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频 现代言情 唔!大佬化身恶犬,独缠小可怜

  叶雨桐平静地说出了自己一个月的基础工资,看到刚才还趾高气扬说教她的林之暖脸色扭曲后,又展示了一下自己的Brinkin25大象灰,“人家送我的,哦对了,家里还有一只kelly金棕,换着背。”

  “别太羡慕我,你要是想进我们工作室也可以跟我说。”

  温杳玉不紧不慢地接话,“我们工作室也不是谁都看得上的,像她这样的,得倒贴钱才行。”

  叶雨桐憋笑,疯狂点头,“是呢是呢。”

  林之暖气得七窍生烟,强行挽尊,“你得意什么?不过是仗着家里有钱而已,你除了家世就没有其他可以炫耀的地方了吧?都是成年人了还要靠着家里人才能活,作品卖不出去,啧啧……”

  温杳玉慢条斯理地抬手,纤弱无骨的手指虚虚地掩住唇打了一个哈欠,美甲上的碎钻银闪而梦幻,“那又怎么样?就凭家世这一条你就望尘莫及,下辈子投个好胎吧。”

  从小父母兄长就教导她不要仗势欺人,不能因为家庭富贵而觉得高人一等,她也时刻牢记,但这人未免也太招人烦了。

  这句话虽然十分恶毒难听,但好用。

  林之暖果然破大防了,半晌没能说出话来。

  温杳玉捋了捋垂到身前的几缕发丝,正要转身离开。

  刚刚侧过身去,她顿住了。

  谢怀濯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这里,旁边是她的学姐和一个年轻男人。

  墨色丝质衬衣剪裁得当,衬出宽肩窄腰的劲瘦线条来,点漆般的眼睛正望着她,黑得如同寂静的夜,深远幽暗。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更不知道将她们的对话听了多少去。

  总不能只听到了最后一句话,觉得她这些年脾气越发矜娇蛮横,仗着家境优越高高在上地嘲讽普通人吧?

  她浓翘的眼睫颤了一下。

  还是学姐开口打破了微妙的氛围,“杳杳,这位是景明资本的谢总,这位是我朋友闫浩宇。”

  温杳玉礼貌噙笑,“闫先生,谢总。”

  闫浩宇也是常年混迹在名利场上的人,半点没提刚才见到的争执,不着痕迹地夸赞起温杳玉来

  学姐笑着问,“我有一盒珍藏的好茶,想请他们二位品茗,杳杳要一起吗?”

  温杳玉一口答应,“好啊。”

  识趣的叶雨桐和气得不轻的林之暖已经自觉离开了,四人便一同朝着后台的待客室走去。

  学姐和闫浩宇走在前面,似是聊到了什么有趣的话题,正笑得开心。

  温杳玉跟在后面算是看出来了些苗头,感情他们不是普通朋友,是暧昧对象。

  世界还真是小,她学姐的暧昧对象的朋友是她的前男友。

  那两人在前面倒是浓情蜜意,他们这里的空气僵硬得仿佛要凝固成了似的。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

  温杳玉没有注意到,她轻声叹息后,旁边一直落了她半步的男人侧头看了过来。

  那双黑涔涔的狭长眼眸扫过她雪白纤长的颈,乌浓如海藻般的长卷发,掐腰短裙勾出的一截纤细腰身。

  瞳色如看似平静实则蛰伏危险巨兽的寂静深海。

  中式装潢的待客室环境清雅,学姐去拿茶具,闫浩宇也自觉地去帮忙,泡个茶的流程他们硬是表现出了偶像剧的甜蜜气氛。

  醇厚鲜爽的茶香随着袅袅热气腾升,满溢而出,满室清香。

  一盏青花山水杯放在了温杳玉面前,她拿起轻啜了一口。

  果然,还是喝不惯。

  她总觉得除花茶之外的所有茶都又苦又涩,一直不爱喝,但今天是应了学姐来喝茶的,总不能不懂礼数。

  至少得喝完一杯才行。

  温杳玉装模作样地夸这茶韵味十足,层次丰富,然后又趁着学姐和闫浩宇眉目传情的间隙一饮而尽,放下杯盏时旁边默不作声的男人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哈?他是不是在嘲笑她?

  温杳玉咬紧牙关,眼睫抬望自以为凶狠地瞪了他一眼,以示警告。

  “呀,杳杳喝完了,看来真的很喜欢喝茶。”学姐拿起茶壶还想要给她斟一杯,温杳玉背脊挺得更直了,表情略显僵硬。

  就在学姐倾斜手中的茶壶时,谢怀濯忽然开口了,“她身体不好,不能喝太多茶。”

  轻描淡写的语气,引得三人都朝着他看去,表情各异。

  “这样啊。”学姐半是歉意半是责怪,“杳杳,这么大的事你应该早说的。”

  温杳玉轻笑,“是小时候的事了,几年前去国外做了手术,已经好了,没那么多忌口。”

  “那平时还是得多注意。”学姐给她倒了一杯果汁,“你喝这个。”

  温杳玉捧起喝了一口,唇齿间弥漫着柑橘的酸甜。

  学姐的目光在精致明艳的她和冷冽孤冷的男人之间来回打量了几下,还是没能忍住好奇心,问,“原来谢总和杳杳认识啊。”

  终于还是问了。

  最近这个问题被别人提问的频率也太频繁了。

  温杳玉不露声色,“嗯。”

  学姐了然点头,“难怪谢总还知道你身体不好,得少碰茶呢。”

  她胡乱应了一声,卷翘的睫毛不自觉地眨动,在白瓷般稠丽的脸庞下投下浮动的浅影。

  谢怀濯当然知道了。

  他曾经见过她发病。

  那是她和谢怀濯认识半个月后的某一天。

  她为了报复少年对他的口出狂言和无礼行为,她硬是凭借着她大小姐的特权,让谢怀濯成为了她的小跟班。

  虽然他全程臭脸且表现得十分不耐烦,但她越是看到他不乐意的神情越是觉得解气。

  那天风和日暄,阳光洒在温杳玉层层叠叠的奶白裙摆上,镶上了一层金边。

  谢怀濯穿着白衬衣,嘴里叼了一根没点燃的香烟,双手插兜走在前面,她踩着小羊皮鞋脚步轻快地跟着。

  这里是老城区,和温杳玉以往十几年见到的建筑风格都不大一样,狭窄的巷弄,斑驳的砖墙,嘈嚷的居民区都像是为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同样,挑着担子沿街叫卖的小贩,围聚在一起打牌的居民,甚至小超市门口摆放的摇摇车都能吸引她驻足。

  “等一下。”温杳玉指着一边摇晃一边唱爸爸的爸爸叫什么的摇摇车,“我要玩。”

  停住脚步的谢怀濯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诧异挑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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