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频 古代言情 重生仇人母亲,老太婆我花式作妖

  既然路兰不仁,就别怪她不义。

  “老奴确实冤枉!或许是因为老奴无意间得罪了新夫人,所以她才……求老夫人还老奴一个清白啊!老奴这些年在您跟前伺候,您是最了解老奴性子的。”

  “你得罪她?”傅元珞看戏般笑了。

  “是。”丁妈妈跪下,一副害怕的模样低声道。

  “前几日新夫人给了老奴一百两银票,说想让老奴多帮着她说话,您这边有什么动静,都和她说说。老奴自是不敢答应。或许正是因此得罪了她,求老夫人明鉴。”

  “放肆!”傅元珞佯装愤怒,“她想打听我的动静?”

  “是啊。或许是新夫人觉得她生下了嫡长子,迟早能掌家吧。”丁妈妈状似无意地说道。

  从前傅氏把着掌家权不交,现在傅氏死了,掌家权好不容易落到老夫人手里,老夫人那么贪权爱财,岂容他人觊觎。

  只要沾着这个,老夫人必然震怒。

  果不其然,丁妈妈听见老夫人差点将案台都掀了,“贱妇!她还想要掌家权?她算什么东西!老身现在就去找她算账。”

  说罢要出去,把丁妈妈吓一跳!

  这可不兴去找,一去就露馅了。

  连忙劝阻,“万万不可。现在侯爷正宠她,您不为侯爷想想,也得为大少爷留点脸面,他如今九岁,正是爱面子的时候。新婚第一日您若和夫人闹出不和,大少爷会伤心的。”

  “您可以留着,以后再慢慢收拾她。”丁妈妈进着谗言,

  “从前那傅氏刚进门不也跋扈得很?后来还不是被您收拾得服服帖帖!”

  傅元珞被扶着坐下,像是被说服了,看着丁妈妈笑,“是啊,那傅氏不也死得透透的了。”

  “可不是嘛。”说起这个丁妈妈就得意,“二爷专门将她丢到城外乱葬岗,让她曝尸荒野,说不定现在都被野狗吃光了,可真是痛快。”

  说完,丁妈妈兀自冷笑。

  看来这一关已经蒙混过去了,那新夫人连这府中大老王都没辨明白就想跟自己斗,当真可笑。

  别看如今侯府里明面儿上老夫人最大,可实际上老夫人不过是个大字不识的乡野村妇出身,除了会绞尽脑汁地压榨钱财以外,什么事情都得依仗她这个贴身妈妈。

  侯府真正掌事的人,说是她丁妈妈也不为过。

  丁妈妈嘴角翘起,今儿有好戏看了。

  谁料,下一秒老夫人却道,“但这也不能解释你身上的金银珠宝,不是吗?丁宣啊,老身给你一次将功赎过的机会。要么把你贪的银子全交上来,要么老身亲自去你房里搜,到时证据确凿,侯府便容不下你这样的刁奴,别怪老身没保你。”

  什么?

  “您要赶老奴走?”今日老夫人的脑子怎么这么好使,竟能想到去搜她屋子,一旦搜出证据,她就完了!

  丁妈妈赶忙喊冤诉苦,“老奴这些年伺候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而且老奴没有犯错,贪墨之事都是新夫人胡扯的,您怎能无缘无故赶老奴走呢,老奴不服!”

  傅元珞冷笑,“你在教老身做事?”

  “这永州侯府老身最大,老身想赶走谁就赶走谁,还要跟你商量?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老身面前指点江山。”

  ……丁妈妈被骂得哑口无言。

  终于意识到她不过是个可以随意发卖的奴婢而已。

  吓得冷汗淋漓,连忙磕头,“老奴知错!求老夫人息怒,老奴也是一时情急,求老夫人不要赶走老奴,这些年老奴一直忠心耿耿从未有过二心,而且老奴的丈夫孩子都在府中任职,您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

  她还想挣扎一下。

  傅元珞却无所谓道,“那就一起走,路上做伴儿。”

  “!!!”完了,怎么会这样?老夫人竟会拿捏她的短处了。

  “求老夫人恕罪,老奴再也不敢了!您别赶我们走。”

  傅元珞说,“你选吧,是自己把银钱都交出来,还是老身亲自去搜。”

  “……”丁妈妈死咬着牙齿,贱人!都怪路氏那小贱人,迟早要弄死!

  老夫人本来就贪财,可管家权在傅氏手里,老夫人就开始用各种方式从傅氏身上骗钱,弄钱。

  后来越来越贪心,连他们这些下人都不放过。

  所以她确实贪了,但不贪能行吗?

  整个苏家就找不出一个不贪的奴才,因为但凡是个奴才就被老夫人薅过,哪怕是前院儿的粗使婆子!

  这次她不过多弄了路氏一百两,就被她如此下套。

  好好好,小贱人,走着瞧吧!

  丁妈妈含恨把自己房里的金银首饰一大半都交了,还有一千两银票,是她大部分积蓄。

  傅元珞点了点,合计着丁妈妈确实交出了一大半,才假模假样地说,“你毕竟在侯府伺候这么多年,老身的心里还是向着你的。以后做事小心点,不要与人留下把柄,否则再有下次老身也保不了你。”

  丁妈妈还是不肯承认,“其实这些钱都是原先傅氏还在的时候,讨好老奴的,老奴真的没有贪污。都是因为老奴没有答应新夫人帮她留意您的动向,又拿了她一百两得罪了她导致。老奴以后再也不敢贪心了,求您明鉴。”

  “是吗?你叫她进来,老身要看看她的胆子有多大。”

  老夫人现在怎么不好忽悠了?丁妈妈只得道,“问她她肯定不会承认,说不定还反咬老奴一口,求您饶老奴一命吧。”

  “哦?那老身怎么知道你们谁说的真话,谁说的假话呢。”傅元珞似笑非笑。

  被这双浑浊而深不见底的眼睛盯着,丁妈妈心里咯噔一声,只感觉灵魂都被看穿了,仿佛她所有的心计在老夫人面前都和可笑的儿戏一般,简直毛骨悚然。

  “奴……奴婢……”说话都无措起来。

  “不是说他们来请安吗,叫进来吧。”

  “是……”终于,丁妈妈如临大赦,爬起来就往外滚。

  老夫人好像真的有些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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