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频 古代言情 腹黑王爷苦苦追,病娇夫人只想逃

  见楚寰洲一行人走了,其中一个丫头抬头,看向那锁上的房门时,眼角带起得意的笑。

  黎姑娘还担心这个女人得到王爷的青睐,怕到时候她提前生下孩子影响她王妃的位置。如今这么一看,这就是个蠢货,只会惹王爷生气。

  如今惹怒了王爷,只怕那仅有的恩宠也没了。

  那她提前替黎姑娘处理了这人,也没有后顾之忧了。

  一个不受宠的妾,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了。

  苏婉婉还不知道,外面已经有人盯着她性命了。

  听着楚寰洲走了,她可算是松了口气。她压根就不想他来,不来最好。

  可真是好笑,他的宠爱,难道她看着就喜欢受虐,就那么稀罕他那宠爱吗?

  不,她压根不稀罕。

  别的女人或许会,但这绝对不包括她苏婉婉。

  气愤使性子之后,随之而来的便是空空的肚子,苏婉婉不得不面对现实。

  如今楚寰洲将她关在这院子里,外面的人也撤走了,只怕是真的想要将她饿死在这屋里。

  草菅人命的畜生。

  苏婉婉暗骂,撑着身子起身,察觉到周围没有了之前那种监视的视线,她便知道这院中内外没有人了。

  明处暗处也没有人监视她了。

  她终于可以吃东西了。

  没错,就是吃东西。

  早在她逃跑之前,她就已经想好了所有的可能,她猜到楚寰洲可能会把他关起来,毕竟之前他总是一言不合就说要饿死她。

  以防万一,很久之前,她就开始在房间里藏了番薯。

  确定无人,苏婉婉绕到榻里边,这里很少有人踏足,仔细看去,会发现上面有几块木板要松一些。

  木板打开,慢慢出现了一个洞。

  随着木板翻开,那个洞也越来越大,还有台阶一路延伸到里面。

  还可以发现床榻底全是泥土。

  洞不大,仅可容纳苏婉婉一个人通过,从一年前进府开始,她就在谋划着怎么逃出府。但外面守卫森严,她知道自己若是从外面逃,肯定是逃不走的。

  就如这次一样,前脚刚出门,后脚就被人追上来了。

  所以,她就想着凿地洞。

  幽州多黄土,凿个洞并不是难事。

  再说了,从小在嫡母手下讨生活,她从不是像表面那般是个娇娇女。

  之前一年都没跑,而之所以选择这次跑,就是因为地道已经通了很长了,接下来的时间,她只要好好再挖个三五日,就可以出去了。

  她迫切想要逃出王府。

  想得没日没夜睡不着觉。

  就是为了惹怒楚寰洲,最好的方法就是叫他冷落自己,最好是再也不要踏进这墨茗轩。

  思绪回笼,苏婉婉将显露出来的地方弄干净,拿出火折子,从洞孔滑了进去,然后将木板一块一块放上去将洞孔封住以防万一。

  找到洞里的番薯,哪怕是生的,苏婉婉也啃了几个。

  啃完之后,可算是觉得肚子里舒服了些,也有了点力气,拿过偷来的铁锹便开始挖起来。

  被楚寰洲抢来快一年了,她终于要出去了。

  心里不激动是假的。

  苏婉婉自认为自己脑子不算聪明,但力气这世上绝对找不到两个于她抗衡的。

  想着自己就快要出去了,苏婉婉干起活来更有劲儿了。

  哼哧哼哧不停。

  相比于苏婉婉的兴奋激动,楚寰洲回到书房,砸坏了书房里所有的花瓶瓷器,昂贵的瓷器洒落一地。

  连同案桌上的书,全都推倒在地。

  一双眸子赤红到可怕,“苏婉婉,你就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本王要叫你死了都没人给你收尸!”

  一想到自己拉下脸面,这都主动找上门给她搭台阶了。

  她竟然连挽留都没留一下。

  当时听到她的话他是很生气,可只要她叫他一声,或许他就愿意给她个机会解释,解释那只是她的口误。

  可是都没有,一点都没有。

  心里又气又怒,就好像,他从来都引不起她的在意一样。

  这种情绪萦绕在心头,楚寰洲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前一年她一直都表现得很乖,凡是都依着自己,这让他有种错觉她是依赖自己的。但是这一年来,自从在她十五岁时要了她,她就三天两头冒反骨。

  不是和自己置气就是在和自己置气的路上。

  平日里,更是一个好脸色都不给自己。

  都是他惯得她。

  这次,他定然不会主动找上去。

  定要叫她知道,他也是有脾气的。

  楚寰洲打定主意,但心里的怒火依旧无法消散。一把抽出剑出了书房,径直朝王府的校场而去。

  逮着一群人过招,将人全都打了一遍,各个鼻青脸肿,哀嚎遍地。

  “王爷,属下们哪里是您的对手啊,您放过我们吧!”

  士兵们各个抱着个猪头哭诉恳求。

  楚寰洲怒道,“都给本王起来,一个个的,本王养着你们都是吃白饭的!”

  陌一也替大家默哀,只得跑去请了楚寰洲的好友公孙瓒。

  楚寰洲发火的时候,除了叫公孙瓒,陌一也不知道该找谁了?

  公孙瓒:“……”所以,我就成了那个灭火的人了呗?

  ……

  “王爷,我听陌一说,你又因那位苏夫人发了好大一顿火?”亭子里,公孙瓒一手持羽扇,一手捋胡须,笑得尖牙不见眼,打趣问着自家好友。

  楚寰洲冷冷看了他一眼,“多管闲事。”

  多年好友,公孙瓒了解楚寰洲的性子,并未生气,而是笑道,“我也不想管来着,只是听陌一说你快把校场当成屠宰场了,为了我们的大业,我不也得来看看吗?”

  楚寰洲坐下,将剑一把丢到桌子上,脸色十分难看。

  公孙瓒用羽扇摸了摸锋利的剑,摇头失笑,“从前,王爷可是最宝贝这把剑了,谁要是碰了摸了,那人指定是见不到明日的太阳,怎的今日,为了个女人就这般对它了?”

  楚寰洲如今是听着苏婉婉就一肚子气。

  “别跟本王提她!”

  公孙瓒道,“王爷,向来你可是最沉得住气的人了,如今一而再再而三为了那苏夫人生气,可是心里喜欢上人家了?”

  楚寰洲瞪他,极力推辞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她苏婉婉算个什么东西,出身低微,要身份没身份,要性情没性情,除了一张脸一无是处的不忍,本王会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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