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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四章 听雪阁走水

  宴席已经开始了,宋祁渊坐在位子上,看着皇帝和贵妃,贵妃这会儿脸色可不怎么好看,因为刚刚众皇子给贵妃献礼的时候宋祁渊可是狠狠地恶心了贵妃,又在皇帝面前卖个惨,贵妃不仅没能得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玉镯,还被迫看着皇帝因为一时愧疚给自己众多赏赐,下旨等大皇兄封王之后,会让内务府给自己选个封号,年前会封自己为王,还让自己过几天去刑部任职。

  贵妃的儿子都还没封王,自己却先一步封王,贵妃怎么可能开心,不过贵妃他们不开心,宋祁渊可开心的很,

  唯一可惜的是他今晚还真是一滴酒都没能喝着,旁边皇兄时不时盯着,后面阮无城每次自己趁大皇子不注意想偷偷喝一口的时候,冷不丁来一句:“殿下,您现在不易饮酒”,宋祁渊无法,只能把酒杯放下。

  不能喝酒,不能随意和皇兄说话,也不能逗阮无城玩,台上那些舞蹈啊什么的又不感兴趣,宋祁渊觉得很无聊,有些坐不住了。

  宋祁晔一直关注着宋祁渊,看他坐不住,转过头低声说:“渊儿觉得无聊,就走吧,如果父皇问起来我会和他解释的,我觉得父皇估计也不会注意到这边”。

  宋祁渊巴不得走,听到宋祁晔这么说,说了句谢谢皇兄,就趁人不注意带着阮无城就走了。

  从重华宫出来之后宋祁渊深呼吸了一下,对阮无城埋怨道:“终于出来了,你不知道,这一晚上在里面和人客气,假笑,我都要憋死了,再说了你和皇兄都不让喝酒”。

  阮无城看宋祁渊的样子,嘴角勾了勾,像是在校,随后开口道:“属下和大皇子殿下这么做,都是为了殿下的身体,殿下身子不好理应少饮酒”。

  宋祁渊知道他们是为自己,也就嘴上说说,发发牢骚而已,笑了笑便和阮无城一起往听雪阁的方向走去。

  晚间月朗星稀,晚风习习,别有一番景色,宋祁渊和阮无城一边聊天一边走,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座宫殿门前,宋祁渊抬起头,看见长乐宫三个字。

  阮无城发现宋祁渊看着宫殿,发呆,轻声叫了声:“殿下?”。

  宋祁渊叹了口气,苦笑道:“这座宫殿是我母后的宫殿,以前这座宫殿也是十分热闹,母后也是深受尊敬,两年前被人暗害,父皇便把母后软禁在长乐宫中,如今在这座王宫里还能记得母后的也就只有我皇兄和我了”。

  宋祁渊也不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原主,为什么还能发自内心的说出这些话,也许自己看过小说,知道皇后是好人,对原主也是真心实意,才会这样吧。

  阮无城看着宋祁渊,感觉宋祁渊现在可能有些难过,但是又不知该如何安慰,整当他有些苦恼的时候宋祁渊转过身笑了笑:“算了,我们走吧”。

  阮无城应了一声跟着宋祁渊,他们有些沉默,这种沉默最终还是被宋祁渊打破了:“对了,阮无城,你生辰是什么时候?”。

  听到这句话阮无城脸色变了变,人也顿了一下,不过也只是一瞬间,没等宋祁渊发现他就调整好自己,开了口:“属下是孤儿,连父母是谁都不知道,也不知自己的生辰,后来应该是六七岁的时候吧,被师傅捡到了,师傅看我可怜就把带我回去,那天是除夕,从那以后师傅就把除夕当做我的生辰,后来……后来师傅老人家也去世了”。

  宋祁渊听到阮无城的话心里一阵难受,他自己就没有父母,不过好歹有个爷爷,阮无城连爷爷都没有,一个小孩儿自己一个人怎么活到六七岁,其中肯定吃过不少苦,宋祁渊心里酸酸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此刻的阮无城虽然说这些云淡风轻,但是宋祁渊觉得他需要一个拥抱,而自己也很想给他这个拥抱,宋祁渊这么想了,也就这么做了,他走过去,把阮无城抱住了。

  这是一个十分单纯的拥抱,没有任何杂念。两人身高差不大,阮无城也就比自己高一点点,宋祁渊把阮无城的脑袋按在自己肩膀上,在他耳边小声说:“阮无城,你受苦了”。

  阮无城僵了僵,准确的说被宋祁渊抱住的那一刻他就僵住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好在这个拥抱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宋祁渊很快放开了阮无城,不知为何被宋祁渊放开的那一刻阮无城心里莫名失落。

  宋祁渊放开阮无城之后,看着他说道:“阮无城,今年除夕我给你过生日,那时候我已经封王自己建府了,我们就在王府里给你庆祝生辰,我还给你送礼物,以后只要我们在一起,你每年的生辰我都陪你一起过,可好?”。

