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频 悬疑灵异 寡妇成鬼逼婚,你管这叫正缘?

  随着我带着表姐回家,我父母浑身颤抖,眼睛眨都不眨的看向我的身后。

  可发现我带来的并非是表姐后,不禁眉头紧皱,眼神里有喜悦,有担忧,有庆幸……

  反正充满各种复杂的情绪。

  我连忙介绍道:“这是我好哥们叶一秋的表姐,出堂看事的大仙,可厉害了,特别跑来帮我……”

  我话音未落,三姑奶上前,微微拱手:“三尺红绫身上披,四梁八柱登天梯。”

  “两条大陆在中央,上路东方凌霄殿,下路地藏佛爷前。”

  “道友,香烧几柱?香烧几寸?”

  “横墙挪还是顺墙走?”

  表姐双手抱怀,轻蔑的一笑,话都没回,三姑奶忽然挥手给了自己两个大嘴巴。

  三姑奶表情一愣,紧接着连忙跪地磕头,二话不说出门就走。

  这一幕看在我妈眼里,顿时喜上眉梢,显然表姐的道行很高,而且不用去求那个不愿见的男人。

  刚想拉着我爸上前,但却发现我爸竟然看着表姐,娇羞就像黄花大闺女,脸红的都快滴出水。

  手摆弄着一脚,用脚尖磨蹭地面,都不敢抬头看表姐一眼。

  与此同时,嘴角还流淌出两行晶莹剔透的口水。

  “丢人!”

  我妈狠狠在我爸腰间软肉一拧……

  我爸这才回过神,讪然一笑,尴尬的对表姐作揖。

  “对…对不起,我一个农村大老粗,让你见笑了,感谢仙姑您能来帮小儿宁生……”

  我狐疑的瞥了眼表姐,这娘们长得也就勉强说不丑,但和好看不沾边,我爸为啥会露出那种惊为天人的夸张表情?

  表姐举止大方的坐在炕沿,对我父母道:“今晚那寡妇还会来,我们现在就要提前准备。”

  “还要按照宁生身高体态差不多的纸人,三尺三红布。”

  “八年以上的黑狗血,必须得咬过人的黑狗。”

  “落公鸡的血。”

  用笔记录的我妈一愣:“什么叫落公鸡?”

  “六年以上的公鸡。”

  很快,我妈抱着纸人,拎着大公鸡跑回来。

  看这长长的鸡蹬子(鸡距)绝对是有年头的老鸡了。

  鸡不养六载,狗不过八年。

  所以农村的公鸡,一般很难活过一年……

  但好在这些年流行文玩盘公鸡爪骨,所以一些村民,会把爪子好看的鸡多留几年,等它鸡蹬子长长再杀卖高价。

  表姐看到大公鸡微微舔了舔嘴唇:“直接杀了吧,鸡血留着,肉就炖了!”

  我妈连忙开始磨刀杀鸡,随着肌肉下锅,我爸才衣衫褴褛,拖着一条脑袋被打烂的黑狗回来。

  农村习俗,咬人的狗直接勒死,所以咬人的老黑狗很难找。

  可我看他流血不止的手臂上牙印,就猜出来,我爸为了我,故意引狗咬他再打死,这样就算弄到了咬人的八年以上老黑狗了。

  父爱如山,不善表达,但却在默默的付出。

  “爸!”

  我声音哽咽,眼泪含眼圈,但却被表姐捅咕一下:“别多愁善感了,麻溜去放狗血,时间紧迫,眼看着太阳就快下山了。”

  鸡血混合着狗血,表姐将红布浸泡一下,然后让我拧干挂在外面的晾衣架上。

  用血在白纸上写了两个‘囍’字,贴在我家的门上。

  紧接着,用毛笔蘸血,在纸人身上写下了我的生辰八字,让我抱着它,围着我家房子顺时针转九圈,逆时针转九圈。

  看着盆里剩下的鸡狗混合血,表姐也不想浪费,顺手拿起门前放羊的赶羊鞭丢进血盆里。

  我的房间中,表姐让我脱衣服给纸人穿上,用我的中指血给纸人点睛开眼。

  拽下我几根头发,钉在纸人的头顶。

  红布很薄,晾在外面风一吹也就干了。

  此时的红布硬邦邦的,呈暗红色,披在我的身上,可以嗅道浓浓的腥味。

  把湿哒哒的赶羊鞭丢给我:“这玩意对冤魂厉鬼有效,暂且叫他打鬼鞭吧,记住等下在房间里躲起来,那里不能被月光照到,这一夜你千万不要发出声音,过了今晚,万事大吉。”

  “那…那表姐你呢?”

  表姐摸了一下我身上的四角裤:“我当然要出去吃鸡。”

  披着红布的我,躲在床底下,玩着手机。

  三更里来妆台 才郎哥哥到外面 不要把野花采。

  四更里来妆台 手拉着妹妹的手 双双跪下来。

  我听到一阵阴森森的女人唱小曲声音。

  还记得小时候,我们这草台班子对擂,两边互相攀比,就有唱戏的唱这个。

  我只听了一半,就被家里大人赶走,然后他们继续听。

  好像叫啥《五更梳妆台》是旧社会的窑曲儿。

  但可以肯定,这鬼娘们唱的戏味更浓,让我有一种看到烟花巷柳的窑姐,倚着门框,嗑着瓜子,拿着手绢,招揽客人的既视感……

  “小郎君,奴家来了。”

  滴答~滴答~

  一滴滴水落在床边,躲在床下的我可以看到一双三寸金莲,红色绣花鞋诡异的出现床边。

  紧接着床上好像有什么重物往下压了压。

  “小郎君今天为何不挣扎了?”

  “早这样多好,奴家会的功夫可多了,保证让你舒舒服服。”

  桀~桀~

  在一阵诡异阴森的女人浪笑声,我看到我那穿在纸人身上的衣服被丢下床,紧接着是裤子……

  忽然我手机亮了一下,看了一眼发现竟是表姐。

  ‘你躲在哪了?可否安全?’

  ‘床底下,还算安全。’

  当我回复后,我忽然眼睛瞪得老大,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头皮炸开。

  因为今天的一切都太赶,所以我还没来得及加表姐微信。

  那微信上和我说话的人是谁?

  一缕湿漉漉的头发落到我的面前,紧接着就是那张腐烂一般,眼珠子耷拉出来,王寡妇那张恐怖的脸出现我面前。

  王寡妇嘴角裂到耳根,露出满嘴焦黄,参差不齐的牙齿。

  她在笑,她笑的是那么恐怖,瘆人。

  “小郎君,找到你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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