又能如何,何必同公鸡拜堂。”

  “侯爷无意续弦,这事是老夫人悄悄办的,估计是怕侯爷回来反悔吧。”

  “这新妇也是恨嫁。”

  外头的声音钻进白寰的耳朵里,她并未被难听的话语影响,反倒浅浅地笑着。

  其实真正着急的人,乃是侯府的老夫人。

  因为她的儿子早已死在雁门关了,只是怕民心受损,故而一直没有传回来消息。

  侯府一大堆的事情要料理,还留下一群妾室和五儿二女,回想前世,侯府的孩子没有省油的灯。

  嫡长子沉迷温柔乡,沾染脏病早亡。嫡二少是有名纨绔,赌博输掉半个侯府。庶子老三和老四做生意搜刮民脂民膏,连累侯府被削爵。嫡五子遁入佛门,长灯古佛。

  再看女眷,嫡女嫁错郎,一生凄惨。庶女见一个爱一个,声名狼藉,终生未嫁。

  如今他们年纪尚小,但也有苗头了,老侯爷和老夫人年事已高,没有精力教导子孙,适才趁着消息没传回来前,着急忙慌地娶续弦回来。

  他们还特意选的书香门第且其父的官位不高人家的嫡女,如此一来,也不用担心日后闹和离云云。

  这也是白怡安换亲的主要原因之一,不想再当寡妇了。

  不过,别人弃之敝屣的日子,却曾是白寰梦寐以求的生活,不用维护长辈关系,不用费心讨好夫君,不用经历鬼门关就能拥有一大堆子女。

  进门,就是尊贵的当家主母,旁人需敬着,还不缺钱银。

  还有比这更舒服的生活吗?

  白寰撩开帘子,缓步走出轿子,距离安闲自在的生活越来越近了。

  跨过火盆,进入正厅,同公鸡一起拜堂,所有的一切都十分顺利,直至——

  “不能拜堂,她是我的娘子,她不能嫁给别人。”

  忽然,门口传来咆哮声,一位长相很猥琐的男子走了进来,他的手上高举着一件赤色肚兜,道:“她早就不是清白之身了,没出嫁前,我们就在一起了,她攀上高位不想要我了,我绝不能让她称心如意。”

  “哎呀,怎么把这羞人的东西掏出来了。”

  当看见肚兜的时候,女眷们都涨红了一张脸,更有甚者不顾青红皂白起来。

  “书香门第,清流世家养出来的女儿,成婚前,居然同别人苟且。”

  “这是造的什么孽,侯府怎么娶进这样的丧门星。”

  前世,同样的事情曾发生过,听闻,白怡安差点没哭背过气去,不断地嚷嚷着冤枉云云,后来是侯府的老夫人站出来把事情压下去的,又花费九牛二虎之力给白怡安洗清冤屈,才算是平息下来。

  如今的新妇变成白寰了,这回不用劳烦老夫人亲自出手了,她自行解决。

  “你如何证明肚兜是我的?”

  冷清的声音响彻在大厅里,好似平地的一声雷,厅中所有杂乱的声音全部中止。

  “这上面绣着一个安字,这就是你的肚兜!”男子把肚兜高举过头顶,展示着精致的文字。

  “这世上姓名带安字的女子数不胜数,你凭什么说此物是我的。”

  “你这是想要抵赖了!”男子冷哼一声,抬手指着她的身子,道:“你早就被我破了身子了,如今已经是烂货了,可以让府中的嬷嬷给你验身子。”

  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吧,刚入夫家就被验身的女子,这一生怕是都抬不起头了。

  “这确实是个办法。我家的刘嬷嬷是宫中出来的,她有一手好本事,可以让她验明。”人群当中的老夫人的闺中密友说话了,同为侯府出身,她深知脸面的重要性,故而前来帮助。

  “这……”主位上面的老夫人稍稍有些犹豫,望着厅中的红色身影,一叹道:“新妇,你可愿意?”

  “我愿意。”白寰的声音平缓且坚定,没有任何心虚的情绪,老夫人提着的心松了松,却听得她继续道:“不过,我有更好的办法自证,请您准许让我一试。”

  “准!”

  话音落在地上,白寰便抬起了胳膊,一把掀开头上的盖头,回头朝着男子望去,道:“我最后问你一遍,你确定那肚兜是我吗?”

  “那就是我从你身上脱下来的,你说破大天都没有。”男子唾沫星子横飞坚定不移地回答。

  白寰的嘴角挂起一抹笑容,不再理会这愚蠢的东西,转身道:“老夫人,我已经自证清白了。”

  自证?

  如何自证的?

  就是那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吗?

  厅内所有人都有些懵了,全然不知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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