  阮无城看着宋祁渊,此刻宋祁渊应该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又多亮,那光亮多么让人沉醉其中,忍不住拒绝。阮无城忙别开眼,不看宋祁渊那发亮的眼睛:“好,那属下先谢过殿下”。

  宋祁渊莞尔一笑,刚想开口,就被凉风吹了一下,咳嗽了几声,阮无城皱了皱眉,碰了碰宋祁渊得手,一片冰凉。

  “殿下,我们还是尽快回吧,您手都凉了”。

  宋祁渊知道如今这幅身子脆弱的风一吹就倒,自己也确实感觉到冷,就跟阮无城回去了。

  回到听雪阁之后,阮无城把宋祁渊送回房间再回去。张嬷嬷看宋祁渊有些发冷,命人熬了姜汤给他喝,宋祁渊虽然百般不愿,但也只能喝,如今已是深秋,天气转凉,晚上尤其冷,今天自己穿的不多,刚刚又吹了冷风,如今这个身子马虎不得,万一受风感冒,那自己的很多计划都会受影响。

  宋祁渊喝完姜汤之后,躺下来,原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但是不知为何很快就说了过去。

  接下来的几天过得很是平静,宋祁渊也去刑部报道,刑部尚书范林对他很热情,而且刑部最近也没有什么大事,宋祁渊的日子过得自在,偶尔去宋祁晔那儿蹭饭聊天,去给皇帝陛下请安,刷一下存在感,免得陛下忘了自己,大多数时间在自己的听雪阁,自从那天晚上之后宋祁渊和阮无城的关系亲近了不少,阮无城也习惯了宋祁渊和手下相处的方式,也学会了放松。

  有一天晚上宋祁渊以身体不太舒服为理由早早地睡下了,夜晚整个听雪阁都在睡梦中,一个黑衣人到宋祁渊寝殿门口,仔细听了听里面的呼吸声,随后把寝殿的门口锁上,放了一把火,火势瞬间大了起来,黑衣人没有耽误,立马撤退,但是他不知道的是有人已经在他撤退的路上等着他。

  寝殿的火很快招来了听雪阁众人,最先到的是阮无城,阮无城看见大火脸色很难看,明月孤晴凌白也到了,张嬷嬷一看大火就哭了:“殿下,殿下还在里面”,听到这话孤晴他们立马想进去救人,但是被阮无城抢先了一步,凌白看阮无城进去等了会儿,都没看到人,刚想自己也进去的时候听见有个小宫女激动的的声音:“殿下,殿下没在火里!”。

  凌白他们闻言转过头发现他们的殿下正好好的站在他们身后,身边还有无双和一个不知道死了还是晕过去的黑衣人。

  “殿下,你没在寝殿?”

  宋祁渊看着火脸色有些苍白:“没有,为了找出这个人,和无双一起演了一出戏,时间紧迫,这事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就没通知你们,让你们担心了”。

  这时候凌白急了:“现在不是我们担不担心的问题,是阮无城他刚刚已经进火力救你了,到现在还没出来!”。

  听到这句话宋祁渊本来就苍白的脸又白了几分:“你说什么?阮无城已经进去救我了?”。

  凌白:“是啊,本来我也想进去的,还没来得及进,就看见殿下您了”。

  听到这句话宋祁渊脑子里一片空白,无双立马说:“属下进去把他救出来”,凌白和孤晴也跟着说“属下也去”。

  “谁都不许去,他一个人在里面已经够了,火这么大,你们就这样进去别说是救人,这是集体送死,你们快去打水救火,而且我相信他不会死,他肯定会出来的”宋祁渊的声音有些抖,但是说出来的话不容拒绝,无双他们领命去救火了。

  宋祁渊一直盯着燃烧着的屋子,眉头紧皱,如果仔细看会发现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他相信阮无城不会死,他那么厉害,肯定不会死。

  阮无城终于出来了,他看起来很狼狈,脸都是黑的,腿上手臂上都烧伤了,他刚出来就走不动了,宋祁渊立马去扶住了他,看他这样,心里又难过又气:“阮无城,谁允许你进去的?你知不知道那是火,会烧死人的,你有没有脑子?”。

  阮无城看着眼前安然无恙的宋祁渊,微微笑了笑,声音有些虚弱:“属下,属下以为殿下在里面,还好殿下不在,殿下没事儿就好”。

  听到阮无城的话,看着他一身狼狈的样子,宋祁渊眼睛红了,这才认识不到一个月,这个人已经为了自己受伤了两次,自己真的不应该怀疑他的。

  宋祁渊放软了声音,声音有些抖:“除了腿和手臂,还伤哪儿了?还有没有别的地方疼?”。

  阮无城摇了摇头,说:“热,有些口渴”。

  宋祁渊让人拿来温水给阮无城喝了几口,这时候宋祁晔到了,他知道听雪阁走水立马往这边赶,一路上担心宋祁渊,这会儿看见他安然无恙,才松了口气。

  宋祁晔让宋祁渊带阮无城回九幽宫,说这边自己会处理,还让人请了太医,宋祁渊实在担心阮无城,也相信宋祁晔,就把无双和凌白留下,打算带孤晴和明月回九幽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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