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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宫斗:腹黑世子超会撩 来欧 2095 2024-04-17 08:09

  绵花以为她打动了世子,连忙从地上爬起来,以膝行的姿势爬到了世子的脚边,想要抱住世子的腿。

  萧鹤明身形一闪,绵花扑了个空,摔在了地上,一脸迷茫。

  世子不是素来病弱吗?一直用汤药吊着命,怎么会有这般利落的身手?

  萧鹤明按着心口咳嗽了两声,往绵音的方向去。

  听到咳嗽声,绵花暗道,是她误会了。

  萧鹤明走到绵音的面前,看了看翠叶手里的药膏,“哪里受伤了?”

  绵音本能地将手藏到身后。

  翠叶沉不住气地说:“回世子,她的手被烫到了,很厉害。”

  绵音小声地说:“不厉害,明天就能好的。”

  “手伸出来。”

  萧鹤明的语气强势,绵音只好伸出了手。

  手背上,红得触目惊心。

  萧鹤明抿了抿唇,牵着她的手腕带着她往书房里去。

  绵花忙站起来,想去和萧鹤明说几句。

  风砚挡在她身前,低声警告:“再惹了世子不快,你就打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绵花心头一震,默默地退了回去。

  萧鹤明牵着绵音进了书房里,风砚贴心地关上了门。

  绵音小声地说:“世子,奴婢回去涂点药就好了。”

  萧鹤明不语,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在椅子里,随后去柜子边找出了一瓶烫伤药膏。

  绵音感激道:“多谢世子。”

  她伸出手想要接过萧鹤明手里的药膏,然萧鹤明按住她的手,“乖乖坐好。”

  “哦。”绵音收回手,坐姿乖巧。

  萧鹤明小心地握着她受伤的手,用手蘸着药膏给她上药。

  这药是宫里专用的,是最好的烫伤药膏。

  一涂上,原本还隐隐作痛的手背就不痛了。

  清清凉凉的很舒服。

  绵音咬着唇,怯怯地问:“这药膏很昂贵吧?”

  萧鹤明对上她纯真的杏眸,突然起了逗弄之心。

  于是一本正经地道:“是很昂贵,我也只有这么一瓶。”

  愧疚之情瞬间布满心头,放在萧鹤明手心里的手轻轻地颤了一下。

  想收回来,却敌不过萧鹤明的力气。

  她忙道:“世子,这么昂贵的药奴婢不配。翠叶给奴婢买了药膏了,奴婢回去让翠叶上药就好。”

  萧鹤明低下头,继续专心地给她上药。

  察觉到她手心出的汗,萧鹤明抬眸,无奈地道:“出汗了对伤口不好。”

  “奴婢知道了。”绵音闷闷地说。

  萧鹤明无奈,“这药膏昂贵,但对我来说不值一提。我这里,最不缺的就是珍贵的药。”

  听着他的话,绵音心里酸酸的,脑袋耷拉着:“是奴婢不好。”

  原本娇软的嗓音里,都带上了细细软软的哭腔。

  萧鹤明无声地叹气。

  这小女娘就和温室里的花朵一样,禁不起逗弄。

  萧鹤明继续给她上药,上完药,又取了纱布来给她包扎。

  他的动作娴熟又优雅,绵音看得呆住了。

  直到包扎好,她还在发愣。

  萧鹤明起身,去架子边净手。

  绵音看着自己被包扎好的手,甜甜一笑。

  世子待她……是不一样的吧?

  绵音飘飘然地出去,回到了自己房里。

  翠叶正拿着药膏在等她,见她的手都包扎好了,疑惑地问:“你自己包扎的?这么厉害?”

  绵音红着脸说:“是世子帮我包扎的。”

  翠叶调侃道:“世子待你真好。”

  绵音浑身都红透了,心脏砰砰乱跳,满眼希冀地问:“你也觉得世子待我很好吗?”

  “那当然,我眼睛又不瞎。”

  说完,翠叶又双手合十,朝着东边拜了拜,虔诚地说:“希望佛祖保佑世子能多活几年,让你有个孩子傍身,晚景不至于太凄凉。”

  绵音连忙起身,学着翠叶的样子拜了拜,诚恳地道:“希望世子长命百岁!”

  主仆二人祈祷了好一会,才去歇息。

  因着绵音伤了手,什么都不用干,白日里便搬了把椅子,坐在门口阴凉处发呆。

  粗使妈妈冯婆子扫完了地,就拿着扫把站在院子里和绵音闲聊。

  “你这手可得仔细些,别碰水,省的留疤了。”

  “好,我记住了。”

  绵音生得白净好看,性格又好,冯婆子喜欢这个小女娃,便多叮嘱了几句。

  绵花顶着大太阳去厨房拎着午膳回来。

  一踏进院子的门,就看到了笑容甜甜的绵音,心里顿时生出不满来。

  以前二人一起当差的时候,就算绵音发了高热,她的活还是绵音干的。

  如今绵音不过是伤到了手,这种跑腿的活竟然落到了自己头上。

  越想越气不过。

  绵花气呼呼地走过去,“不过是伤到手罢了,下贱的奴才坯子,还摆起小姐的谱来了?”

  今日世子出门寻医去了,绵花提来的是下人的饭菜。

  她当即掀开盖子,端起里头摆着的蔬菜汤,准备朝着绵音浇过去。

  汤还冒着热烟,定是滚烫得很。

  最好将绵音这张讨人厌的脸都烫毁了!

  绵花恶狠狠地想着。

  突然,感觉被什么一撞,手一个不稳,那汤洗漱洒在了她的裙摆上。

  夏衫单薄,痛楚从双腿和双脚上传来。

  绵花尖叫,怒目瞪着冯婆子:“你干什么!”

  冯婆子笑笑,“年纪大了,站不稳,对不住喽。”

  “你就是故意的!”

  “我老婆子才不是你,我扫地去了。”

  说完,冯婆子拿着扫帚开始扫地,故意往灰尘泥土往绵花身上扫。

  “咳咳咳!”绵花捂着口鼻,心里发狠,使出十二分的力气去推冯婆子。

  绵音失声道:“当心!”

  冯婆子背对着绵花,耳尖一动,轻松地往边上一跨,绵花推了个空。

  她的动作利索,不似是个半老的婆子。

  绵花不死心,还要去推冯婆子。

  然每一次,都被冯婆子避开了。

  最后绵花累得气喘吁吁,冯婆子一脸轻松地扫着地。

  绵音看得目瞪口呆,对冯婆子刮目相看。

  这般好的身手,是一个粗使婆子能拥有的?

  绵花累得够呛,都没碰到冯婆子的一片衣角。

  加上身上的痛楚,她将食盒砸了,气呼呼地回屋子里去了。

  食盒砸了,她们的午膳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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